霍如桢迷恋的看着他,指尖划过他的眉心,又落在他的嘴唇上。
「孤不想这样对你的,是你总是玩弄于孤。」
容溪不语,只是恨恨他的看着他。
「是孤先遇着你的。」霍如桢似魔怔般道「什么干王,什么父皇,他们后来居上,怎能和孤抢你?」
容溪躲过他的手,颤声道「皇,皇上若是知道你……」
「知道又如何?」霍如桢在他耳边阴阴笑道「父皇将你从皇叔手上抢来,孤又从他手上将你抢走,有何不可?」
他又俯身亲了下容溪的额头,道「这天下怕是只有你这样的美人,能在霍家三个男人身下承欢。」
说着一双手就开始急躁的去褪容溪鬆散的衣袍,也是在这时一隻箭直直射在他的手上,霎时,鲜血横流。
霍如桢吃痛,面色铁青,提着佩剑就朝门外走去。
而容溪此时的意识已经模糊不清,他只知道霍如桢受伤后离去就再也没有回来。
不到片刻,他感受到有人解开他的手,又扶住了他。
那人身上很凉,于他来说就是解药。
他不受控制,像只猫儿一样在人家怀里一顿乱蹭,忽然摸到一个面具。
面,面具?
是那个很久没有出现的歹人?
「你还好吗?」
是熟悉的喑哑嗓音。
容溪身上的一波波热汗变冷復又变热,身上的衣服也所剩无几,他颤抖的忍受着陌生感觉的袭击。
「我,我不好。」容溪睁开迷蒙的双眼,如猫儿一样委屈的抽泣「我,我很难受。」
「我去给你寻药。」
容溪却拦着他的脖子不让他走「别,别走。」
「不走?」
面具人的手轻轻抚摸容溪汗湿的发,「不走,我就要欺负你了。」
又一波难捱之感袭来,容溪痛苦又欢愉的呼吸尽数落在那人耳里。
下一秒容溪就感觉自己又被放置在床上,他的眼睛被一截黑色的布料缠住。
「你,你要做什么…」
小衣被轻轻掀开……
二十年来,那里第一次感受温热的逗弄……
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似有玉管碰撞之声。
他的柔软无力的手被人牵引着去摸玉,面具男轻声道「选一个。」
冰冷的玉,让他指尖一颤,他啜泣摇头「不,不了。」
第30章
白如新雪又带着梅粉的耳垂被人细细咬着。
容溪觉得耳朵很痒, 想躲但是却没有力气躲开,颤抖的手掌摊着冰冷的玉。
他听到面具人落在他耳边的戏谑笑声「你倒是会选。」
手上过于庞大的玉让容溪恐惧不已,他晕染粉意的眼角颤抖的闭了闭「求你, 别, 别这么欺负我……」
「是你自己选的。」
容溪抽泣摇头,颤声道「不, 不行,我会死……」
又一波难捱向他汹涌袭来,比以往的感觉还要强烈, 这让他难受极了。
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何为失去理智,臣服欲|望感觉。
「那就不欺负了。」
他听到面具人起身的声音,神智彻底崩溃的容溪猛地拽住面具人的腰带,「你怎么能这样戏弄于我。」
见面具人沉默以对,他太痛苦也太委屈了, 抽抽噎噎着「你, 你滚, 让霍如桢来, 你滚!」
忽然,早就被遮住双眼的容溪感受到一阵天翻地覆,他被人活生生翻了过去, 随即一个健壮结实的亦跟了上来。
下一秒,他的后脖颈就被人狠狠叼住, 磨咬,似要把他吞吃入腹,有一双瘦削又冷硬的手也探向他的……
天色犹如被砸了一片橘林, 又带着些青蓝的暗光。
院落门一开,阿桥和翠觅赶紧迎上。
「少爷?你可醒了, 回宫的轿子已经在门口了。」
醒了就发现自己已经被梳洗干净的容溪极其不自然的清咳两声,「我,我其实是……」
「太子殿下太过分了!」
阿桥气道「明知道少爷你不会喝酒,还要你陪他喝,把自己喝醉了被抬出府不说,还把好不容易回趟家的少爷灌醉睡了这么久!」
容溪微愣,微烫的脸竟凉了几分「太子也醉酒了?」
翠觅点头,仔细看了圈容溪的脸色,发现没有苍白,竟然还有些白里透红,她放下心来,道「是太子殿下身边的公公说的,老爷和夫人前去送行时,太子殿下的轿子已经走出了老远。」
容溪垂了垂眼,他记得当时霍如桢是被一支箭射伤了手,恼羞成怒欲要提剑报復才一去不返的,而伤霍如桢的人定是面具人。
可是面具人曾经又在夜眉山雪地里的杀手刀下救过霍如桢。
又救又伤,似乎一点也不怕霍如桢,那么这个武功高强的面具人到底是何许人也。
以前他是一点心思也不愿意分给面具人,可如今……
容溪心神微乱,轻声道「走吧。」
然而刚走两步,身体传来的异样感让他差点跌倒,阿桥赶紧扶住他「少爷,您可有事?」
「无事。」
容溪觉得难堪极了,又想起面具人断断续续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