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眼前的人不一样,他可以为了她做出很多改变,比如绽放个笑容给她。
在尤漾一眨不眨的注视下,沈淮礼轻轻地扬了扬唇,宛然薄唇勾起个鬆弛的弧度,眼里的笑意也慢慢充盈了起来,直接抵达了眼底。
一张冷淡漠然的脸庞渐渐生动鲜活,没有了高不可攀,也不再是那般不近人情,一切都很美好。
看着眼前放大的俊美斯文的脸庞,简直帅到界限都模糊了,尤漾舔了舔唇角。
她感觉自己喝下去的酒液灼烧了喉管,带走了里面的水分,所以才会那么口干舌燥。
她的头脑显然已经不够清醒,所以让平日压抑在下的想法都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尖。
尤漾的一双眼眸如同蒙上了一层薄雾,湿漉漉的像是蓄着一汪潋滟春水,她将红润唇瓣凑过去,语气大胆又轻佻:「沈总你好帅啊,我今晚想翻你的牌子,可以吗?」
沈淮礼将自己怀抱里的小醉鬼抱去了浴室。
趁着他抱着自己没办法腾出手,尤漾很不老实地在他身上摸来摸去,一双手已经顺着西装的缝隙摸了进去,柔若无骨的小手左探右探。
像是在玩一个很好玩的玩具,不亦乐乎的。
被这样四处点火着,沈淮礼只能凭藉着强大的意志力往下压制着。
喉咙都发干发紧了,才将人抱到了浴缸里面。
骨子里最后一丝绅士风度,让沈淮礼低头问着尤漾:「你现在还能自己洗澡吗?」
尤漾迷茫地眨了眨眼,她看了一下自己身上完好的衣服:「洗澡?可我现在还没有脱衣服欸,你得先帮我宽衣解带吧。」
得,已经无法正常沟通了。
但这也彰显着,尤漾已经没办法自行进行洗漱了。
醉意熏染下,尤漾那张脸更是明艷得不可方物,湿润红唇一张一合就像是在散发无声的邀请,一双狭长的狐狸眼眸也是媚意横生,令人升腾起一种心驰神往的迷醉感觉。
沈淮礼盯看她几秒,无奈妥协:「行,我帮你」
答应了后,他将西装外套脱到一旁,垂眸慢条斯理地将衬衫衣袖折起来一截,露出肤色如玉质的修劲手臂。
尤漾慵懒随性地坐在浴缸里,眼眸惺忪地看着沈淮礼的动作,看着他那包裹在衬衫底下引人遐想的肌理,无声地咽了咽口水。
她抿了下唇,尝试发出更近一步的邀请:「那,你要不要和我一起洗?」
沈淮礼动作一顿,却是不置可否的,就当作是没听见。
毕竟,一个小醉鬼的话,是完全没必要去听的。
万一她明天清醒后不认帐,说不定就跟自己闹起来了。
尤漾却不知道沈淮礼的考量,只知道他没有回答自己的话,完全不理她。
她心里很不满,挣扎着从浴缸里爬起来,想要抓住沈淮礼好好质问一番。
她的身体软趴趴的,站也站不稳,脚下一个趔趄就要摔倒。
沈淮礼忙不迭扶住她,低低喝了一句:「乖乖坐着,不要乱动。」
被说了,尤漾委屈地瘪了瘪嘴,头昏脑胀下她几乎是口无遮拦了:「沈淮礼,你是不是不行!」
「他们都是酒后不会乱性,因为石更不起来。」
「但是明明醉的人是我,为什么你起不来,你是不是不行啊!」
沈淮礼看着她,几乎是气笑了,嗓音沉哑低缓:「你现在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尤漾不开心地瞪着他:「我当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刚才我都说了要翻你的牌子,你明明都答应了,现在还要装聋作哑!你这样子我会瞧不起你的。」
沉默了片刻,沈淮礼将脸凑近她,没辙地答应下来:「好,那我给你翻牌子。」
尤漾翘起唇角,心情终于愉悦下来,美滋滋地笑了下:「好。」
但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
漂亮的眉头蹙得要夹死个小沈淮礼。
尤漾感觉自己已然化成了浴缸里的那池水,悠悠荡开,波纹一圈圈漾开,层层递进。
不同之处在于那池水已经冰凉,而她被滚烫的热水炙烤,软瘫成了香糯可口的芋泥团儿。
浴缸是按摩样式的,水流缓缓地冲刷出来,流淌在洁白无瑕的白色瓷砖墙壁上,慢慢地浸泡在表面,湿漉漉地嘀嗒着。
裹进去俩颗,分外突然地被吸住,毫无防备的小芋泥团儿像是实在是消受不了,抻长脖颈线条细细地发出支离的声音。
沈淮礼脊背微弯,将脸埋得更深了些。
小芋泥团儿虚着眼,整个人变得软烂,瑟缩着蜷着腿儿勾住他的肩膀,夹住了他的脑袋,珍珠般莹润的趾在他脖颈上的青筋上来回滑动。
沿着蓬勃茁壮的淡青色褶皱和线条摩挲,来回磨磨蹭蹭。
「啪嗒」一声,尤漾感觉自己脸上滴落了什么东西,湿答答的。
她迷迷糊糊地抬起眼,发现沈淮礼额头已经隐忍地渗出来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沿着利落的脖颈线条,汇聚成颗水珠,掉落在了她的脸上。
她……她还以为是那个。
不过也不太可能,至少这个姿势不太可能。
两脚朝天的,只有自己弄他身上的可能性。
酸胀感填满心口,尤漾挤了挤,想要脱离那种饱涨的束缚。
意识开始脱离酒精的掌控,她却只能徒劳地将自己的五指握住,发出不满的哼唧声:「沈淮礼,你再那么用力,我真的就讨厌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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