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姝脑子昏昏沉沉的,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这么发展,明明她才是上面那个,却被莎尔牵着鼻子走。
两人在柔软的大床上吻的难舍难分,莎尔整个人都陷了进去,宁姝觉得自己得展现一个alpha应有的雄风,所以开始主动起来。
唇描绘着莎尔每一寸肌肤,吹弹可破的皮肤上很快就留下了印记,像画一样美好,每一帧都挑战着宁姝的神经。
忍无可无,宁姝彻底放弃了挣扎,任由自己被欲望支配,正当她准备更进一步时,楼下传来了声响,还有人上楼的声音。
「宁姝,你在干嘛,为什么我敲了那么久的门你都不开,该不会还在睡觉吧?」
西斯的声音从楼梯传来,而且越来越近,宁姝脑子里的火瞬间就熄了,连忙翻身坐起,用被子把眼尾殷红的莎尔盖住,她不想让别人看到莎尔现在的样子。
她是只属于她的omega。
在西斯开门之际,宁姝率先走了出去,看到他后眼神略有不善。
西斯被宁姝狠狠瞪了一眼,不明所以道:「喂,是你让我帮你找工作的,好不容易给你找了个钱多的,你就这样对我,有没有良心啊?」
宁姝平復了一下心情,露出一个假笑:「嗨呀,别放在心上,西斯大人快请楼下坐,我给您沏壶茶。」
西斯:「你笑得好假。」
宁姝:「有吗?我的笑容难道不温柔?」
吃不到可口的小娇妻固然令人生气,但活下来才是当前亟待解决的问题,宁姝分得清好赖。
西斯为她找的是高级饭店的侍应生,上六休一,有员工餐,不仅可以养活自己还能存一部分。
宁姝觉得存一部分可能性不大,她现在不是一个人,屋子里还有个娇弱的omega要养,所以只能解决温饱问题。
想到这里,宁姝眸色逐渐变深,是时候把母亲留给她的遗产拿回来了。
那份协议当初找了帝国最大的律所进行了公证,而且还拍了视频,宁德荣无从抵赖。
这么多年他一直试图从原主口中问出协议的存放地点。但没有成功过,因为原主根本不知道那份协议在哪里。
母亲离世的时候暗示过她,但她当时整个人被巨大的悲伤侵袭,又把自己包裹了起来,根本就没听到这些。
送走西斯之后,宁姝闭着眼坐在沙发上仔细回忆当时的情形,脑中逐渐浮现出一个地方。
脚步声从楼梯传来,宁姝转头看去,莎尔正赤着脚站在缓台处。
「饿了……」
宁姝看她捂着肚子的可怜样,心里没来由的一软,然后起身把她抱到沙发上,看了看她脚上的伤,找到昨晚被莎尔踢落的鞋子。
她蹲下抓住莎尔的脚,刚要给她穿鞋,莎尔的脚就往回缩了缩,表情十分抗拒。
宁姝看了一下背面,鞋子上沾了血迹,她只好缓声轻哄:「不能光着脚到处跑,先将就一下,等吃完饭我就出去给你买新鞋子,好不好?」
莎尔面色纠结,像是很难做出决定,她从来没有一双鞋子穿过两天,更何况还是脏了的鞋子。
宁姝半直起身子,双手撑在莎尔两边的沙发上,将她整个人环住,在莎尔仰头看她的时候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乖——」
声音魅惑性感,连宁姝自己也有点惊讶怎么会发出这种声音。
莎尔被成功「说服」,穿上了沾着血迹的鞋子,宁姝又拿着纸巾把鞋子擦了一遍,这才起身去做早餐。
看着在厨房忙碌的人,唇边漾出淡淡的微笑,她真的好傻,傻的让人喜欢。
莎尔被供了起来,在宁姝眼里,她比蝴蝶还脆弱,连厨房里飘出去的油烟都会伤到她,风稍微一吹就要倒下。
吃完饭之后宁姝切了些水果给莎尔,让她边吃边看电视,然后自己去饭店谈工作,她想试试能不能把工资谈的再高一点,这样就可以给莎尔买好看的衣服和鞋子。
她不是个追求生活质量的人,能活着就行。但莎尔不行,在她心里,莎尔是公主般存在的人。
公主就应该活得像公主一样,不应该为了柴米油盐发愁。
让宁姝没想到的是,饭店经理似乎早就猜到她会来,甚至都不等她开口就涨了底薪。
宁姝算了算,一个月八千再加提成,她也算是月入过万的「高薪」人群了。
晚上宁姝做了一桌子菜,算是庆祝自己「重生」,莎尔很给面子的吃了很多,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瓶红酒,用喝水的杯子给自己和宁姝一人倒了一杯。
宁姝惊奇道:「你出去买红酒了吗?」
「这很不可思议吗,为什么你这么震惊?」莎尔反问。
宁姝想了想,好像也没什么毛病,可能是她把莎尔想的太娇弱的原因,总觉得她胆子小,应该很害怕出门。
在气氛促使下,宁姝跟莎尔一杯一杯的碰,直到一瓶红酒见底,上头的人开始说醉话。
「你放心,以后不会有人欺负你了,我会保护好你的。」
「跟着我绝对不受委屈,我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