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任务进度也有利于她摸清对方人数。
楼梯边传来阵阵惨叫,这任务看来不必自己动手。林秋葵回过神,看着面前波澜不惊始终面带微笑的中年人:「你杀过人么?」
「没有。」
「为什么入狱?」
「故意伤害,杀人未遂。」
「叫什么名字?」
「夏冬深。」
「原文确实有这个人。」
系统发挥作用:「夏冬深,男,原故尔城第一医院外科主任,因故意伤害罪而入狱,第二次倒计时后觉醒能力「神医」,以预支自我生命为代价,可为他人疗愈伤势。」
「他曾为贺闻泽效力,后期投靠官方基地。第四次倒计时后又流落至小型民间基地,替无异能者免费看病。人品评价好坏不一,终年68岁。」
夏冬深当下看着也就六十左右,许是这个能力大大缩短了他的寿命。
与此同时,任务面板上的数字不停跳。
4/89
5/89
12/89
27/89
……
杀人不手软,就很符合原文描述的反派人设。
「祁越。」林秋葵打断道:「先留两个行么?有点用。」
祁越玩得正起劲,没应声。
几分钟后,唐九渊提着从幻象中清醒过来、瑟瑟发抖的犯人。
林秋葵给一人一把铲子,让他们挖空楼外装饰用的花坛,再把楼里不幸殉职的狱警们都抬出来埋上。
这俩人大概以为做完这件事就能解放,干得特别卖力。可惜最后还是被祁越残忍活埋。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目光挪回夏冬深,他亲眼目睹被犯人杀害的狱警们入土为安,犯人们短短半个小时内被杀得一个不剩。
「今天天气不错。」他笑着说:「很久没有出过太阳了。」
倒是实话。
蓝天纯净,万里无云,一轮朝日高挂,阴影消退,仿佛世道如故,一切炼狱般的人间罪恶从未发生过。
「你跟我们走。最好不要做小动作,否则——」林秋葵头一偏,祁越正蹲在车边,倒捏着矿泉水洗手。
非常欣慰,他总算会洗手了。
虽然这种浪费水资源的行为还是需要进一步引导纠正?
「好的。」 夏冬深颔首,一张皱纹纵横的脸宛若面具,隐藏着无数真实的情感,旋即演示性治癒好唐九渊身上的伤。
「好了没?慢死了。」
花了两天时间给企鹅抓了两个玩具……队友?随便吧。
反正祁越杀小老弟的心又起来了,迫不及待地想北上,杀他个落花流水碎尸万段。
「来了。」
一辆越野车,祁越林秋葵,最多再加一隻猫坐前排。后排塞大爷、夏冬深、唐九渊、小黄,显然有些拥挤。
祁越张口就来:「他去后备箱。」
犹如一种加密语言,明明也没指名道姓,唐九渊却老老实实走出去,抬起后备箱,双手抓着底框,一脚伸了进去。
林秋葵不是很懂。
你们不是刚刚打得很快乐吗?
保安大爷也不理解,忙下车拉他:「胡说什么呢!哪儿能把人塞那里,小九,回来!咱几个挤挤还能没有你一个位置?」
两个人意见相左,唐九渊没有能力分辨该听哪个,站着不动。
祁越很不高兴:「随便。」
莫名其妙又发脾气。
林秋葵想了一下,猜测小狗都有领地意识,自然排斥同类入侵。
不过他们之前在训诫所的相处还算不错,至少能共享一个房间。当下可能……太久不见,彼此气味不熟悉(?),时间长了就好?
唔。
观察一段时间再说吧。
心大的咸鱼决定放任小动物们自行解决矛盾。并说到做到地撕开饼干,递到祁越眼前。
祁越人生第一次开始犹豫动摇。
打完架他就饿了。
可这个饼干他已经说不喜欢。
——不对,他好像没有对企鹅说过。
关键这一次的饼干是给他的。
唐九渊没有。
臭老头没有。
蠢猫傻狗都没有。
只给他一个人,那就还是他喜欢的饼干。
而且他杀人比较多,理所当然得到奖励。
这套逻辑连他脑子里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心理阴影都不得不承认,说得好有道理。
所以他就勉为其难地,表情凶狠地,动作超快地一把抢过饼干,全部独占,吃掉。
吃完零食再喝一点牛奶,舒服了。
车辆启程,往北驶去。
47分钟后,一行人走进故尔监狱,望见一厅尸体。
「老狼。」为首的男人梳背头,披西装外套,皮鞋质感良好,一副社会精英的打扮。
指间戴着价格不菲的男士戒,腕处钻表低调奢华,黑衬衫前还挂着几个荣誉徽章,这可是他从监狱所长的警服上一一扒下来的。
一个男人应声走出队伍,粗鲁地将赵武翻过面,手握小刀,往脖子划上数道。
随后扯下一块死皮,盖到眼睛上。
剎那间,以赵武的视角,厅堂里发生过的所有事浓缩成一部黑白无声影片,投射到他的大脑,犹如亲身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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