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洛雪儿既然早已跟安承元私通,为何在侯府被捉拿之时,才跟着安承元到了府邸。
隐隐间,暖阳感觉没那么简单。
现在她来的剧情就是侯府即将被捉拿,孩子将被顶替。
洛雪儿还没到安府。
倒是安家母子有意将原身的名气搞坏,现在外面的人认定原身就是泼妇。即使后面迎娶洛雪儿为正妻,也没多少不满声。
不过在暖阳到了之后,一切都将发生改变。
……
身体太困,她睡到午时才起床。
一股清风从雕花窗中飘进来,掀起阵阵白兰花香。
碧月连忙为暖阳伺候更衣。
瞥了眼素净寡淡的衣服,暖阳默认给穿上。
素雅的衣袍衬得她更加柔弱几分。
若是以往,都会上很浓的妆,掩饰苍白,显示自己没事。
替安家母子掩饰罪名。
让许多人都默认了安家母子泼的脏水。
暖阳倒是大大方方的,将苍白的小脸露出来。
就在碧月即将上妆时,她挥手阻止,「不用化了,等下给我请大夫过来。就说我心悸头晕,晕倒了。」
碧月是从将军府带来的丫鬟。
自小就伺候着原身。
倒是忠心耿耿。
碧月顺从的听话。
在这时她欲言又止,「夫人,刚才老夫人身边的王婆子过来催促了好几次。听说现在老夫人生气得很,还将不少瓷器给摔碎。」
瓷器包含她的嫁妆吧。
摔她的东西,倒是不显得心疼。
暖阳慵懒的躺在软塌上,吃着小灶做的桂花汤圆,「合计合计,都算在帐单中。」后期丢失多少东西,可都得让那群人给赔上。
不能白白让他们糟蹋。
汤圆甜甜腻腻,倒是缓解了胸口的郁闷。
暖阳抬眼,就见碧月还站在那里。
「还有什么想说的?要说就说,我允许你说。」
碧月将刚熬好的小粥盛了小碗,放在一边凉着。「我觉得夫人有点不一样了?」
「哦?」媚眼一挑,尽显了几分妩媚。
碧月划过丝惊艷,好半天才稳住心神。
明明夫人如此艷丽的人,不明白姑爷为何对夫人不重视。
「夫人这两年从来都是唉声嘆气,悉心照顾着老夫人和姑爷的情绪。现在夫人似乎,有些当年未出阁的模样。」
说到此处,碧月怀念当年鲜衣怒马的红衣女子了。
当时的姑娘早已成了□□,处处守规矩。
暖阳轻笑,「现在就不需要了,以后院里,就听我的话。谁来,都不用听。」
相信再过几天,这看似平静的安府,就要翻天了。
替暖阳委屈的碧月,杏眸圆瞪。
隐隐间有泪花拂过。
「夫人……」太好了,姑娘总算是回来了。
瞧着碧月倒是可用之人,暖阳说了接下来的计划,让碧月到时候配合。
要想和离,得先洗干净泼的脏水。
按照暖阳的指示,碧月去城西找了位受人敬仰的老大夫。
是最合适人选。
老大夫顺着偏门进了小院中。
有些忐忑。
早就听闻将军府唯一的千金岳暖阳嚣张跋扈,前些天还将安秀才欺负的死死的。城中人都为安秀才感到同情,娶了这么位泼妇。
都说文武不两立,倒是真的。
若不是对方出价极高,老大夫真不想冒险。
对丈夫都打,这人能好到哪里去。
只是在见到暖阳时,老大夫立马呆住。
虽说轻纱遮挡,却依稀能感觉软塌上的人,身形消瘦。轻轻咳嗽,有气无力。
丝毫就没传闻中,有马鞭抽打安秀才的力气。
「大夫,麻烦诊治一下。」碧月的出声,将老大夫惊醒。
他慌忙将药箱放在一边,让暖阳伸出手来。
暖阳听话伸手。
隔着帘布,那纤细的皓腕仿佛一捏就断。
怎么能有力气挥动马鞭,打安秀才一个男人呢?
老大夫疑惑,但还是默不作声用银丝为其诊脉。
暖阳适时咳嗽了下,充满期待的询问,「大夫,我这病能马上好起来吗?」
大夫拧眉,「你这体虚是长年累月积累,只能内服调养,这段时间定不能太劳累,所以不要急躁,调养一年半载,夫人自当痊癒。」
暖阳挑眉,跟碧月递了个眼神。
碧月假装忧虑焦急,「这不可不行呢,今儿个没给老夫人请安,老夫人就气的很。但夫人你这身体,寅时能去请安吗……啊……」
像是才发觉一样,慌张的捂住嘴。
剎那间又冷静,带着大丫鬟的端庄,「那就劳烦大夫了,还请您这边开点调养快点的药物,夫人真是……」瞥了眼暖阳,面带忧愁,「夫人真是等不及了……」
老大夫见识多,明白是宅院间的事情。
轻轻嘆息。
为暖阳同情。
都说大将军女儿岳暖阳以权势压人,在府中无法无天,殴打丈夫,辱骂婆婆。没想到最后,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倒是这位。
他自知不能多问,轻吟出声,「老夫只能多弄点补气血的药材,但夫人还是儘量不要太过劳累,否则郁结在心。」
「那大夫,我想请问下,我常年不孕是何原因?」暖阳娇滴滴的声音响起,带着几分感伤,又有两分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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