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昊茫然道，「老向总和朱梦之间，到底有没有感情啊？」
向阳想了想，他也迟疑，「有吧，不过这个问题并不重要，因为只要有钱，感情就会一直存在。」
「那如果没钱呢？」卫昊询问。
向阳耸耸肩，「如果向明远没钱，朱梦这个人从头到尾都不会出现。」
卫昊嗤鼻，「艹，还不是为了钱！」
向阳无奈道，「可以理解，人活着，不就是那点事儿么，没钱是万万不能的，只是贪多贪少罢了。」
第597章 橄榄枝
向氏分公司。
向阳和姜生见面这日，向阳早有准备。
姜生名声在外，虽然不及姜恆出名，但在商界圈子里，无人不知姜生的稳准狠。
向阳对姜生还是有着几分钦佩的，今日见面，向阳预料，姜生会提及姜宝儿一事。
会议室内，一切准备就绪，姜生带着秘书和工作人员进了屋，向阳礼节相迎。
都不是什么陌生的面孔，姜生已经在家人的嘴中，听闻了向阳几百遍。向阳更是在各种经济节目和论坛里，目睹过姜生的风采。
二人握手落座，向阳开口，「生总，有失远迎。」
姜生微微一笑，摆着手，「客气了向阳，你我两家旧交，随意一些就好。」
向阳看到姜生的第一直觉，便是眼前的姜生，和二公子姜恆反差极大，完全不同的两种性格与品性，着实有些出乎意料。
而对于姜生而言，向阳的形象和言谈举止，倒是和他脑海里提前构筑的很相似。
姜生行走江湖十一年整，在看人这方面倒是很少出错。
这时，办公室房门被人轻敲开启，走进来的人正是柳小柔。
柳小柔抱着一摞文件进了会议室，她微微躬身，道着歉，「抱歉向总、生总，我来晚了。」
一个小时前，柳小柔请假外出，随同柳华志办理了最后的房产过户手续，所有手续完备，房子正式归属于柳小柔。
柳小柔是一路加速归来的，肉眼可见的，她的小脸泛着一层绯红，呼吸急促，却强力压制。
她的脸上是遮掩不住的笑意，那股子欣喜，比中了一个亿的彩票还要开心。
从她在工作人员的口中，得到确切的回覆，房子已经彻底归属于她，她那颗躁动的小心臟，就一直砰砰砰激动个不行。
她终于有自己的房子了，终于有家了。
向阳看出了柳小柔的喜悦，难免的，他也忍不住跟着她欢喜，浮现在嘴角的笑意，不自觉上扬。
姜生默语，却留意观察眼前的一切，包括向阳对待柳小柔的神态和情绪。
那的确是……只有极好的伙伴关係，才会有的笑容和愉悦，而非上下级同事领导的关係。
柳小柔点头哈腰，坐到向阳身侧，她急忙整理手中的文件，准备应对接下来的拷问。
向阳侧头看了柳小柔一眼，满眼温柔，「房子没问题了？」
柳小柔轻咳了两声，提醒向阳回归正题。
向阳抬头看着姜生，介绍道，「这位叫柳小柔，是我的得力干将，这次一刻咖啡的最终方案，就是她负责的。」
姜生微微点头，「我们入正题。」
投影屏幕开始了这次的项目展示，并非以ppt的形式，而是以视频的方式呈现，幕后配音和介绍，都是柳小柔一手完成。
姜生认真看着屏幕，会议桌对面，柳小柔看向姜生。
这是他们二人的第一次照面，和柳小柔幻想中不同的是，姜生很干净，很稳重，又很平易近人，只是这份平易近人，让她觉得有几分虚假，并不真实。
她眼里的姜生，没有姜恆的浮夸和张扬，相反，只是一个沉稳平常长相好看的男人，话少却没架子。
她脑海里冒出了一个稍有矛盾的形容：好普通却也好特别。
柳小柔做好了今日全力以赴应对姜生的准备，毕竟，姜家和向家的合作项目，可不止一刻咖啡。
视频结束，会议进入探讨阶段。
姜生从头至尾，没有提及和姜宝儿相关的一个字，全部围绕项目进展而探讨。
姜生低头看着项目书，逐字阅读。
柳小柔和向阳坐在位置里紧张等待，姜生低着头，淡然开口，「对了，上次姜恆来谈游戏公司的合作事宜，是被贵方拒绝了，是吗？」
向阳不禁有些尴尬，「上次只是粗略提了一嘴，恆总说要把整个公司交给我，我就当他是在开玩笑了。」
向阳尴尬一笑，姜生解围道，「上次是姜恆没表达清楚，我弟弟这个人就是这样，说话做事一切从简，直奔结果，不顾过程。」
姜生全程低着头，目光没有离开纸面，他边看边道，「这版方案很详细很完备，来之前我顾虑的几个点，这里面都完美解决了，柳小姐做事考虑得很全面。」
姜生语气温和，「用心了。」
柳小柔急忙开口，「谢谢生总，这都是团队的功劳。」
姜生把手中的纸张翻了页，继续浏览阅读，嘴里的话说给柳小柔听，「向阳开给柳小姐的薪资是多少？在我这里，柳小姐已经是薪资百万的檔位了。」
姜生抬起头，默默笑道，「抱歉，遇到难得的人才，的确是会忍不住抛出橄榄枝。」
第598章 更大的平台
姜生很好奇，面对如此充满负担的对话，柳小柔会如何招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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