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韩之一愣
姜浣安
你好大的本事,一介散修罢了,让落才惦记了如此之长的岁月
「这样也好,我作为师长也不管你们姐妹情深了。」
姜含尘一拂袖,镜中的声音便戛然而止
「只是珍惜的人么,早知如此,我就不该在落才身上落下不该有的法术。」
大抵那所珍惜的缘由,也是因为母亲罢
何时才能让落才不从我的模样里,去看另一个人呢?也罢,这或许是个不解之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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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花前宫下
「如今我们只需等一个时机,便可一举拿下那群叛乱的」朱雀说道「现在人间多个□□我们怀疑是李樟松的势力,只要能证明那些势力是他积恶造怨的,便有机会让日月宫的那位出手判决」
瑶落才一拍手应道:「这么说我正好可以先去一趟,夜安这事也是你们算好的了?」
「是,」萧韩之放下酒杯回道,「这也算是提前留下一个印象,让计划更顺利些。」
「不过李樟松追求如此权势又是为了何物呢?飞升前也并非穷苦之辈,也未曾有诸多不顺」落才一口饮尽杯中酿,继续道,「他图个啥?莫不成是图这老不死的美色不成继而因爱生恨?」
「……」
「……」
萧韩之的脸色迅速黑了下来,甚至把酒杯捏成了粉末
「哎呦!这杯可金贵了!暴殄天物啊!」
「你的命也挺金贵的,别暴殄天物。」朱雀举着杯子敬了落才一杯,随后看着萧韩之欲言又止……于是又敬了落才一杯,她无比郑重地对瑶落才祝福道:
「一路走好。」
「?」
只见萧韩之缓缓起身,夺过落才的酒杯
「别喝了,跟我过两招。」
「??」
那天,清尘宫的花,残了一半。
姜含尘看到瑶落才时,几乎是瘫着回来的。
「这是......?」
朱雀把落才扶起了些,回应道:「说了些不该说的?」
含尘观察了片刻,回想了落才之前所为
「我瞧也是。」
估计是顶撞了那位
「别装了,我可扶不动你这故意向后仰的。」
落才这才睁了眼,摇晃着倒在含尘身上
「可我身上的伤可不假,也是疼的。」
「起来。」
「我不……」
「你这顶多皮外伤…」
「疼~」
含尘嘆了口气,将落才轻轻抱住
「再压就打你腚。」
「?」
「!」
落才猛地站正,后退了几步
「不可以。」
「那便别再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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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杏花糕
落才一愣,不知怎得,眼前人笑得柔和,自己却觉的有些冷清,仿佛在不经意间,二人的距离又远了些,她想问为何却也问不出口,便藏起了情绪。
「含尘,我带了酒回来。」她笑道
「不必了,你那酒烈的很,」含尘摇了摇头,「我还有些事要处理,晚些回来。」她笑着回应道,见落才无话要说,便转身离去了。
含……「好」落才眼里的光更暗了些,朱雀察觉到了,便开口道:
「落才,还记得你宫内竹林下埋的酿么?」
「记得。」
「此酒比起那酿淡的很,待会待她回来送她罢。」
「好。」
不知道她何时回来…
「朱雀,拜託你托个人将我酒挖出来。」
「好。」
她还喜欢杏花糕。
人世间的集市仍旧热闹着,商铺前依旧排着队伍,瑶落才安静地排在人群之后。
许久,队伍依然长,天明将歇,直致一个个孩子打着灯笼跑在街上,在几声「月神娘娘来了!」流动的人群停下了些,从一点点光亮,接着一个接一个地,家家火光涌向街的尽头,他们赶在深色遍布天空之前,聚成了明亮的,在土地之上延长的银河。
或许是烟火气正浓,人们笑的正欢,又或许是灯火光太诱人,杏花糕太回味浓长,几个打着灯笼的孩子攥着手中糕,咬下一大口,杏花的香味,便飘了满街,在暖暖的气氛下,落才站在店前,恍惚间,仿佛又回了当年,进入梦乡,好像只是买糕的人不同了,又好像,当年的人正站身边。
好像,有杏花的地方,就是她们的家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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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酒?
「朱雀大人,」一个低着头的女人走了进来,「这酒,让在下送吧。」
朱雀盯着她看了许久,走上前去
「行啊,」她上手为女人整理了衣领,「落才喜整洁的,可别鬆散了过去。」
女人握住酒瓶的手紧了些
「是。」
只见女人脖子上浮现了一抹羽毛的图案,又消失不见
「快去吧。」朱雀笑了笑
……
待姜含尘回到落才宫中,却仍不见瑶落才的影子,她本想离去,却撞见一个女人端着酒过来
「您便是姜小姐吧。」
含尘停了脚步
「如何?」
女人微微一笑,应道:
「瑶将军令人送酒过来,说是早些年自己酿的,还望姜小姐莫负了将军一片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