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小心,这可不是你这个年龄的小孩子该看的东西。」

鸣瓢秋人一手捂住他的眼睛,一手将人从办公桌前抱开,确定柯南从这个位置不可能看到电脑屏幕,才缓缓鬆开手。

唉,这个年纪的小孩就是调皮捣蛋,要是家里没人看护,也无怪于毛利侦探会带着小孩子工作。

想到自己的女儿,鸣瓢椋在这个年纪时的表现,他看向柯南的眼神都忍不住带上一丝沉重的父爱。

唉,他也工作忙碌得没时间陪伴妻女,但又不可能像毛利侦探一样,真的把孩子带到工作的地方……

「听话,那不是你该看的东西。」鸣瓢秋人揉了揉柯南的头,「要是实在无聊,我陪你玩会儿?」

反正现在是交代案情的时间,那些檔案资料他早就铭记于心。

柯南:「……」怎么每次都是这样,把他当真的小屁孩哄啊?

更令人沮丧的是,比起高中生工藤新一,小学生江户川柯南,明显是个更不适合参与案件讨论的对象。

「谢谢叔叔!」他甜甜一笑,「我不会捣乱的,不用特意来管我。」

鸣瓢秋人:「……」他难得卡了一下,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这张脸,已经老到被小学生喊叔叔的程度了吗?

不对啊,明明上星期,他还被女儿的同学喊过哥哥来着!

虽然视线完全被鸣瓢秋人挡住,但刚刚惊鸿一瞬的照片却被柯南记在了脑海中,他一边竖起耳朵听大人们的交谈,一边快速分析尸体死状上呈现出的信息。

的确如法医所说,死状十分悽惨,全身上下几乎没有完好的地方。而且,伤口并非被利器所伤,更像是钝器,以及……

「看起来,就像活生生被殴打致死一样,每次又只会出现一名受害人——这就是』单挑『这个代号的由来。」

「的确很形象啊。」毛利小五郎托着下巴,「这三男一女四名受害人,无论是生活还是檔案履历,看起来也完全没有能关联起来的地方啊。」

「我们初步判定,凶手可能只是在随机挑选受害人。」百贵不断按下翻页键,「受害人有男性,也有女性;有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市民,也有……」

「在全国大赛上闯出名次的空手道高手。」

听见熟悉的关键词,柯南瞳孔一缩,立刻想起自家同样擅长空手道的青梅竹马。

「他的尸体上并未检测出药物残留,身上似乎也没有被束缚的痕迹。」

百贵严肃的话语与他的心音合二为一:

「所以,对方很可能拥有不输于这位空手道高手的格斗能力。」

「不好意思,鸣瓢叔叔,我忽然想去洗手间!」

以惯常的藉口离开办公室,拒绝了鸣瓢秋人陪同前往的建议,柯南熟门熟门地跑到无人关注的偏僻角落,犹豫了一瞬,拿出属于工藤新一的那部手机。

这起案件被电视台公开报导过,报纸上也出现了受害人的姓名,以工藤新一与警方的熟络程度,打听出案件详情也还算合理。

总之,要告诉小兰最近不要单独外出……

通话过了一会儿才终于被接通,没意识到自己微微鬆了口气,柯南调节好变声器,正要开口,却差点被听筒中骤然放大的高音刺穿耳膜。

「工藤新一,你这个混蛋——!」

柯南差点将手机摔在地上,耳朵里有些嗡嗡作响:「你是……园子?怎么是你接电话啊?」

「好了、好了,园子……」

毛利兰艰难地抓着好友的手臂,试图将自己的手机从被这理所应当的语气彻底激怒的铃木园子手中拿回来。

她们两个是到走廊上接的电话,但显然,外面的声音已经透过紧闭的门扉,传到屋内了。

朱蒂坐在草野朔身旁,看了一眼房门的方向,轻轻戳了戳他的肩膀。

草野朔递过去一个「你又有什么事」的不耐烦视线。

「哎呀,我还以为……」金髮的女人轻笑道,「你会帮着解解围的呢?」

在他们对面,留着一头利落黑色短髮,涂着冷艷口红的女性,面无表情地端起面前的茶杯抿了一口。

——桌子上唯一的茶杯,她甚至没给其他人倒茶。

慢吞吞地将茶水咽下,她将茶杯放回原位,冰冷地开口:「我不知道你们是谁,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草野朔若无其事地看向窗外:「跟我没关係。」

也不知道是在回答朱蒂,还是在回答对面黑髮黑眼的女人。

朱蒂暗中打量的视线,在这一男一女间悄然跳跃。

然而,草野朔表现得就像是他铁了心只当一名沉默的气氛组,那名看起来不怎么好相处的女人,又在此时看向她。

朱蒂不得不掩饰性地笑起来:「哦,我想,应该等外面那两位小姑娘打完电话再……」

正说着,毛利兰便握着手机,和铃木园子一起走了进来。

工藤新一无奈的声音从开了免提的听筒中传出来:「误会,都是误会啦,只要当面和她说清楚……」

说到一半,他顿了顿:「信号忽然有点差,你们不是在我家吗?」

毛利兰有些疑惑:「是这样没错。」

「通话里有点杂音啊。」工藤新一道,「算了,总之……那、那个……」

朱蒂眼神微微闪烁,女人无声地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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