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上阿贝多你又在这里胡言乱语什么的眼神,希露尔刻意的咳了几下,扭扭捏捏的偷瞄他。

「所以那绝对不是你的兄弟什么的,你也不会不要我对吧。」

「故事里都是这么讲的。」

希露尔蛮像那回事似的坐到他腿上向阿贝多认真科普「什么真假少爷,被找回来的真少爷打脸,原来的家人也会和他站在一边…好你个阿贝多真是没良心,居然这么轻鬆的就要被人勾走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这是在哪儿看到的閒书。」阿贝多被这凭空而降的一口黑锅砸的十分头疼。

希露尔眼神游移支支吾吾的不告诉阿贝多,他才不会承认在阿贝多固守在雪山上的时候他已经瞒着阿贝多偷偷下雪山跑去蒙德城里玩儿了好几回了呢。

「总之…你选择了我就要只看着我一个人,休想享受齐人之福!」

阿贝多拨走希露尔打在他脸上痒痒的及腰长发「好好好,只看你一个,快点从我身上下来。」

希露尔坐回原位刚被他哄好,阿贝多就来了问题。

「你觉得我和他比谁更好。」

阿贝多你这是在干什么?希露尔震惊。

阿贝多这是在和一个从未见过面的人吃醋吗,就因为他们两个长得像?

希露尔不加考虑的说道「那当然是你更好。」

「你这么想是理所当然的。」阿贝多看起来对他的答案很满意,他赞同希露尔的想法的同时就像在夸希露尔真是有眼光。

「因为他是有瑕疵的,而我是最完美的人。」

…阿贝多,你现在有点不正能量。

「为什么要和别人比较呢?」希露尔不理解的问他。

「就像我也从来不会找失去的记忆,也不会纠结什么现在的我、以前的我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我这种哲学问题。」

希露尔认真的看向阿贝多。

「什么完美不完美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就像我的哥哥一样,那个人就算和你长得再像,也比不上你。」

希露尔从龙脊雪山上醒来的时候,失去了一切记忆。除了知道他的名字叫希露尔之外什么都不知道。

当他在龙脊雪山上到处乱晃的时候,阿贝多捡到了他。他说他叫阿贝多,同样也没有家人、没有朋友、没有来处,他们可以一起生活从此做彼此的家人。

阿贝多又重新拿起了书,并不回答他。

「对了对了,这个能力还没有给你看过。」希露尔还没跟着安静了多长时间,他突然想起了什么。

「我也是最近刚刚发现的。」

希露尔从袋子里拎出来一隻活蹦乱跳的雪狐,在它被放到了地上想趁此机会逃跑的时候,希露尔脱下手套摸了摸它的脑袋,雪狐就晃晃身子倒在雪地上不动了。

「要是碰到有生命的东西,它们的生命好像就会被我吸走。」

阿贝多放下了手中的炼金术笔记,他沉吟道「你的力量有对人试过吗?」

「你好凶残。」

完全没想过这个可能,希露尔有些嫌弃的向后挪了几下,远离这个暴露了什么属性的人「又没人招惹我,我为什么要对他们试这种力量。」

希露尔不想试阿贝多也不强求,他转移这个希露尔不喜欢的话题。就像一时兴起一样,他对希露尔说「要我给你画像吗?」

「如果我也能给你画像,你就不许答应那个人的请求。」

「好啊,画像也不用要太多,需要我怎么做?」

反正閒着也是閒着,虽然这么长时间也没见过阿贝多画过画,但希露尔看他这么从容自信的样子,决定相信他给他一个机会。

希露尔调整姿势端坐,两手交迭面露微笑,试图復刻名画蒙娜丽莎的微笑。

阿贝多拿笔的手僵硬了一下。

不行吗?希露尔又换了个姿势,他双手捧脸、一脸惊恐,把自己扭成一根麵条,敬业的扮演吶喊。

阿贝多看着希露尔,对他做出了你开心就好的假笑。

技术不知道怎么样要求还挺多。见阿贝多还不满意,希露尔侧着身子,手指还环在左耳上环成个圆当做耳环,懵懂又伤感的对他微笑。

「…做作过头了,希露尔。」阿贝多握紧了手中的笔,看起来非常想撂笔就走,阿贝多已经开始怀疑或许他的一时兴起就是一场错误。

「这不是借着名画给你来点儿灵感嘛。」

希露尔收起了玩心,他随便的躺在了地上托着脸看阿贝多。阿贝多对他强烈的视线视若无睹,他心无杂念完全把希露尔当成了一个只供他画画的模特,只有偶尔会落到他身上的探寻视线。

希露尔等到手都酸了,在一点脑袋就能睡着的时候,阿贝多终于停下了笔。

只不过他现在看起来的样子非常严肃,盯着完成后的作品的他已经是严肃得过头了。

难道是什么出人意料的大作?

希露尔站起来到他身边想看,被阿贝多用胳膊挡住了。

不让我看,我还就要看。

希露尔强行分开了阿贝多的手凑过去看他的画像,只见画上的自己红着眼睛披头散髮、姿势扭曲的瘫在地上,还有一隻手颤颤巍巍的伸出来,活个要从地狱里爬出来找人索命的冤鬼。

「哈哈哈,这是什么啊!你是在公报私仇吗。」希露尔实在是忍不住了,他嘲笑得一点都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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