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好是他做错事惹元总生气了,又哄不好,怕人体罚他所以才装病?
嗯,是他们俞老闆能做出来的事儿。
元清澜离开没多久,俞景阳就醒了。
他起来双手拖着下巴,万分惆怅地看着趴在办公桌上睡得流口水的宋欢欢,感嘆没心没肺就是好。
不像他,明明相思成疾,还要故意躲着对方。
可到底是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
如果元清澜非要跟他离婚,他总不能死乞白赖抱人大腿痛哭流涕吧?
这时候,要是有高人指点就好了。
只要能让元清澜不跟他离婚,他愿意送车送房送金卡。
借酒消愁愁更愁,浇灭一秒是一秒。
晚上余熏喊他去酒吧喝酒,俞景阳难得爽快没推脱。
据他所知,余熏认识一位特别神奇的情感大师,能把结婚的说散了,能把分手的又撮合好,俞景阳想要个联繫方式,如果被甩就去碰碰运气。
酒吧很吵。
虽然是星级会所,但跟着大佬进来的漂亮男男女女不少,他们打扮得精緻有品位,有嘴甜会来事的,一晚上能要不少人的联繫方式。
「你还是打个电话给嫂子报备下吧,这里虽然不是啥不正经的地方,但到底是声色场所,别到时候把人惹生气了,兄弟也得跟着挨白眼!」
余熏和俞景阳坐在自己的卡座上推杯换盏,他自己不靠谱,但从来不坑兄弟。
元清澜的脾气看着挺不好惹的,他也不想因为自己影响人夫夫俩的关係。
「不用!我们家清澜大方着呢!」俞景阳举杯痛饮,大喇喇吹牛,「再说,我就纯喝酒又不干什么。」
他自认自己是正经人,从没做过任何乱七八糟的事儿。
元清澜对他这点信任还是有的。
只是,元清澜会在意吗?
如今他们关係尴尬得不冷不热,要人吃醋都名不正言不顺。
想到这里,俞景阳喝得更生猛了。
他仗着自己酒量好,一杯接一杯使劲作。
明明喝了不好,头脑却愈发清醒。
「你的婚离了吗?」
俞景阳自顾自喝了半场,才想起余熏找他来的目的。
余熏哭丧着脸一脸颓然,语气半死不活道:「离不掉!」
越说越郁闷,说到最后感觉人生无望差点哭了:「我爸说我要是敢离婚,他就敢把公司交给信託,每月只给我五百生活费,能保证我每天吃上馒头咸菜。」
不是自己的财产,就是不硬气。
此时他就特别羡慕俞景阳和元清澜,企业都在自己手上,想怎么过就怎么过。
不像他这个废柴,只能仰人鼻息,连婚都不敢离,简直怂爆了。
「如果实在过不下去,可以来我这里打工,我保证你每月工资肯定比五百多。」
俞景阳自己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还坏意打趣余熏。
如果是他自己,只要换的自由,能和爱的人在一起,他能舍下任何财产。
但余熏,可就不一定了。
「那怎么行!」果然他不出所料,余熏一听就暴躁了,「兄弟还要不要脸了?我就是个废柴,也只配被我爸揉搓了。」
「那你还逼逼个屁!」
俞景阳就知道他会一次又一次妥协,也不知道他在义愤填膺什么。
每次都如出一辙的离家出走方式幼稚又无趣,玩这么多次他也不嫌累!
眼看都要快十二点了,俞景阳还喝个没完,叫人家来喝酒的余熏劝其赶紧回家无果,终于坐不住了。
于是悄悄给元清澜发了条洗清嫌疑的信息:
「嫂子,俞景阳在MAX酒吧喝多了,醉醺醺不肯回家,你要来接他吗?」
正巧,元清澜参加完线上会议后,又被邀请参加好友的生日聚会。
今天他跟俞景阳一样,心情不怎么好,家里又没人等,于是就等到了最后散场。
收到余熏发来的消息时,司机载着他刚离开生日会场,此时他们距离MAX酒吧只有五百米。
「掉头,去MAX。」
司机收到老闆的最新指示,马上调转方向。
没两分钟,他们就快速到达目的地。
元清澜由司机陪着上楼,按照BaN余熏给的具体位置找到了他们得卡座。
余熏在躲避麻烦时绝对是人精,当元清澜走到俞景阳对面时,余熏早藉故厕所去了。
俞景阳醉醺醺趴在酒桌上抱着酒瓶子撒癔症,嘴里嘟嘟囔囔,却不知道说的是什么。
元清澜西装笔挺,今天还带了金属眼镜,从眼睛射下来的光冷冽非常,跟如同从冰水捞出来的声音一样让人胆寒:「还不回家吗?」
「不回,不回,继续来!」
俞景阳真喝多了,反应慢了好几拍。
他没马上听出元清澜的声音。
等猛然回过味来,吓得猛然抬头,与此同时,背上腾然升起一层汗。
待确定不是幻觉后,马上酒醒了,支支吾吾道:「回,回,马上就回,嘿嘿!」
他笑得比哭还难看,深知自己要完,瑟瑟发抖。
非洲挖矿还招人吗?
他现在就想去!
作者有话要说:
元总生气了,俞老闆要完蛋了!
第42章
元清阑得知俞景阳半夜还和余熏在酒吧会所喝酒, 不由怒从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