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的视线落在那里之后,只见贝克非常轻鬆地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摁了一下。

他们所在的地方立马就开始颤抖起来,他差点就从沙发上甩了出去。

此时此刻,格里芬终于明白了,眼前这个疯子要干什么。

他跑到他身边,想要抢夺他手里的控制器,但是却发现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彻底固定在原地。

而原本脏兮兮的地板,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六芒星阵,散发着红色的光芒,而如此熟悉的风格,他再熟悉不过了。

来自温哥华大陆特有的捲轴,不用想都能猜到他是怎么拿到手的。

「格里芬,不知道你知不知道。」贝克坐在旋转椅子上,转了一圈,然后和他面对面,面带微笑。

格里芬: 「什么?」

他试着动了一下手腕,但是失败了,这个傢伙把这一类囚/禁捲轴看起来玩的很溜啊。

「在须弥的地底下,隐藏着通亡砍瑞亚的大门。」

「你——你疯了?」

格里芬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他这句话说的很明显。

「不,我才是最清楚的那个人。相信你已经知道了很多,关于当年的事情,我现在如果再旧事重提,你也不太想要听。不如我们说点别的?」

「……我不想听你那龌龊的计划。你这样做会导致什么后果,你知道吗?」青年的语气平静,好像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如何。

他的这个反应,让贝克一时间有些拿不准他到底要做什么。

「你和弗里克一样,都不是提瓦特大陆的人,那么提瓦特大陆的生存与死亡,又和你有什么关係呢?」

格里芬的右手微微握成拳,但是很快就鬆开。

他调整了一个相对来说比较舒服的姿势,懒懒地看着他。

「确实和我无关,但是命运早已经写好,你就不怕到时候被天理察觉到吗?」

「哈哈哈哈哈,我都已经决定要打开砍瑞亚的大门了,你觉得我还会在意天理怎么样吗?不要开玩笑了,我不会在意的。只要砍瑞亚地大门能够打开,我觉得一切的牺牲都是值得的。」

说着,贝克和端起来了下人送来的茶水,心情颇好地喝了一口。

「哦,对了,这说了半天,我都没有告诉你。今日请你来的目的是什么。也不是为了和你讲述我那宏伟的计划,就是想让你去见一见你那已经不知道处于何地的老师。」

男人摆了摆手,原本留在他们身边的士兵全部都非常有眼色地退了下去,此时的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你什么意思?」格里芬探究地看着他。

面上既没有贝克想像中的恼羞成怒,也没有任何失态的痕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一样。

「虽然我不知道你上一次和弗里克见面是什么时候,但是想必……也一定不在你们的家乡吧。让我猜猜,你现在都知道了些什么?」

贝克将手中的茶杯慢慢地放了下来, 「你一定知道了我和弗里克是同僚吧,你也一定知道了弗里克曾经是砍瑞亚灾变的经历者,那么还有呢?或许……你还知道弗里克当初为了砍瑞亚都做了什么事情。」

「这些只要我稍微调查一下就知道吧?」格里芬反问他。

「唔……你说的也不错,好像也确实是这么一回事。」贝克点点头, 「但是你就不好奇他到底在哪吗?」

「……」

男人转头看向面前这个巨大的屏幕,屏幕上的像素并不高,因为上面的图画非常模糊,除了能够让人勉强辨认出是什么之外。

「他就在砍瑞亚。」男人终于说出了这句话, 「五百年前的砍瑞亚灾变,他为了砍瑞亚奉献了所有,同时,他也被留在了砍瑞亚。」

之后,男人又看向他,明明是在笑着,但是无端地让人感觉到悲凉, 「五百年了,提瓦特大陆历经百年的风霜,已经变得不是曾经的样子。而砍瑞亚呢?那里灾祸横行,没有活人,到处是害人的魔物,你身为他的亲传弟子,竟然从来没有询问过他在底下害怕吗?」

贝克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凄凉,他一步一步地走到格里芬面前。

「你甚至还有心情和书记官打情骂俏。格里芬,你对得起弗里克对你的恩情吗?」

格里芬面色不显,但是心下却已经捲起了滔天巨浪。

弗里克本人竟然在砍瑞亚吗?

他猜想过很多种可能,但是被温哥华大陆世界树的一句:他既不是提瓦特大陆的人,也不是温哥华大陆的人,给整不会了。

但是他从来没有想过,弗里克竟然是因为被困砍瑞亚,以及当初插手砍瑞亚的事情,才会没有被提瓦特大陆所承认吗?

面前这个人,果然知道的比他多。

「我知不知道,都和你没有关係。而且那个傢伙手里有多少保命牌,我比你清楚的多,还轮不到你来告诉我该怎么做。」格里芬冷眼看着他, 「比起这个,我更加好奇是的,你到底是怎么样以凡人之躯,在天理眼皮子底下活了五百年的?」

他的这句话让贝克愣了一下,随后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你竟然连这个都猜出来了。看起来,他说你是他唯一的弟子,这句话还是有些信服力的。」

「我怎么样,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评价,懂吗?」

「想要躲过天理的注意,这可太简单了。换个皮囊,换个身份,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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