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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府
「孟公子,您来了,喝杯茶吧。」
南麟作势要给孟言筠倒茶。
孟言筠伸出手,「茶就不必了,我在信里提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南麟点头,「您放心,都按您的吩咐准备好了。」
孟言筠扣了扣桌子,「好,那我明日再来,南老爷放心,明日我一定会抓住那人。」
南麟恭敬送别,「恭候您大驾。」
孟言筠走后,南麟身边的小厮低声道:「老爷,大理寺那边已经把悬赏通告给了天山门了,天山门应该会派人来的。」
「如今我们又私下请了孟公子来,是否有所不妥?」
「万一到时两方人撞在一起,我们不太好交代呀。」
南麟摆手,「那人要偷的可是我南家的传家宝,必须要万无一失才好。」
「就算会得罪天山门,我也必须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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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来客栈
直到孟言筠重新戴回人皮面具再次躺下,许纤尘都没发现自己身边少了个人。
不是许纤尘没有警惕心,是许纤尘太信任孟言筠,从来没有怀疑过孟言筠,在孟言筠身边,许纤尘是完全放鬆的。
孟言筠刚躺下没一会儿,许纤尘的手脚就又缠了上来,孟言筠无奈失笑,许纤尘怎么就这么爱缠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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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王府
云深也在想这个问题,他家小狼崽子怎么就那么缠人呢?
「阿珩,你没有公务要处理吗?」
晏泽珩抬手餵给云深一个梅子,「深深就是我的公务。」
云深苦口婆心的劝道:「阿珩,男儿志在四方,你怎么能困于宅院之中?」
333:如果不是知道宿主是为了把大人赶走,它真会以为宿主是个多深明大义的人呢!
晏泽珩一副十分胸无大志的模样,「深深,我的志向是你,也只有你。」
小瑜也长大了,也是时候该锻炼锻炼了,他已经辛苦了这么多年了,也该歇歇了。
云深无话可说了。
晏泽珩给云深餵完最后一颗梅子,「深深,吃饱了吗?我们来消消食吧!」
云深:不,他没吃饱,他还能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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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府
「小瑜,你又要出府?」
谢临安拉住晏泽瑜的手。
晏泽瑜点头,「哥哥说想和长嫂培养培养感情,让我帮他处理公务。」
谢临安不乐意道:「你是世子,又不是王爷,那些事哪能让你来做?」
晏泽瑜微微一笑,「哥哥说想带长嫂去游山玩水,在去之前,会让晏殊表哥下旨把王位传给我。」
谢临安整张脸都垮了下来,「那你以后岂不是都没时间陪我了?」
晏泽瑜眨眨眼睛,「或许是吧。」
谢临安不高兴了,「小瑜~,你怎么舍得留我独守空闺?」
晏泽瑜想了想,「谢小侯爷可以接手老侯爷的位置,和我一起处理公务啊。」
谢临安想也没想就拒绝了,「我才不要接手老头子的位置。」
晏泽瑜点点头,「那你就放手吧,我要去处理公务了。」
「最近大理寺有犯人出逃,我要去和大理寺少卿商讨对策。」
谢临安一听见大理寺少卿,眼睛都瞪大了,「你要去见元隐?」
晏泽瑜理所当然道:「他是大理寺少卿,犯人出逃这种事,我自然是要和他商讨的。」
谢临安闻言不仅没放手,反而还抓的更紧了,「不行,你不能单独去见他。」
元隐那个臭小子长得那么好看,万一小瑜见异思迁了怎么办?绝对不能让小瑜和元隐单独相处。
晏泽瑜不解的看向谢临安,「为何?」
谢临安当然不会说是因为自己小心眼儿了,开始胡说八道:「我觉得在府里待着太闷了,不如我陪你一起去吧?还可以帮你处理一些公务。」
晏泽瑜盯着谢临安的眼睛,「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
谢临安打哈哈,「我这不是夫唱夫随吗?」
晏泽瑜也看不出谢临安葫芦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那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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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
「元大人,别来无恙啊。」
时年坐在公案上,手指勾着元隐的衣襟,眼神里带着钩子,笑盈盈的看向元隐。
元隐十分坐怀不乱,面对美人的挑逗,剑眉星眸的脸上儘是无波无澜的表情,「时年,这里是大理寺。」
时年轻拍了拍元隐的胸膛,「元大人还是这样古板,一点都没有情趣。」
元隐拿起公案上的文书,话音冷淡道:「时公子若是想要情趣,大可继续去小倌馆里,那里全是知情识趣的。」
时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原来是还在吃醋啊,不是都跟你解释过了吗,我是为了做任务才去的。」
元隐表情未变,「时公子不必同我解释这些,我又不是时公子的什么人。」
时年觉得元隐这幅口嫌体正直的模样真是越发的勾人了。
时年跳下公案,坐到元隐怀里,「元大人这是在向我讨要名分?」
元隐微拢了拢胳膊,否认道:「本官没有这个意思,时公子莫要多想。」
时年应和,「好好好,元大人没有这个意思,是我自作多情了。」
「既然元大人要忙公务,那我就不打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