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让司砚再次将提起步家,步听晚主动问道:「王爷,今天早上过来的时候我看那边好像很多人围着,是出了什么事情么?」

「明日我带你去看看?」

步听晚双眼顿时亮了起来,「可以么?」

「如何不可,这件事情目前还没有什么线索,我们晚晚这么聪明指不定还能帮帮我呢?」

「那必须的!」

被夸得开开心心的步听晚顿时将在步家的那点不快乐给抛之脑后了,甚至下了马车后走路都是一蹦一跳的。

次日一早,步听晚就迫不及待的起床了,为了方便他还特意找了一身轻便的衣服,淡绿色的窄袖长袍,一头长髮更是高高的束了起来。

司砚从屋里出来后就看到了小郎君正埋着头站在柱子旁边踢小石子,身上挎着一个不知哪儿来的布袋子鼓鼓囊囊的也不知装了什么,她走过去顺势在步听晚的脸颊上捏了捏,「先去用膳吧。」

说来着还是步听晚第一次见到司砚穿朝服的样子。

一袭紫色的朝服,白玉腰带,身形修长,容貌俊美,单单是站在那儿都显得不怒自威,可她看向步听晚的目光却总是带着笑意。

「看呆了?」

步听晚咻的一下将目光收了回来,「王爷莫不是还没睡醒不成!我好饿啊,我们快去用膳吧。」

看着慌忙逃窜的小郎君,司砚愉悦的轻笑了一声,眼睁睁的看着小郎君的步伐越来越快,司砚这才不紧不慢的跟了上去。

说是要带着步听晚过去,司砚自然是不会食言的,而此时石家已经全部由禁军看护起来了,三步一岗的,百姓们也不再像昨日那样围在石家的外面了,甚至街道上会有些冷清。

毕竟昨日来看过的都知道,那一具具盖着白布的尸体从里面被陆陆续续的抬出来,到底还是有些骇人的。

曾祁早已在门口等着了,看到带着摄政王府标誌的马车缓缓驶过来,曾祁小跑着走了下来,「见过王,诶?」

曾祁和正弯腰从里面出来的步听晚来了个四目相对,两个人都有一瞬间的愣神,直到司砚从里面出来将小郎君抱着下了马车,凤眸一抬,看了眼曾祁:「若是不想要本王帮你处理了。」

曾祁连忙回神,往后退了两步,「王爷,王夫。」

一走进去,一股夹杂着血腥味的阴气就扑面而来,步听晚有些不舒服的皱了皱鼻子,这浓郁的怨气就算是他不开天眼都能感觉到。

「王爷,我可以四处去看看么?」

司砚点了点头,正好她也想看看小郎君的本事到底有多厉害。

等步听晚走了以后,曾祁才凑到司砚的身边,「看来应清秋说得没错,王爷是将王夫放在心尖尖上了,这都离不开了。」

司砚瞥了她一眼,冷声道:「我觉得你更想和范无赦去聊聊天。」

「王爷,我错了!」

曾祁立马怂了,转而开始聊正事了,「王爷,石颜那刚过门的正夫已经醒过来了,但有些神志不清了,大夫去看过说是惊吓过度了,而且那郎君还一直说有鬼又说这一切都是报应,含含糊糊的,从这个正夫的口中应当是听不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他家人通知了么?」

曾祁点了点头,「已经接过去了。」

「嗯。」

步听晚这边一路顺着阴气来到了后院,他伸手在布袋子里面掏啊掏的,终于掏出了一个三炷香和一个火摺子。

香被点燃,寥寥烟雾幽幽的往上飘去,步听晚蹲在香的旁边,嘴里小小声的念叨着:「初来乍到,给你们上点贡品,等以后我自己弄香了让你们吃点好的,现在有没有哪只鬼能告诉我这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么?」

第12章 第十二章

司砚坐在前院,丝毫不在乎这儿才经历过一场灭门惨案还有进进出出的禁军,悠閒的喝着茶,小王夫在后院的一举一动都被她看在眼底,尤其是在听到小王夫小小声的念念碎的时候,司砚眼底的笑意更大了。

她懒散的抬眸看了眼某处,手指轻轻的在虚空中划过一道就再也没去管了。

步听晚那边还在拨弄着香,不知哪儿来的一片乌云飘在了后宅的上空,一阵夹杂着血腥味的风吹过来,正是之前见过司砚的季茂,只是今日的他比昨日看起明显有了变化,身上的红衣如同鲜血一般,原本清隽的面容也带着几分妖艷,但那双眼睛依旧眸光明净清澈,如同山间清澈的泉水一般。

步听晚听到动静抬起头来就和季茂对视上了,若是旁人必然会被这突然出现还十分诡异的人给吓到,但对于步听晚来说不过是稀鬆平常的事情而已,甚至那双湿漉漉的杏眼此刻还亮晶晶的看着季茂。

反倒是季茂被吓得往后退了两步。

步听晚此刻还挺高兴的,原本他是没抱希望的,毕竟他的资质实在是有些不太好,在现代的时候跟着师兄师姐他们出去办事情,十次能有两次招出来一个小鬼都不错了,虽然师兄师姐他们也没嫌弃就是了。

可没想到他穿书后居然第一次就招出了当事人……不对应该是当事鬼。

他果然超厉害的!

一想到这儿步听晚的那扬起来的嘴角都快咧到后脑勺了。

季茂:……

他怎么感觉摄政王的这位新过门的王夫有点不太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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