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几个女人,如今已经被吓得浑身哆嗦了,想晕都晕不过去,只能被迫站在原地看着梁友无端在地上打滚,还发出痛苦不已的叫声。
一直到最后一个阴魂在梁友那已经破碎的魂上扯下来一片也带走了梁天师最后的一点修为后,步听晚这才将那些因为梁天师死了的阴魂送去投胎了,至于梁友,没有修为的她苍老了许多,鬓边满是华发,脸上也长满了皱纹,一双眼睛更是浑浊得很,步听晚却半点都提不起来同情,他道:「你给我算过命,我也还你一命,你下半身必然悽惨无比,最后活生生被饿死冻死在街上!」
说完后,步听晚打了一个响指,那些女人们都晕了过去,梁友也不知是被吓到了还是怎么,也跟着晕了过去,整个院子唯一站着的就只有步听晚了,但是他的身体也晃了晃,他只能伸手扶着供桌。
他的修为本就不行,今日为了收拾那梁天师更是将他这段时间的灵力都用光了,此刻他感觉自己的丹田处一阵灼烧的痛,小郎君脸色惨白惨白的。
季茂忙从暗处走出来,伸手就想要去将他扶着,只可惜手却从步听晚的手臂上穿了过去,有些着急的说道:「王夫,要不你先坐一下吧,缓一缓。」
步听晚白着小脸摇了摇头,「没事儿,我就这么站着缓一会儿就好了。」
「刚刚多谢你帮我造势了。」
步听晚现在可没有那么多的灵力去控制天气,还有製造那中航阴森大的气氛,看来还得多修炼了。
季茂傻兮兮的笑道:「这有什么,王夫有什么吩咐我就是了。」
深吸了好几口气后,步听晚感觉要舒服许多了,他看了眼倒在院子里面的人说道:「你在这儿守着,我去去就来,争取今天给你和爹爹都带走!
「好诶!」
季茂是早就不想在这儿呆了,步家都是一群黑心眼的除了王夫!
步听晚这边觉得自己行了,立马风风火火的跑去了前院。
至于是去干什么?
当然是告状了啊!
在察觉到小王夫来了以后,司砚就将阴气收了回来,下一刻就看到她的小王夫委委屈屈的跑了进来。
「王爷!」
「晚晚这是怎么了?」
司砚起身大步走过去将「受了委屈」的小王夫抱在怀中,假装不知他在后院和季茂折腾出来的事情。
有了司砚的撑腰,步听晚小嘴一张开始叭叭的告状,「王爷,她们好奇怪啊,将我带到我以前住的地方,那儿还有个天师在等我,我感觉到我身体好痛,我想要挣扎还有两个人拉着我,王爷,她们是不是想要害我啊?」
虽然亲眼看到了后院发生的事情,但是如今听到步听晚这么说,司砚的脸色还是冷下来了,抱着步听晚的手又紧了紧,可看向步听晚的眼神依旧带着温柔,她道:「那晚晚怎么逃出来的?」
「我自己画的符!」
步听晚顿时骄傲起来,他从自己的口袋里面掏出一张符纸,「就是这个!那什么天师一看都是坏的!不然怎么可能会被我的符控制住!」
司砚好笑的伸手捏了捏自家小王夫的脸,「晚晚最棒了。」
说着司砚就带着步听晚出门了,「晚晚受了委屈,我这个当妻主的自然也是要去给晚晚讨回公道的。」
被搂在怀中的步听晚顿时眉眼弯弯的笑了起来,王爷真是大大的好人!
还不知道被自家王夫发了一张好人卡的司砚大步往后院走去,若是有什么不长眼的侍人想要来拦,都被林总管给挡在了一边。
不过在走到门口后,司砚又停了下来,转身对步听晚说道:「晚晚,你不是还想要你爹爹的遗物么,我去处理这件事情,让她带你去拿可好?」
步听晚原本是想跟着去的,但是犹豫了一会儿后就点了点头,「也行,王爷要注意安全啊。」
司砚含笑摸了摸步听晚的头髮。
此刻,后院里,韩曜时不时的让东依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步夏云也一直在等着,甚至还有些着急了,「这怎么半天都没有反应,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韩曜心中也有些烦躁,但是依旧尽力安抚道:「妻主,或许比较麻烦吧,我再让东依去看……」
「本王看,就不用了吧。」
司砚一脚将紧闭的房门踹开,她眼眸森然看着屋内的几人,嗓音中压抑着怒气:「本王之前倒是有些好奇,这两位都没死,怎么就非得让本王的王夫跑回来,原来是打的这么个主意么?」
步夏云虽然被突然吓了一跳,但在听到司砚的话后,步夏云还是沉下脸来,「王爷此言未免有些太过分了?」
「过分?」司砚语气无甚波澜道:「你说本王要是现在就杀了你们会不会也不过分呢?」
此言一出,步夏云好不容易有了的那么一点气势就被打散了,恐惧由心而来,更别说一旁的韩曜了,更是白了一张脸,虽然不知道现如今那边怎么样了,但他也知道,今日所作所为怕是都已经被发现了,他咬了咬牙看着站在一旁的东依,大不了到时候鱼死网破,将司砚杀了再将步听晚留下来,到时候那步听晚是死是活还不是任由他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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