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夫是有什么事儿找我呀?」
步听晚将自己的疑问提了出来,白无常甚至都不带一丝犹豫的说道:「季茂的说法是对的,其实那棵树枯萎是因为它能活着也是因为你爹爹,只要将那棵树挪过来,让你爹爹的魂体和那棵树绑在一起,树就不会枯,而且你爹爹确实也可借着那棵树吸收灵气来助自身修行,日后能化成树灵也是很有可能的。」
「当真?!」
步听晚顿时惊喜的看着白无常,要真是这样也挺好的、
白无常好笑的说道:「小王夫,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最近我也没什么事儿,不如我陪你们走一趟吧。」
步听晚顿时就后悔了,今天就应该将那棵树一起搬回来的,这要再跑一趟,到时候能不能带走还不一定呢。
白无常或许是看出了步听晚的想法,他拍手道:「这有什么,今晚我陪你们走一遭。」
「那可就多谢白无常了,等回来我再给你烧些金锭子,虽然依旧不是我自己做的。」
「那就多谢小王夫了。」
大事情处理好了以后,步听晚就开始着手将这小竹屋改造一下,他拿出自己的笔还有黄纸开始画符,等画好后,他就拿着符纸去外面找了几个地方将符纸贴上,顿时小竹屋里就充满了灵力,他现在不会布阵但他会画符啊,几张聚灵符那还不是手到擒来,只是为了要解决梁天师掏空了他的灵力,好不容易恢復了一点点现如今又空了。
等大体的完事儿后,步听晚原本红润的小脸再一次变白了,他没有着急将苏文煜放出来,而是将玉佩交给了季茂,苏文煜的魂体还是在这玉里面多养养叭。
因为约好的时间是在晚上,步听晚也不打算在这儿待着,溜溜达达的跑去了前院,一跑回自己的院子就开始围着小舟转,说好饿好饿的,等司砚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自家小王夫坐在椅子上,脸颊鼓鼓的,嘴里还叼着一块软糯的糕点正在小口小口的吃着。
「吃了这么多怎么就是没长肉呢?」
「怎么没长,长了好多呢!」
步听晚将鼓起来的脸颊往司砚那边凑了凑,「吶,你看,是不是有肉!」
司砚含笑顺势在那脸颊上捏了捏,白嘟嘟的脸蛋子瞬间有了一抹红色,「嗯,是有肉了。」
这边小妻夫你侬我侬的,步家的日子就有些不太好过了。
韩曜从昏迷中醒来后就发现自己跪在地上,看了眼地上的血迹,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嘶……」
一抹额头上的伤口就开始痛,手上还有血迹。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韩曜下意识的张口,可却一下想不起来自己要叫的人叫什么名字了,他只能大声喊道:「人呢!都死了么!」
外面横七竖八躺着的侍人也不过刚醒,听到里面韩曜气急败坏的声音,一个个的也顾不上自己为何会昏迷,连滚带爬的起来跑了进去,「正夫!」
侍人连忙小心翼翼的将韩曜扶起来,等韩曜坐在椅子上后就反手给了面前侍人一个耳光,侍人做脸瞬间红了一大片,他也不敢去捂就这么跪在地上,「正夫赎罪,我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莫名奇妙都晕倒在外面了。」
韩曜有些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眼后面跟着跪下去的人,「你们当真都晕了?」
侍人们连忙点头,一个平日里在韩曜这儿还算得脸的侍人说道:「正夫,都晕了,您叫我们的时候,我们也是刚刚醒过来,正夫要不咱们报官吧?」
「不行!」
韩曜摇了摇头,隐约中他总觉得今天好像有什么事情,但是又实在想不起来,心中莫名的有些烦躁,也没了平日那矜贵的样子,怒道:「还不快去给我上茶,还有叫大夫啊,一个个的都死了不成?」
很快大夫就来了,一个给韩曜包扎伤口,一个用银针刺穴将步夏云弄醒了,步夏云看到韩曜的第一反应就是张嘴想要说话,可她和韩曜一样,有话想说但又不晓得说什么,不过步夏云到底是将韩曜放在心上的,看到他额头上包扎好的伤口顿时有些心疼了,「你这是怎么了?」
韩曜顿时眼眶都红了,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啊,妻主,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好端端的,家里上上下下的都晕了。」
「安青呢?」
步夏云这么一说,韩曜才顿时想了起来,对啊,还有步安青啊!她们都这样了,那他女儿呢?
只是等韩曜慌慌张张的跑到步安青的院子,看到眼前的一幕,刚刚醒过来的他再一次的晕了过去。
入夜,步听晚跟着白无常和季茂一同去到了步家,步听晚此刻的感觉比坐飞机还要刺激,整个人嗖的一下就出现在了步家后院,而且围着精准,比闪现还要来得快。
找到刺激的步听晚顿时兴冲冲地招呼着季茂,「快快快干活!」
季茂哭笑不得的说道:「王夫是想再体验一次是吧。」
步听晚嘟囔的说道:「看破不说破嘛!」
有白无常的参与,一棵需要两人才能抱完的大树就这么被轻轻鬆鬆连根拔起了,步听晚看着白无常面色不改的样子羡慕道:「这就是变成鬼的快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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