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符纸总有用完的时候,就在这时,步听晚的脑海中想起了顾星眠的声音。
「你可以血为引,天地灵气为墨,画镇煞符试试。」
步听晚掏出自己的玉笔,咬破了手指,同时还在地上滚了一圈滚进了阵里,就差一点的蛊雕气急败坏叫了一声,声音刺耳,步听晚只觉得自己的耳朵都快要聋了。
这些符怎么画的步听晚可谓是熟记于心,不用停顿都能画出来,只是第一次没有在黄纸上画而已,当他执笔在空中划过一笔,看到带着血红色灵力的笔画转瞬即逝后,步听晚不带犹豫的就将镇煞符画了出来,蛊雕的爪牙已经来到了面前,腥臭味充斥鼻腔,步听晚闭上了眼睛,紧紧捏着手中的玉笔。
「嘤——!」
一声尖叫,其中一隻蛊雕的被镇煞符牢牢地压在了地上,步听晚见状忙掏出五雷符砸了过去,不过几下,蛊雕就被解决了,步听晚依葫芦画瓢的,顺记的将另外一隻给弄死了,渣都不剩一点,等做完这一切后步听晚跌坐在地上,他感觉自己身体里的灵力都快被掏空了,丹田灵台那处还有些胀痛,浑身更是脏兮兮的没眼看了。
眼前的场景一转,步听晚就已经坐在了顾星眠的身边,他委委屈屈的看着自家师父,小嘴一撇,眼眶都红了。
顾星眠忙掏出一方丝帕捧着他的脸颊温温柔柔的给他擦脸,嘴上道:「你要怪就怪你师娘,我本是想考验你的阵法,你师娘偏生要对你拔苗。」
「真的么?」
小郎君那一双杏眼水汪汪的看着顾星眠,最后落在了翎冉的身上。
翎冉沉重的点了点头,替自家伴侣认了这口黑锅,「我们不悔一直都在山下,总得需要你独立。」
顾星眠喜欢步听晚,宠着他,翎冉又怎会不是呢,以前小灵猫胆子比天还打,她的原身上的尾羽都快成那猫儿的玩具了,后来去了司砚那儿,经常会出现的一幕就是威严的冥王脑袋上顶着一隻洁白没有一丝杂毛的猫儿,尾巴一晃一晃的有些时候还坏心眼儿的遮住司砚的眼睛。
不过后来事情发生后,她们一致决得猫儿还是不能胆子太大了!
「那好叭~」说着步听晚就将自己家手腕上的一道不知哪儿来的可以说忽略不计的擦伤伸到顾星眠面前,「师父你看,我都受伤了!」
顾星眠好笑的伸手将那道勉强能称为伤口的抹去了,「好了去换身衣服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去泥潭滚了一圈呢。」
「可不正是么!」
「是是是,快去吧,快去吧。」
顾星眠好笑的拍了拍步听晚的脑门,小郎君翻身从地上起来,一溜烟的就跑了,等换好衣服出来后就看到了和翎冉下棋的司砚,小郎君双目一亮,蹭蹭蹭的就跑了过去。
「王爷今天这么早的么?」
司砚放下手中的棋,伸手将步听晚有些乱的头髮整理了一下,「今日要办的事情差不多了,就过来找你。」
可就在整理的时候,步听晚却察觉到了司砚身上的阴气汁源由。扣抠群肆贰儿二午玖亦伺启整理更多汁源可来咨询,心中一沉,他伸手将司砚身上的阴气散了,这才道:「王爷今日去哪儿了?」
顾星眠看到这一幕后,将嘴里的葡萄用力咬了,真是不管看多少次,都恨不得将这老鬼丢出去,要说阴气,天底下就没有比这老鬼阴气还重的!
司砚丝毫没有半点犹豫,直言道:「去捣毁了一个卖禁物的地方,那边有家很好吃的烧饼,还给你买了一些。」
说着,女人就将一个油纸包拿出来放在步听晚的手中,油纸包还有些烫,步听晚默默地将上麵店家的名字记住,蹭了蹭司砚,「王爷真好~」
「咳!」
看不下去的顾星眠重重的咳嗽了一声,步听晚衝着他吐了吐舌头,拉着司砚就站了起来,「师父,师娘今天我就先回去啦~再见!」
说完步听晚拉着司砚跑了,一路出了宅子上了马车后,跑得小脸红扑扑的步听晚这才喘了口气,司砚给他倒了一杯茶,伸手捏了捏步听晚的手,「可要去逛逛?」
步听晚点了点头,「想去的。」
马车缓缓离开巷子,一路来到一处酒楼,就在步听晚准备下去的时候,眼前一晃他整个人都被司砚抱住了,紧接着一个浑身都是阴气的女人就从步听晚刚刚下去的地方直接撞了过去,若不是一旁有个人眼疾手快将人拉住,只怕那女人就要重新河里了。
「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儿,走路不长眼啊!冒冒失失的要是衝撞了哪位贵人我看你十个脑袋都不够的!」
被抓住的女人还在用力挣扎,一双眼睛布满了血丝,她惊恐的大声说道:「鬼,有鬼,有鬼啊!」
第45章 第四十五章
此刻阳光正好, 女人虽说是站在树荫底下,可刚刚确实是从太阳底下跑过来的,散出来的阴气在太阳下面消散了,可女人身上的阴气却没有半点的减弱, 甚至还在刚刚这么一小会儿的时间内还浓郁了很多。
眼看着女人就要挣脱了, 那人忙又招呼了几个人来将女人死死摁在地上,就这样了女人还不停地挣扎, 步听晚正好看到了她那脖子上的黑色的纹路, 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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