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听晚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挠了挠脸,期期艾艾的说道:「我刚刚在研究师父教的东西,本想改良一下,结果没想到弄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小院旁边的竹林被我劈没了……」
小郎君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后面更是将自己的脑袋埋在了司砚的怀中。
一旁的林烛听得眼睛都瞪了起来,乖乖,王夫厉害了呀!
司砚被气笑了,但看着小郎君这样,又舍不得说他什么,最终只能长嘆一口气,伸手捏了捏小郎君的脸颊,「下次注意安全。」
「好哦~」
步听晚乖巧点头,毕竟是自己做错了,他也实在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刚开始的时候也只是感觉到一点点灵力随着他的笔尖在流动,可却成不了型,可也没告诉他成型后威力比画在黄纸上还要大,要不是他躲闪得及时,步听晚想了想,只怕今天就是王府开席之日了……
司砚又捏了捏小郎君的脸才作罢,她转身看着一旁的林烛道:「让人将小竹林重新弄一弄,还有你刚刚是有什么事与本王说?」
林烛点了点头后才道:「是近日来找王夫的那胡丝醒来了,我让她先在偏厅用膳,看那胡丝的样子好像是有想起来了点什么。」
「当真想起来了?」步听晚立马来了劲儿,从司砚的怀中出来后就道:「那我先去去看看。」
眼看着小郎君跑走了以后,司砚瞧着那灵力四溢的小竹林方向嘴角没忍住抽了抽,日后还是在王府布好结界才行,就步听晚这样,只怕日后还指不定闹出什么动静来呢,想了想她又吩咐林烛了一些事情后才转身朝着步听晚离去的方向走了。
其实胡丝倒也不是想起什么来,而是在睡醒了以后翻身从身上滚了一个东西下来,她看着那晶莹剔透的镯子才有画面从脑海中一闪而过,如今看到步听晚来了以后她上前行礼将东西拿了出来,「王夫,这就是我身上掉出来的东西,我想应该是那郎君的,我那日晚上和他确实聊过,还答应了事情,他这才将镯子给我了。」
胡丝将镯子双手奉上,步听晚刚拿过来呢就感觉到了一股刺骨的凉意,那镯子看着水润透亮,上面还有浓郁的阴气,而这镯子上面还有一根很细很细的因果线正是连着胡丝的,看来这就是那阴魂为何要找胡丝的原因了。
毕竟只有这么一根因果线人家不找她找谁。
步听晚无语的看着胡丝:「怎么什么东西你都敢拿。」
胡丝也都快哭了,「我那日实在是喝多了一些,若是放在平日里我也不会去拿的。」
这点倒是真的,不然步听晚也不会这般帮着胡丝,他道:「你可想起来答应过那阴魂你要帮他什么事情么?」
胡丝连连点头,「记得了记得了,说是让我找到他的家人,虽说那郎君的名字我没听完,我记得那郎君姓穆。」
「姓穆?」
步听晚连京城中那些达官显贵的姓氏都还不是很清楚呢,更别说整个京城了,看来这点还是得找司砚才行。
正在想着呢,就看到胡丝跪下去了,步听晚心中一跳转过身去就看到了从外面走进来的司砚,顿时咧嘴笑了起来,「王爷,我和你还真是心有灵犀呢!」
司砚笑了一下说道:「若说姓穆的话我倒是知道一家。」
「王爷还真知道啊!」
「穆姓在京城并不常见,德太君夫本家就是穆家,是怀化将军穆云的一母同胞的兄长,怀化将军一直都在边关驻守,前阵子说是要将自己的一儿一女送回京城来看望德太君夫,太君夫没有子嗣,对自己妹妹的一儿一女很是喜爱,有些时候还会往边关送些东西过去。」
步听晚的脸上忍不住的露出一些唏嘘,「若当真是这样,只怕太君夫和怀化将军她们家都接受不了吧。」
司砚点了点头。
其实在看到步听晚手中的镯子时,她已经有所猜测,只怕那穆家的郎君已经出了什么意外,但愿穆将军的女儿不要再出现意外吧。
胡丝在听到这件事情背后牵扯了这么多贵人后,吓得差点没有厥过去了,她哆嗦的说道:「王夫,这,这可怎么办啊,我这种小老百姓的怎么会见到太,太君夫啊,王夫,难不成我这辈子都要没了么?」
听了这话步听晚顿时有些哭笑不得,「没事儿,这东西先留在我这儿,我再给你拿几张符纸,你回去后贴一张在你的床头上。」
「谢谢王夫,谢谢王夫。」
胡丝拿着符纸从摄政王府出来后都还觉得这一切都叫什么事儿啊,她那日怎么就没有在好友家里住下呢,非要回去,这下好了,若真能解决还没事儿,若是不能解决,她怕是浑身长了脑袋都不够那太君夫砍的。
再想想,胡丝都快要哭出来了,急匆匆的离开了摄政王府的外面,一路回到了自家,心中祈祷着王夫能将这件事情处理了,她还没活够呢!
这边,步听晚看着手中的镯子,只想感嘆一句,用时方恨少啊,他现在只会看因果线,可他目前处理了的因果线都是双方都在的时候,这有一方不在可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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