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祈月找到了想要的,手上多了一根雪白的大羽毛,似乎是某种灵兽的羽毛。

桑殊:「?」

「师尊?您拿羽毛做什么呀?」

很快,这个疑问得到了解答。

在被大羽毛挠过颈侧的时候桑殊是懵的,但随后而来的就是难以忍受的痒意。

「哈哈哈师尊唔......您挠我哈哈痒痒做什么呀哈哈哈哈......」

桑殊想要躲,可是脚踝被镣铐禁锢了,根本不给他一点躲闪的空间。于是又伸手去抓那根大羽毛,结果手腕被师尊的灵力缠绕住,牢牢固定在后背。

桑殊坐不稳,人直接倒在了地上,侧着身子,被羽毛挠得颤个不停,每一处露出衣服外面的雪白皮肤都透着红意。

琉祈月舍不得惩罚桑殊,最后选了个幼稚无比的方式,毕竟他知道,小弟子从小都怕痒,一点都受不住的那种。

「下次还敢不敢了?」琉祈月手上抓着羽毛,细腻的羽毛就在桑殊的耳后、脖颈、手腕、甚至微微露出衣摆的腰侧划动,让桑殊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眼眶湿漉漉的,卷翘的睫毛都被泪水打湿成了一簇簇。

「弟子哈哈哈弟子知错了!」

羽毛划过腰侧,「错哪了?」

「弟、弟子不该调戏年轻的师尊哈哈哈......不该轻薄师尊哈哈呜师尊别弄了,弟子受不住了呜......」

桑殊说话间已经带上了哭腔,嗓子都笑哑了,「要、要不您还是哈哈哈还是哈哈打屁股吧!」

琉祈月垂眸,「还有,那些荤话都不许再说了,不管是对为师还是对其他人。」

「呜弟子知道了!」

见小弟子真的受不住了,琉祈月缓缓停下手,将羽毛收了回去。

笑到现在的桑殊终于能喘口气了,当即瘫软在地上,动都没力气动一下,只有胸膛还在快速起伏着,大口喘息。

衣摆在他挣扎求饶间完全缩了上去,露出整截窄细纤薄的腰肢,大敞的领口甚至隐隐可见两抹粉色。

琉祈月目光扫过,移开了视线,抬手替人整理好衣物。

良久,衣摆被揪了揪,琉祈月低眼。

桑殊刚刚缓过劲来,人都爬不起来,就忍不住揪着师尊的衣服撒娇。

「师尊,弟子就还有一个问题,就只想问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桑殊仰头望向琉祈月,眼眶湿红,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声音也带着使用过度的沙哑,「您在最后,想要的生辰礼物是什么呀?」

「......」琉祈月愣住。

两人视线相交,彼此间都只有对方的身影。

「哗啦——!」

琉祈月猛地站起身,趔趄了一下,险些被链条的机关绊倒。

「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没必要问。」他生硬地丢下这句话,匆匆离开了密室,只看背影像是在被什么东西追一样。

桑殊呆呆,不明白师尊为什么突然这么大反应。

而且,是不是忘记把他解开了?

看向扣在自己脚踝上的镣铐,桑殊如今灵力恢復了其实能够轻鬆破开。

但是指尖在镣铐上摸了摸,桑殊红着面颊依旧乖乖跪坐在台上,等着师尊回来找他。

他是多么乖巧的一个小弟子呀~

密室外,琉祈月背靠着墙面,直愣愣盯着地面那一块木板。

他藏在髮丝间的耳尖红得几乎要滴血,满眼都是不敢置信。

若非小殊提醒,他都要潜意识去遗忘掉了。

在那个记忆构造的场景当中,他居然对小殊......

甚至在生辰那天,他还想让小殊做他的道侣。若非场景在那一刻结束,他是不是还要跟小殊成亲然后......

不该如此的,他是小殊的师长,是小殊的长辈,他分明也一直将小殊当做自己的孩子。

情爱欲/望这种事情怎么想都不该发生在他与小殊之间,太荒唐了。

琉祈月已经要记不清自己多少岁了,几千年的岁月,小殊才十九岁,太小了,连他的零头都没有。

他自己是失去了记忆,可小殊呢,小殊为什么要......

桑殊在台子上等了好一会儿,已经开始无聊地数自己的头髮了,师尊终于回来了。

「师尊。」桑殊喊了一声。

琉祈月看着桑殊,「怎么不自己解开?」

「是师尊扣上的,弟子不会私自解开的。」桑殊面颊微红,一副予取予求任由摆弄的小模样。

琉祈月沉默下来。

桑殊没有听到回应,悄悄抬眸看向师尊,然后心下就一个咯噔。

师尊看他的眼神似乎有些奇怪,沉沉的,仿佛要将他彻底看透。

「师、师尊?」

「......」琉祈月蹲下身去给桑殊解开镣铐,期间声音缓缓,一字一句,也不知究竟是在对谁说:「小殊,为师一直将你当做自己的孩子。」

桑殊有些莫名,「弟子知道呀,弟子也一直将师尊当做亲人的。」亲人跟心上人也不衝突呀。

琉祈月手上的动作微顿,长睫垂下。

许是他多想了吧,小殊以前一直都很正常,是在不停变成各种存在之后才异常的。

「既然已经不是人偶了,就可以自己一个人睡了。」琉祈月轻笑,揉了揉桑殊的脑袋,「现在还是半夜,再去睡一会儿吧。」

桑殊幽怨,他就知道,一旦不是人偶了他就又不能跟师尊一起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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