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祈月在睡梦中像是得到了安慰,脑袋埋进了桑殊颈窝间,将人牢牢抱住。

一夜过去。

桑殊是被身上异样的感觉给弄醒的,总觉得自己硌到了哪里,硬邦邦的。

这床是不是哪里坏了啊?

迷迷糊糊伸手去掰,结果耳边洒下有些灼热的呼吸,以及一声轻轻的闷哼。

桑殊突然清醒了,眼睛猛地睁开。

入目就是师尊好看的睡颜,只是那张温柔清隽的面容这会儿微微泛红,闭着的眼睛上长睫颤动。

他现在还面对面睡在师尊怀里,那他肚子上跟手中......

桑殊晕乎了,眼神都开始涣散。

十八岁果然是身体很好呀,就连师尊都......

而且师尊明明看上去这么清润出尘,结果份量居然这么......

刺激过于大,桑殊悄悄地想要鬆开手,然后往后缩一缩。

结果还没等他动,琉祈月睁开了眼睛。

琉祈月像是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动了一下。

「唔——」

下一秒他跟桑殊一起僵住了。

桑殊看着他的师尊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像是一块温润的白玉被染上了绯红,清澈的金眸中满是羞耻,甚至眼眶都红了,一副羞愤欲死的模样。

腰上的手猛地鬆开,桑殊时隔好久又一次体验到了被被子劈头盖脸蒙住的滋味。

隔着被子他只听见师尊结结巴巴说了句抱歉,然后跑出了房间。

甚至在跑的过程中他还听到了师尊一头磕在门框上的声音。

这不是跟他之前一模一样吗!

——

桑殊溜去了属于自己的房间,贴心的给他的师尊留下一点缓和情绪的空间。

好吧,其实他也需要缓缓。

突然从贴贴变成了......桑殊一时间也有点平静不下来,心跳依旧快得很,面颊也红彤彤的。

这还是他第一次从师尊身上感受到老父亲之外的情绪,师尊刚睁开眼看他的那眼神,桑殊回想起来都腰软。

嘤。

好一会儿,桑殊才挪到了院中,而琉祈月已经在练剑了。

估计是还没想好怎么面对桑殊,琉祈月当做没听见桑殊的声音,蒙头挥剑,凌冽的剑气捲起了一地的落叶与花瓣。

依旧是高马尾,以及一身白金色的衣衫,只不过不像后来那样清雅,而是更加干练的束袖,越发显得身姿挺拔,少年的风发意气扑面而来。

桑殊看痴了,趴在石桌边看着师尊练剑。

或许是他的眼神太灼热了,琉祈月练着练着动作就慢了下来,耳尖也泛着红。

最后他停下了动作,「是饿了吗,我去给你取早饭。」

桑殊回神,「好。」

又是满满一桌桑殊爱吃的,桑殊可什么都没有跟琉祈月说,但对方就是能精准选中他的爱好。

琉祈月眼神躲闪不敢跟桑殊对视,两隻手放在膝盖上坐在桌旁,拘束的样子像是一个干了坏事等待批评的小孩子。

「那个......」琉祈月还是忍不住开了口,「抱歉,我不是故意冒犯你的。」

他很怕桑殊因此厌恶他了。

桑殊脸蛋红彤彤的,咬着热乎乎的肉包子,腮帮子微微鼓起,卷翘的睫毛眨呀眨,看上去像个漂亮的人偶。

但这个漂亮的人偶说:「继续做下去也可以的哦,想做什么都可——唔?」

嘴巴直接被捂住,剩下的小半个包子都直接被堵进了嘴里,桑殊差点被噎住,抬眸就见师尊羞愤的眼神。

那微红的眼眶配上白皙如玉的面容,简直像是被轻薄了的小白花。

「你不该这样随便的。」琉祈月咬唇,「坏人很多,你这样很容易被骗的。」

桑殊唔唔了几声表示他想说话。

琉祈月犹豫了一下,鬆开了手。

「我只对你随便!你想要——唔?!」又一次被捂嘴的桑殊无辜眨眼。

琉祈月脸更红了,瞪了桑殊一眼,果然他就不该鬆开手。

「我才不是那样的人。」琉祈月红着耳尖垂眸,分明是个只有十八岁的少年,但身上总是有着不符合年纪的老成。

「总、总之......今早的事情很抱歉。」

在确认了桑殊不会再说那些羞耻的话,琉祈月小心翼翼鬆开手。

晚上

琉星落的生辰宴会开始了。

琉祈月将长鞭送给了琉星落,琉星落脸上的笑容一下子真实了很多,「谢谢三哥,你最好了。」

琉祈月弯眉,「生辰快乐。」

一旁有琉星落的姐妹凑过来,看向琉祈月的眼神里有着明显的爱慕,她揪着袖子,问琉星落,「你哥哥的生辰是在什么时候啊?」

琉星落笑容一滞,然后道:「我三哥他不爱过生辰,从来不过生辰的,对吧三哥?」

琉祈月沉默了片刻,轻轻应下,「嗯,我从来不过生辰。」

宾客们络绎不绝,十分热闹,琉祈月想要去跟琉家主说话,可是琉家主正在跟其他家族的客人们吹嘘他教子有方,这才教出了琉祈月。

「不过,其实我家修墨跟修竹的天赋也很棒,他们可是我最骄傲的儿子。」琉家主笑呵呵,琉修竹跟琉修墨就站在琉家主身旁,赢得客人们的夸讚。

那些客人们似乎也知道些什么,所以都没有多提琉祈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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