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鹤舟被他盯得脸红,抿了抿嘴唇,轻轻问他,「霍成一,你是不是想要了……?」

霍成一先是赧红。

然后才小声说,「没有,我就是觉得学长好看,想多看看……学长想了吗?」

「我也没有。」

闻鹤舟说完,就感觉到一隻手悄悄伸过来,小拇指轻轻勾住了他的手指,像小孩子,晃了晃拉钩钩,又在大拇指上盖个章。

闻鹤舟就听到霍成一笑。

他也跟着弯了唇角,问霍成一,「在笑什么?」

「没什么。」霍成一笑着说,「只是觉得这样看着学长,就很开心。」

为了不压到闻鹤舟小腹的伤口,下床不惊动闻鹤舟,霍成一晚上就在闻鹤舟睡的床边打地铺。

晚上去餵奶,从外面回来和开门都是轻手轻脚的,也不开灯,摸着黑悄悄地躺地铺。

早上也不叫醒闻鹤舟,由他睡到自然醒,有时候睡太多了,霍成一才会来看闻鹤舟,摸他的额头是不是生病。

但打地铺多了,有次就被秦一发现了。

秦一当场没作反应,事后才私下找闻鹤舟,温和轻声地问他,「你和成一最近是发生了什矛盾吗?我看见他在你们房间里打地铺。」

闻鹤舟闻言脸红。

解释了前因后果,秦一也是哭笑不得,「这小子还挺谨慎,竟然还分房睡了几天……当年我和他父亲吵架闹矛盾,他父亲都不愿意跟我分床,更别分房了。」

「要是因为生成一和一珂要分房……就是分床睡,他都要发大脾气,还小心眼,说不定得拿这事跟我闹好久。」

秦一说得好笑。

闻鹤舟听出的却是他俩感情真的好,结婚这么多年了,还像以前热恋时候,黏黏糊糊的,说话也不离对方。

又不禁想,他跟霍成一也结婚二十年后,应该也像父亲和爸一样吧?

小公主才不到两个月。

虽然是个小睡猪,总是睡觉觉,但醒的时候很活泼,把手指或者玩具放在她面前,晃一晃,就会用小手去抓。

可还不太会张开自己的手,抓东西时,小拳头也握得紧紧的。

只有把手指贴在她的手指上,才会动动小手指,张开,紧紧抓住父亲或爸爸的手指。

有时候会抓很久,有时候抓一会儿就无意识地鬆开了,又攥成小拳头,小拳头有时还会挥一挥,像是想挠脑袋。

小公主的小手是真的小。

连霍成一的大拇指都握不满,握一颗葡萄,看起来也像抓着一颗大青枣,估计几颗葡萄小公主就能吃得肚子饱饱。

小公主的小嘴巴里还会吐泡泡,被他年轻的父亲毫不吝啬地夸讚,说小公主又漂亮又聪明,小金鱼一样可爱。

小公主不知道听没听懂,又吐了几个口水泡泡。

闻鹤舟就笑弯弯眼。

小公主的年轻父亲见了,又马上夸他,「学长笑起来真好看,小公主和学长一样好看!」

但是这年轻父亲嘴是真的甜,脑袋也是真的呆。

医生都说了,剖腹产42天后就可以同房,但霍成一42天的时候睡地铺,60天的时候也睡地铺。

闻鹤舟觉得自己都快忍不住了,明里暗里地跟霍成一提,他一张脸红了,羞答答的,却不同意。

「不行的,42天太短了,三个月才算是恢復得比较好,完全好要半年以上的,有些还要一年呢,我们现在不可以做。」

「做措施轻一点就好了吧?」

「不行的……」

霍成一又摇头,坚决不愿意在闻鹤舟完全好之前碰他,只同意用其他方法给他解决,——但再好的外物哪比得上内力?

但霍成一也是为他好,闻鹤舟只能忍心拒绝男色。

可他能忍两个月,忍三个月,忍到四个月的时候,连伍成安那疯子被判二十年的判刑都下来了,霍成一还是不为所动。

闻鹤舟就忍不住胡思乱想了。

——霍成一不碰他,不会是因为他生了宝宝之后不好看了吧?

要不然怎么最近他一想要,霍成一就藉口去看宝宝,肯定是因为嫌弃他脸不好看,身材走样了!

可恶!

闻鹤舟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有预谋地买了东西,趁霍小狗刚洗完澡出来毫无防备,就把他推倒在床,坐在他的腿上,目光直勾勾地看着他。

用牙齿咬开东西的包装。

霍小狗整张俊脸都红了。

羞愣愣地看着闻鹤舟,直到被扒裤子,才连忙红着脸捂住,「学、学长!现在还、还不行的!」

闻鹤舟眉头一挑。

「再说不行我就找其他行的男人了。」

「不可以!」

霍小狗就泪汪汪叫起来,「学长不可以找其他男人!」

「那就把手鬆开。」

霍小狗唯唯诺诺地鬆开手,欲言又止,但瞧见闻鹤舟接下来是动作,脸上的红却蔓延到耳根。

轻轻扶住学长的腰。

霍成一羞涩兴奋又担心,连连叫他慢一点,浅一点。

闻鹤舟听了却笑,捏着他的下巴逗他,「不知道还以为我才是里面那个呢,这才几个月没做就这么害羞了?」

「也、也不是……」

霍成一害羞小声说,「其实在梦里我也跟学长做过的,但是学长的伤口没好,不能剧烈运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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