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柜壁被撞得发出砰砰声。

门外的人听到了声音。

秦一捂住自己的嘴,呜咽着不敢动,也不敢发出声音。

霍老闆这个老混球就故意舔他的耳朵,掐他的乳钉,饶有兴味地看着他脸红气恼,瞪他却不敢出一个字的样子。

这老混球说在走廊扒他裤子,是真的能干出来的。

毕竟他不要脸。

秦一闻言不敢再动。

但又羞恼得很,压低声狠道,「霍成柯!你敢脱!信不信我让你一个星期都睡书房!」

「你敢?」

秦一不敢。

不分房分床是霍老闆的底线,吵再大的架闹再大的矛盾,也没有分过,除非霍老闆迫不得已去出差。

——出差时间要是久,霍老闆都要把秦一一起带过去。

之前有一次,秦一觉得霍老闆管他太宽太严了,跟霍老闆提他也不听,就大吵了一架,气得他晚饭都没吃。

但晚上,霍老闆这老色混球的手依然摸过来,二话不说就脱了他的裤子,压着一宿,第二天醒了,秦一的腰都在疼。

这么反反覆覆。

霍老闆总算是占有欲轻了一点,至少表面上放宽对秦一的看管,但秦一也因此受了不少罪。

霍老闆总有名头办他。

所以秦一敢怒不敢言。

霍老闆轻哼了声。

「笨兔子。」

「说狠话都不痛不痒的。」

霍老闆已经52岁的人了,身体健康和强壮得跟32岁的没什么区别,扛着秦一从二楼大步流星不带停地上三楼,连气都没喘。

这么点路。

大手揉得秦一屁股都发痛。

霍老闆一进卧室,就把秦一扔在了床上,力气大得是显而易见的故意。

「你到底在发什么疯?」

秦一被摔得身体微弹起来,揉得发红的屁股也疼,气恼刚说一句,就看见霍老闆微仰首,斯条慢理地解睡衣扣子。

「我发疯?是你发疯吧。这么喜欢孩子,那就再生一个。」

秦一先是一懵。

很快反应过来就气笑了,「你是不是有病?自己多大年纪没点数吗?孙女的醋也吃?我不就去给她餵几天奶,至于吗你?」

「至于。」霍老闆道,「连那俩崽子我都看不顺眼,突然来一个隔辈的,你觉得我能惯着她?」

「再说,你给她餵奶,我吃什么?」

一股热气猛然从胸前涌向大脑。

这么多年了,霍老闆的下流话还是臊得秦一满脸通红。

秦一甚至有种前天被咬破红肿的地方,现在还微微发疼的感觉,他臊恼得身体微微发颤,却取悦了霍老闆。

「笨兔子。」

霍老闆低沉的嗓音带着愉悦的音调。

「这么多年,连句骂人的话都学不会,还敢半夜跑掉?不怕我这个老混蛋把你抓回来——」

「扒了皮——」

「煎炒煮炸。」

霍老闆脱下了睡衣。

然后攥住秦一的一隻脚踝,猛地把人拽到身下,高高抬起他一隻就用睡衣圈起来,又抓另一隻绑在一起。

柔软单薄的睡衣当做绳子又坚韧又不会勒出痕迹。

秦一力气本来就没霍老闆大,腿上使不出力气,就更挣扎不得,就像案板上的兔子,两条腿都被霍老闆高举起来。

屁股离了床面。

秦一心底生出强烈的危机感。

裤子——

被扒了。

小麦颜色的。

圆滚高翘,弹性十足的臀瓣。

上面还有不知是霍老闆大力揉出的,还是被打出来的浅红色。

一双笔直顺滑的长腿也暴露出来,被前抬起来,下压,平常不显山露水的地方就显而易见,任人采撷。

秦一被牢牢禁锢在霍老闆身下。

连踢蹬霍老闆都做不到,攥拳锤霍老闆,但对他毫无危险,他还当是兔子的撒娇,深邃晦暗的眼瞳都透着愉悦和欲色。

「乖一点。」

「我会炒慢一点的。」

平静的夜里。

春色动盪。

「兔子……」

霍老闆抓着兔子老婆的手,按在他平坦的小腹上,剖腹产的伤口已经淡得几乎看不清,引人注目的是深色斑驳的指印。

「老公这么努力,你说这里……会不会真的再怀一隻小兔子呢?」

「怀、怀个球……」

秦一咬着牙瞪他。

但他脸色绯红,深棕色的眼瞳水色潋滟,说是瞪,倒不如说是含情的勾引。

霍老闆低笑一声。

秦一就发出一声闷哼。

低吟婉转。

难耐餍足。

霍老闆听得情动意动,与动作毫不相符的,低头安抚地吻了吻他,将他脸上他湿掉的发撩到鬓角。

低声道,「怀个球也行,只要兔子别又带球跑了,要不然……」

「我就做个兔笼子,把你关起来了。」

真是越老越变态。

秦一臊恼地想,忽然猛烈的快感却让他没有时间再骂他,只是被动地接受承受,被煎炒煮炸。

已经……

没有一丝力气反抗了。

秦一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一条案板上的死鱼,即使被砍成块,也没有逃跑的念头了。

还是身上黏黏的死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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