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霍老闆低声问他,抬起眼睨了周围一眼,那些人影响带他的兔子了吗?
「鞋好脏。」
兔子慢吞吞吐出三个字。
蹲下来,扯出自己的袖子擦霍老闆鞋上脏的地方,擦干净了,就抬起红扑扑的脸,朝霍老闆弯弯地笑。
蓦然就动了霍老闆的心。
他定定看着秦一。
斑斓的广场霓虹一剎那模糊,鼎沸的人声也变得暗淡。
只有那双眼。
弯弯的。
明媚清亮。
见他看着自己不说话,脸红眸亮的兔子就跳起来,扑跳到霍老闆的怀里,啪叽啪叽地亲了他两口。
脆生生地叫,
「老公。」
「嗯。」
霍老闆鼻音应了声,托住兔子的屁股,不让他掉下去,耳尖却红了一点。
「怎么不叫公主,叫老公了?认出我是你老公了?」
「老公!」
兔子眉开眼笑。
笑得甜甜的,又傻兮兮的,惹得霍老闆也笑了笑,喜欢又嘆息般道,
「你呀……」
喝醉的兔子比平时活泼。
情绪也容易变。
跳抱着霍老闆索了个吻,脑袋趴在霍老闆肩头的时候,看见人家小情侣套圈,就跳下来哒哒哒跑过去。
霍老闆跟过来,就看见他蹲在地上盯着一隻小狗玩偶。
小狗玩偶是黑色的。
表情很凶,像是在吠人,但小小一隻,又显得它很可爱。
「想要?」
霍老闆的嗓音从后面响起,接着,高大的人影就遮住了兔子。
兔子点点头。
「狗狗……好像霍老闆,黑色的,好凶。」
穿着深色西装的霍老闆:「……」
行。
起码不是公主了。
霍老闆随手套了一个圈就中了那隻小狗玩偶,兔子抱着爱不释手,揉揉小狗脑袋,又打了个哈欠。
兔子困了。
霍老闆背兔子回到车上。
—
回家洗了个澡。
兔子又忽然精神起来了,像条小尾巴,跟在霍老闆身后。
亦步亦趋。
霍老闆问他在干嘛。
兔子红着脸,仰着脑袋看他,「我想跟公主玩,玩变装游戏,公主以前……不是给兔子穿漂亮衣服吗……」
霍老闆哪里给他穿过漂亮衣服。
穿的都是涩情套装。
霍老闆揉了揉兔子脑袋,低低一笑,「既然兔子想玩变装游戏,那今晚就玩个够好不好?疼了也不许停。」
「嗯嗯!」
兔子跟着霍老闆进衣帽间,满脸期待,乖乖地脱掉身上的睡衣,让伸手伸手,让抬脚抬脚,叫他张嘴,也乖乖地张嘴。
最后被锁链拽着摔跪在沙发上,表情还有点茫然,像是不知道怎么发展成这样。
兔子穿着漂亮的女仆装。
法兰西风。
精简短小的裙子压根起不到遮挡作用,圆润饱满臀部和胸.部都半裸在外,仿佛一隻兔子随时可能跳出来。
袜夹连接短裙和长筒袜。
黑丝长筒袜,直直长到兔子的大腿中部,而被丝袜包裹的脚踝,同时被一根绳子牢牢束缚住。
双手手腕也被皮带困住。
皮带连着细锁链,锁链的另一头在霍老闆的手里。
兔子站不起来,只能用跪姿看向霍老闆,看向他居高临下的墨色眼瞳。
「公主……」
兔子有点迷茫地呢喃。
霍老闆挑起兔子的下巴,低低笑道,「对,是公主和他的兔子奴隶,小奴隶……知道怎么服侍公主吗?」
兔子愣愣地看着他。
被绑住的手迟疑地摸向某个部位,霍老闆身形一顿,随即瞳色加深,温热的大手揉摸着兔子的后颈。
这里。
纤细脆弱。
稍微用力一咬,就会留下淤色,日復一日,吻痕和淤青变得深重浓郁,看起来更加脆弱不堪。
而此时。
这个纤细脆弱的地方,正在卖力地讨好他。
真大胆。
霍老闆想。
这隻兔子吞咽完嘴里的东西,就自顾自地直起腰,用被束缚的手勾下霍老闆的颈,跪着,却抬头吻他。
一时不知道谁才是奴隶。
霍老闆用舌尖顶了顶被咬破皮的地方,轻微的刺痛,不及兔子咬在他脖子上的牙印。
霍老闆的西装外套已经脱了。
身上穿着衬衣,顶上的扣子解了两粒,兔子就抓着领口,往领子里钻,舔吻下面被衬衣遮住的地方。
但吻不到多大。
兔子就干脆隔着衬衣吻霍老闆的身体。
怪色情的。
霍老闆摩挲着兔子的嘴唇。
兔子深棕色的眼睛清澈地看着他,还伸出舌头舔了舔下唇,半点没有在别人胸口咬出血的愧疚。
甚至在霍老闆低头的那一刻,兔子还抬头想吻他,被霍老闆按住嘴唇,才表情茫然地顿住,讷讷问,
「不……亲吗?」
霍老闆低笑了一声。
吻了他一下,见他意犹未尽,问道,「别的兔子奴隶,也像你这样服侍公主吗?是谁教你的?」
兔子愣了愣。
谁教的?
——公主教的。
——因为公主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