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凉。」陈三道说出自己的感受。
「呵呵。」郑竟壬微笑,喷了那么多的血能不凉吗?一会儿人可能都要凉了。
陈三道浑身发抖:「你们笑得我好害怕......」
「莫要害怕,嘿嘿嘿,让我给你止止血!」郑竟壬搓手,他报仇的机会来了!
「卧槽!老郑你要干什么!」陈三道尖叫:「不要...不要啊!!!」
郑竟壬伸出双手笑的淫\\邪:「嘿嘿嘿,三道就让我给你止止血吧,哈哈哈!」
「老郑你放过我!放过我啊啊啊啊啊啊啊~」
郑竟壬猛地按住陈三道的伤口:「我帮你按压止血~」
「啊啊啊啊啊!我***老郑你公报私仇!」陈三道疼地流出生理性泪水,呜呜,郑竟壬我信了你的邪,呜呜,好疼,疼的他现在就想昏过去。
看热闹的徐镜流笑的『慈祥』:「陈三道道友真是一个有意思的道友」
「呃......」五师祖用小爪子擦了擦汗,没想到啊,静静道友也爱作死。
坐在挖掘机副驾驶上的小光战士缓缓苏醒,呆滞的眼珠子开始转动,看到挖掘机终于出现在地表以上,他激动的都快哭了。
太好了,终于出来了,他终于在绝命挖掘机下活下来了!
「老郑我**,呜呜,等我好了绝对不会放过你!」陈三道边骂边哭。
「哈哈哈哈哈,你也会有今天!」郑竟壬叉腰大笑,他的笑声引起沙丘共鸣,风声停止。
小光战士看到平日在他们面前一本正经的郑所长癫狂大笑,爆衫的上衣下是虬劲狰狞的肌肉,他还半掉着裤子露出一大截粉色裤衩,完全颠覆了往日的印象......
「呃,那个我们现在怎么回去?」五师祖打破尴尬气氛。
「开车哦~」徐镜流指了指挖掘机上的油表:「虽然我们没有灵力了,但是还有油~」
五师祖:......
他能不能拒绝再开挖掘机,尤其是拒绝静静道友再开挖掘机!
「我觉得,这个我们还是步行吧,挖掘机万一没油了是吧?」五师祖在组织自己的语言。
「五师祖说的有道理,可是我还是觉得开挖掘机比较好,三道道友受伤,小光战士受到惊吓,五师祖你变成了沙鼠,那么只剩下我和郑所长可以背受伤的三道道友。」徐镜流笑了笑:
「可是,我不想背哦~」
「我也不想!」郑竟壬立马接道:「我建议把陈三道原地丢下!」
陈三道震惊:「老郑!你太狠了!我们好歹在一起半年了!」
吃瓜的小光战士眼睛睁圆:所长居然是纯爱战士!
五师祖:呦西!有热闹看了!
徐镜流: (^▽^) 有意思,有意思~
「什么半年?你...你别乱套关係。」郑竟壬惶恐结巴道:「我和你从来没有在一起过,你少在这里胡说!」
「想什么呢,我说的是我来苦牢岛这半年,我们在一起共事。」陈三道作死笑道:「老郑啧啧啧,你脑袋里一天到晚在想什么废料?」
被摆了一道的郑竟壬恼羞成怒:「陈三道,找死!」
骂着他伸手再次按上陈三道的伤口。
「啊啊啊啊啊啊!」陈三道痛苦大叫:「郑竟壬你个老六~有本事等我好了和我一战!」
「哼。」郑竟壬冷笑:「等你好了再说。」
陈三道:嘤嘤嘤,好可怕,怎么办。
「既然大家意见相左。」徐镜流笑了笑道:「那我们还是开挖掘机吧~」
「等等!」所有人异口同声道:「让我来!」
五师祖、郑竟壬、小光战士和陈三道四人目光坚定,在这件事情上他们四人难得达成一致。
挖掘机突突突地行驶在沙海中,驾驶挖掘机的郑竟壬发挥出自己当年『车神』的技术带着三人一鼠穿过一个又一个沙丘。
徐镜流单手拖着五师祖发出疑问:「五师祖你不变回来吗?」
沙鼠形态的五师祖浑身一僵,他刚才好像忘了变回来。
「我忘了...」
「没关係。」徐镜流安慰道:「小小的五师祖也很可爱,谁不喜欢毛茸茸呢。」
毛茸茸五师祖捧着爪子,额头挂满黑线,他怎么感觉静静道友在说反话?
徐镜流又撸了一把五师祖的毛脑袋,笑容满面,今天的事情终于完美解决了......
如果忽视掉座下逐渐慢下来的挖掘机。
「呃。」五师祖捂眼,他就知道事情远没有想像中的那么简单。
「报告所长!拖拉机没油了!」下车检查故障的战士小光敬了个礼。
郑竟壬看着油表陷入沉默,难道说是油表坏了?
他猛拍油表,原本指在油表中间的指针开始胡乱摆动,最后缓缓归...零。
淦!他刚才就应该想到开了一晚上的挖掘机能有什么油!
小光战士不说话,陈三道在龇牙咧嘴,只剩下五师祖理智尚存:「接下来我们就这样走回去 ?」
郑竟壬怨念:「只能走回去了,希望研究所里的人能儘快赶来营救。」
从这里到苦牢岛鬼知道有多远,他就说现在的修士越来越作死,都是陈三道带的!
郑竟壬怨念的眼神看向陈三道,趴在抓斗里的陈三道抬头对视:「你干嘛,老郑我告诉你,今天你适可而止!」
两人一对上就是『天雷勾地火』,噼里啪啦惊天动地,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