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痛,也很胀,觉得自己被撑开了。
但是饱胀感之后是满足,一种占有对方的满足感。
南城仰着头,在我不知道的时候睁开了眼睛,他的手指在我脸颊上轻抚。
我慢慢起身,又坐下去。
粘腻的声响在耳边响着。
身体那点不舒服很快就消失,毕竟已经是成熟的身体。
南城换了姿势,靠坐在床头,我搂着他的脖子上上下下地轻动。
「舒服吗?」我终于理解了那些喜欢在床上说羞耻的话的人,因为对方的反应实在太可爱,让人不自觉想要欺负对方,更过分地欺负,或者说我更确定了自己其实是个变态。
南城捂着我的嘴,我伸舌头舔他的手指,一根一根舔湿。
玩得过头了,南城压住我的腰,一下又一下地撞着。
「别啊,注意孩子。」一句话被他撞得零零散散不成样。
半个小时之后终于停下来。
我们并排躺着,我的腿搭在他的腿上。
「南城,你好棒啊。」我一边夸他,一边用手指在他的下巴轻挠。
被他捉住我的手。
「你还好吗,身体有没有不舒服?」我问他。
「没有。」他的眼睛闭着,脸上有餍足的神情。
我起床去冲了一下重新刷了牙,又拧了毛巾给他擦拭。
小说里那些一夜七次一次两小时都是假的,哪有男人是那样的,不怕肾虚也怕铁杵磨成针。现实生活中,一般人不加前戏,也就十到二十分钟,半个小时已经很厉害了,四十分钟那是可遇不可求。
而且并不是时间长就好……只要有爽到就很不错了。
反正我觉得南城在这一项上可以打一百分。
而且还是在怀孕的状态下,已经很厉害了。
我给他擦干净之后抱着他睡觉,南城的心还是跳得很厉害。
我闭着眼睛在他背上轻拍,南城的心跳这才慢慢缓下来。
再一睁眼,天色已经大亮。
床边是空的,我起床来看,在厨房找到正在煎蛋和培根的南城。
从后面抱住他,额头抵在他的背。
「早上好啊心肝。」昨晚乱叫了一气,今天竟然很自然地就把他的称呼叫出来了。
「嗯,早上好。」他翻着锅里的鸡蛋「去洗漱了出来吃东西。」
「好……」我拖长声音「再抱一会儿。」
拖拖拉拉去洗漱上厕所,出来的时候早餐都准备好了,我们坐在一起吃早餐,他还在盘子里摆了花样。
闺蜜群里文文和秋恆正在说话,秋恆告诫文文不管对方说什么花言巧语都不要太草率地跟他睡。
看得我困意顿时消失,把消息记录往上拖了拖,才看到是文文在跟我们说昨晚邱林那个混蛋喝醉了想要霸王硬上弓,但是今天又给文文道歉说自己是喝醉了,文文有点害怕他喝醉的样子,现在心里很乱所以找我们说话。
【我赞成秋恆的话,文文你注意点,没有好到那一步不要轻易地跟他发生关係啊】我连忙发送。
文文好几分钟都没有回覆,过了半天才慢吞吞地回復了一个【好】
【从酒品有时候可以看出来一个人的真实性格,文文你要注意点,他有这一次也许就会有下一次的。】我知道我在别人热恋的时候说这样的话好像很扫兴,可是不说的话总怕文文吃亏,她内心还是很保守单纯的,而且有点懦弱。
我们跟秋恆认识的场景是在地铁上,她的车拿去喷漆了,怕堵车也坐的地铁。
一号线特别的挤,文文在我身边站着,本来我们在说话,但是她忽然就停下了,身体不断往我这边靠。
我立刻意识到不对,拉她过来,狠瞪她旁边的那个男人。
「你这人什么毛病,挤什么挤?」我大声吼他。
那男人比我更嚣张「你叫什么?我挤到你了?嫌挤你他妈去打车啊。」
斯文败类,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竟然在地铁上猥亵少女!
我一时语塞,又不好说他对文文做了什么,那人的样子更嚣张,大家看过来的时候他就扯着我的衣袖说我不要脸,瞧不起坐地铁的人,正是夏天,一下就把我的衣服扯得歪了,里面的肩带都露出来。
「放开!」我护着肩膀往回扯我的衣服,周围的人倒是有人说那个男人,但是对方不理会,眼睛里满是噁心的内容。
我回想宗宇帮我报名的防身术班,往他下面狠踹一脚,被他让开了,而且他举起手似乎要打我。
文文把我往她那边拉,补了一脚,大声喊「你刚才在我身上乱蹭,你个变态狂!我要报警的!」
这一脚踢到对方的小腿,对方恼羞成怒握拳准备砸下来,就在这时候,他的手被人拉住了。
见义勇为,第一个人是最勇敢的。
那时候,那个人就是秋恆。
她站着比那个男人高了一大截,露出来的手臂上满是纹身,那个男的被吓了一跳。
「干什么,放手!」那个男人喊。
秋恆把他的手往后一折,话也不多说就是一脚,把那男的踹到地上躺着呻吟。
人群被他撞散,那男的一边哭一边说自己要报警,让大家帮他拉着秋恆,谁理他?
下一站的时候车站的安保就把我们几个都带到问询室里,那男的很理直气壮说我们有病,混社会的,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