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纪半夕现在是纯魔之体,那些修士的贪念欲望,可是最好的养料。

她在那待上一个月,卿辞应也回来了,那时候,他的煞神之身亦然回归。

他带着纪半夕,自可以搅得修仙界不得安宁,把过往公之于众。

趁着仙途大会的人数众多,可以很好的把离觞那老东西的罪恶展示,让他身败名裂。

想必今年的仙途大会,会非常有意思。

这仙途大会向来是无宗门术法限制,凡是修士都可参与,但若组团,一个团体不能超过五个人。

很多宗门靠着这个仙途大会,展示自己的实力。

离觞想必也会对那心想事成感兴趣。

他最大的心愿,便是成神,怕是又暗戳戳捣鼓了些什么。

「君觞的阴谋?」

纪半夕抓到了重点。

冥宿不玄不说她都忘了,君觞的往事她还没看完呢,得找机会往后看看,他们的恩怨情仇。

冥宿不玄轻轻点头。

玉渊同他说了很多很多,离觞这人为了目的,不择手段。

他举了最典型的例子。

「这老傢伙收你们为徒自是有原因,你们身上都有他所贪图的东西,有很多事情,不是一句两句便可以讲清的。」

冥宿不玄垂下眼眸,寻思别的以后再说。

「你先去往仙途大会,后面要做什么,我自会通知你。」

听他那么说,纪半夕来了兴趣。

她想了想。

「贪图的东西,我大抵知晓是什么了。」

君觞贪图的,就是她的异骨吧。

冥宿不玄看她一眼,表示默认。

纪半夕恍然大悟。

难怪她一直想不通自己平平无奇,为何君觞会选择收她为徒呢,若是没有用处,君觞这种人怎么可能会在青岚宗养閒人。

那么,沈白瑜,卿辞,墨不玄,沐挽挽身上,他又贪图什么呢?

若是他也贪图沐挽挽身上的东西,能否把沐挽挽拉入自己这边。

还有这个异骨,自己也还未全部搞明白。

纪半夕忽然觉得身在迷雾之中,无论如何都看不清方向,找寻不到目的地。

她还想问些什么,冥宿不玄已经着急着赶人。

「你准备准备,一会便出发吧,此去仙途大会也要两三日,把你那师姐带走,损仙台我自己一人足矣。」

他要重启损仙台,这前半个月,不容任何人打扰。

纪半夕瞥他一眼,「那么着急?话说你这故人是谁?老相好吗?那日池筠初找你是作甚?还有卿辞去那法门是去做什么?」

她把自己所想要知晓的问出口,冥宿不玄眯了眯眼,开始故作高深。

「想知道啊?就不告诉你,大人的事小孩子少打听,你是给我办事的,问那么多做什么?」

冥宿不玄说出这么一句,自己随后却一脸八卦看着纪半夕。

「不过话说回来,你那师姐,你喜欢她吗?她那日如此对你,你气已经消完了?」

纪半夕看他一眼,随后笑笑。

「想知道啊?就不告诉你,小孩子的事大人少打听,你老了,说了你也不懂。我只是给你办事的,资本家那么八卦做什么?」

冥宿不玄:「.......」

一报还一报是吧,这小丫头还有样学样。

不过资本家是什么?好像很高大尚的样子!

纪半夕思考着,沈白瑜这是送上门的四千万啊,哪有不要的道理。

之前自己眼巴巴贴上去不管用,现在是沈白瑜自己贴上来,那她便顺理成章,把好感度拉满后回家。

她有些许动摇,但想到沈白瑜那死不悔改的样子,又觉得自己压根不可能走进她的心。

顶多就是自己陪伴她的时间长了些,让她放不下。

沈白瑜只是书中人,只是四千万。

可她同安妤,又好似是同一人……

话语真实,温度真实,沈白瑜那小心翼翼的模样也真实。

安妤呢,她让自己原谅沈白瑜,可她呢?同安妤的那些记忆也如此真实。

纪半夕深吸一口气,不愿去想。

这段缘分便随它发展吧,至少现在,她依旧有回家的心。

她亦不欠沈白瑜什么,若沈白瑜自愿动心,也同她没什么关係。

纪半夕猜不透沈白瑜,亦看不清自己。

想必沈白瑜会跟着自己一起去仙途大会,这好感度就随它涨着吧。

看她这模样,冥宿不玄开口。

「我冥宿不玄的下属虽不至于断情绝爱,但你也得想清楚,你与她终究在对立面,她那日能说出那话,往后自然也能,能抛下你离开一次,也会离开第二次。你俩若想跨越过鸿沟,想必会很难。」

冥宿不玄好心提醒着,纪半夕心中堵得慌。

沈白瑜对她又是什么样的感情呢?

喜欢?那为何想要对她动手?不喜欢?为何又要回来寻她?

这傢伙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知道了,我会注意的,我同她......不会有以后,我也不会因为她不履行约定。」

纪半夕示意他打住不要再说了。

她同沈白瑜,无论怎么想,最后都会分别。

沈白瑜不再受制于人,自由如风。

而她却是冥宿不玄的下属,任务完成之后,也自会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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