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多人都在哄抢沐挽挽的令牌,终是把重心从沐挽挽身上转移,未曾有人再去关注她俩。

而令牌原主沐挽挽这时死死抓住锦禾的袖子,一句话说不出来,脑子里乱糟糟的。

怎么能如此,她怎么能擅自替自己做决定,她不是已经说过不给了吗?

锦禾把视线从众人那收回,关心起沐挽挽的伤势。

「挽挽,抱歉,为了你的安全着想,我只能如此,你可有事,刚刚那阵......」

听见这话,沐挽挽一把推开她,神色都是受伤,蹲在地上咳嗽。

鲜血染红土地,灼伤双眼,沐挽挽视线渐渐模糊起来,满脑子都是为什么。

怎么能这样?师尊会生气的!她都说了不要,她为何还要如此!

看着沐挽挽的神色,锦禾咬牙,试图扶起她,随后略带歉意的开口。

「挽挽,你的伤才是最主要的!何必如此在意!不放弃那块令牌是会死的!我要先带你出去医治!」

沐挽挽眼角落下一滴泪,未曾去听。

锦禾则是掏出自己的令牌,当着沐挽挽的面,掰成两半。

「你我是队友,我们一起出去,我也不会一人待在这秘境之中。」

她压根儿不在意令牌,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在她这里,已然把沐挽挽当做朋友。

锦禾现在担心的,是沐挽挽的伤势,不能拖。

沐挽挽抬头看她,并不想领情,可她也知晓,锦禾是为自己好,这让她陷入了纠结。

最该怪的,应是自己,没有能力守护好令牌,可……她还是很难受。

令牌离身,锦禾和沐挽挽一同离开秘境。

再次睁眼,两人已经到了济仙山山顶。

出来后,沐挽挽看着周围,看什么都有重影,恍恍惚惚,有些重心不稳。

锦禾在她身边,伸手想要扶住她。

她自碎令牌出来,为沐挽挽的伤势所考虑。

但沐挽挽看了一眼她,显的并不高兴,往后退了两步,躲开她的触碰。

锦禾的脸上一片焦急,伸出的手僵在了空中。

她神情一愣,整个人待在原地,心中五味杂陈。

这人怎么那么犟啊,难道自己的性命还比不上那一块令牌吗?师尊之命就那么重要吗?

沐挽挽还是一时有些难以接受,转身想朝前走去,想要离开这里。

但还没走两步便两眼一黑,直接向后晕倒。

她不想让师尊失望,真的不想。

可现在真的没办法了,她已经出来了,秘境已经跟她无关了,第一什么的,也同她无关了。

好疼啊,刚刚在秘境之中心思一直在令牌上,都忽略了自己身上的伤,此刻五臟六腑都是灼热感……

她渐渐没了意识,最后听见的,是锦禾的着急的呼喊。

「挽挽!」

锦禾赶忙上前,一把把她揽入怀,防止她跌落在地上。

沐挽挽已然晕了过去,没了知觉,静静躺在她怀里。

她嘴角还有殷红血迹,整张脸都惨白异常。

锦禾着急万分,想着办法。

她一个人肯定是搬不动沐挽挽的。

「只要下了济仙山就好了,师兄们必然在外面,可是现在怎么下山……」

沐挽挽的伤需要赶紧医治才行,秘境里那群人都是为达目的下的死手,不能拖。

她想要把沐挽挽背起来,但她这小身板太过吃力。

无奈,锦禾抬头看了一眼空中的弦乐和她的十二剑灵。

弦乐在上空之中,被剑灵围着,垂眸看着下面两人。

锦禾的目光略带求助,思索着如何开口。

知晓她的难处,弦乐倒也很人性,抬手吩咐自己的剑灵。

「牛面,送她们下山。」

听见这话,锦禾一脸惊喜,赶忙道谢。

「多谢弦乐使者。」

弦乐轻轻点头,慢慢把目光收回。

牛面领命,瞬移到了锦禾面前。

他从锦禾手中接过沐挽挽,用公主抱的姿势把她抱起,随后便迈开了步子。

锦禾想要跟上之际,又转身恭恭敬敬的朝弦乐作了个揖,之后才着急忙慌跟上牛面的脚步。

下山容易,速度也快,山脚有很多人,大部分都是在此等待山中未出来之人。

锦禾还没到山脚,便看见了几个熟悉身影。

她的三个显眼包师兄,站在人群最前面,等着她出来。

锦禾三个师兄,都各具特色。

大师兄柳言尘一席深蓝衣袍,看起来端正稳重,他本人更是面容清俊,眸光坚毅。

而旁边的一席牙白锦衣,发尾半挽,难掩风流贵气,被风一吹,阳光下的银白色泛起细碎的光,整个人温润如玉的是她二师兄桑槐序。

还有一人站在最前面。

红衣绝滟,飘逸如风,在那抱着手,眉眼里都是笑的,是她三师兄楼祈闻。

楼祈闻生怕她看不见似的,招摇的朝她招手,声音极其大的唤她。

「小师妹!这里这里!」

他这话语让锦禾一时间被众多人盯着,极其不自在。

锦禾扯扯嘴角,这时候倒也顾不得脸面和尴不尴尬,赶忙带着牛面走到他们三个面前。

因为紧张和赶着下山,她脸上有些许薄汗,赶忙朝他们几个赶忙作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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