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辞听见这话后笑起来,点头如捣蒜。

「自然明白,我不会出去的,我在你门外帮你护法,我做事你且放心。」

他说得信誓旦旦,让冥宿不玄放心。

而且他出去也没什么事儿要做,在这那么清閒,他出去做什么。

「嗯……」

冥宿不玄扯扯嘴角,未曾反驳。

虽然可能不太放心,但没事儿,他又不是真的要他护法,只要他不出去乱跑就行。

看他那同自己当年一样的呆样,冥宿不玄眯了眯眼,轻嗯一声之后转身进了屋子,将门关上。

卿辞少年心性,涉世不深,总是一腔孤勇,毫不惧怕,亦没有胆怯,但也不会皮到不知轻重。

他目光扫视过那些小玩意,越发疑惑起来。

冥宿不玄进去后,卿辞想了想,将他所做的这些东西好好的用箱子收起来放着。

「也不知道编制给谁的,怎么会编制如此之多?莫非真的是因为无聊?」

卿辞说着,将东西老老实实放起来,等着冥宿不玄出来的时候再还他。

放在那占地方不说,等他出来可能已经被风吹跑了许多。

收拾好一切之后,卿辞站在树下,静静等待。

竹林之中,池筠初的声音一声赛过一声,满是抗拒。

「师尊,不要了,真的不要了……求求师尊……」

第338章 学习能力

她的这些话语惹得人想入非非,总觉得此刻林中有人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徒儿乖些,再来些许,很快的,别求师尊,师尊也喝了,徒儿这话语会让人想歪的……」

玉渊声音含笑,轻声细语的哄着,眉眼间颇为无奈。

明明池筠初人还在竹屋里,但那声音都穿透到竹林外了。

还好这周围并没有人烟,这要是被别人听去,保不齐说什么不知羞,大白天做这种荒唐事。

听见这话,池筠初一脸痛苦,眼角微红,委屈的看着玉渊。

「唔……师尊之前也是那么说的,我这不是想让师尊歇歇……而且我知晓周围无人才敢如此的,师尊不必担心。」

每次都说快喝完了,但其实还有一大碗等着灌到她肚子。

至于她说那些话,只是想要师尊心疼心疼她。别强迫她喝了。

虽知晓良药苦口利于病,但她真的很抗拒。

池筠初的声音渐渐小下来,将头一偏,看向了窗外,神情上都是倔强。

「徒儿乖,真的就最后一点了,师尊餵你……」

玉渊被她的样子逗笑,嘆了口气,将目光放在手中那黑乎乎的药上。

那药是她刚刚熬製的,还带着余温。

池筠初疯狂摇头,略带撒娇意味开口。

「苦,师尊这药真的很苦,不想喝了,我觉得我已经好了,可以活蹦乱跳了,师尊,求求你了,不要喝了,不喝了好不好……」

她平日在外有多傲,现在在这就有多娇。

这撒娇话语让玉渊憋着笑,一脸看戏的神情,但并未答应她的请求。

池筠初属实幽怨,自她醒后,每天三碗药不断,苦得她眉头紧皱,每天喝药都跟上刑一样。

到后面,同自家师尊渡灵力也盖不下去那药味,吃蜜饯也无用。

师尊很甜,可那药真的很苦。

她自小就怕苦,所以之前在睡梦中都如此抗拒,要玉渊采取强制措施,现在醒了,更抗拒了。

前几天她还能忍忍,但不知师尊又往里面加了什么,又苦又涩,她着实喝不下。

被玉渊强迫着喝了两口,池筠初直接开始反抗,轻轻往后靠,不让玉渊餵。

玉渊抬手擦去嘴角的药渍,一脸的无奈。

听见她那撒娇语气,玉渊抿唇浅笑。

「徒儿,软的不行,师尊可就来硬的了,你确定不喝吗?」

池筠初先前不喝,她都是亲口餵的,今天池筠初直接打算做逆徒,一点都不喝,任玉渊怎么哄。

玉渊这句用硬的一出来,池筠初侧目看着她,一脸委屈。

「师尊舍得对我用硬的?」

她轻轻拉着玉渊的袖子,就那么看着玉渊,试图用那么久的反抗换取她的同情,用师徒情意换取她的心软。

玉渊垂眸,坐到她旁边,未曾回答她这个问题。

「徒儿,这都最后几日了,乖些,今日喝完就不喝了,你前两天便说想回临山,明日我便带你回去。」

她轻轻握着池筠初的手腕,将她往自己怀中带。

池筠初皱着眉,就是不愿,但玉渊拉她入怀的时候她又乖巧得不得了。

鼻尖都是自家师尊的香,池筠初心跳快了些许。

「师尊,就没有别的法子吗?我真的不想喝……」

她轻声说着,压住嘴里的苦涩,还带了些许鼻音,有些可怜。

玉渊有灵力,可以不知其苦味,但她不行,她修为一类都还未曾恢復,这药简直要她半条命。

池筠初靠在她怀中,一脸的难受。

「徒儿真不喝?」

玉渊垂眼,目光放在她身上没多久后,又放到药上,心中思量用个什么办法。

下回不用这药了,太为难徒弟不说,她还容易心疼。

但这药效最好,能加快她恢復的速度,不喝掉过于浪费,而且她花了大把的时间煎制,只能委屈一下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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