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河水溺毙的牲畜,就连浮肿发泡的死尸也撞见过两回。
阿素晕浪,从不见她在船板上走动。阿藜体虚,本就睡得多,醒得少。
每每清晨日出时,都只有我和赵稷两个人站在船板上看朱红色的朝阳跃出河面,染红半江浊浪,又看红日升空,将两岸山、树、林、屋,镶上耀眼的金边。我们两个从不说话,不说话,也许也是一种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