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谁都有理,各不相让最后闹得不欢而散。

严竹没想到温凌云还挺操心这件事,回说:「嗯,提了一嘴,看看下期节目之前能不能插上一期,反正都一样是助农,问题应该不大。」

温凌云点了点头,这才稍微安心,农民是世界上最不容易的行业,而粮食恰恰又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东西,理应多给点关注的。

他收回心思,认真看着手下一抖一抖的睫毛。

俩人靠的这样近,他突然又想到了昨晚上的事儿。

「花瓶儿,你昨晚上不小心亲到我了,记得不?」

严竹猛然睁开双眼,被口水呛红了脸,咳个不停。

这孩子,怎么不懂什么叫委婉啊,这么直球的吗?

他回说:「啊?真的?」

「嗯」,直球如温凌云看严竹不记得了,便仔仔细细地描述了一下昨晚上的场景,并且还将自己毕生的文学功底发挥得淋漓尽致。

甚至用上了,如羽毛般轻轻扫过,吹弹可破的皮肤,温润饱满的双唇等修饰词语。

严竹:......倒也不必如此详细!

剪完了睫毛,温凌云也没走开,还是半蹲着黏在严竹跟前,一坐一蹲,严竹直接高出半个头来。

四目相对,严竹用自己称得上魅惑的五官看着温凌云。

「哦?真的呀?我不大记得了,什么叫如羽毛般扫过呢?」

温凌云躲开对方的眼神,「呃.....怎么说呢......?」

「是这样吗?」严竹用手指狠狠滑过了温凌云的双唇,恨不得一下就把唇色搓成艷丽的粉红。

温凌云向后躲了躲,整个人都开始发烫,他害羞地想躲开严竹的气场范围,可又跟被下了蛊似的定在原处一动也不能动。

他说:「轻......轻......轻一点。」

严竹挑逗般地再次用手指抹过温凌云的双唇。

「那......这样。」

温凌云不说话也不动弹,也就半分钟的时间,他整个人都红透了,耳垂仿佛要滴血。

他说:「你对别人也这样吗?」

温凌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就像严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逗他一样。

对啊......为什么呢?

严竹为什么要这么逗温凌云呢?

是因为温凌云的味道像是毒.品一样让人慾罢不能吗?

还是因为温凌云说自己没有谈过女朋友?

真的烦死了!

严竹停止了自己的挑逗,猛然抽回手。

暧昧的氛围瞬间冷却下来,他站起身来,「困了,睡觉吧!自己去卸妆。」

温凌云还没反应过来喘着粗气呆愣在原地,滚烫的呼吸仿佛要把他自己灼伤。

严竹都走了三分钟了他还没缓过神来。

这个世界有点吓人啊!温凌云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心想。

***

次日,温凌云一大早就被电话吵醒了,踮着脚上客厅接了温硕的电话,被结结实实骂了一顿。

「我这就回去了,消停吧,别给你气吐血了。」

「嗯,今下午就到家了。」

「我想吃你做的干烧鱼块。」

「你才吃屎,你现在脾气越来越爆了,更年期?」

温凌云没在温硕跟前,气焰也有点嚣张,一句一句地接着,每一句骂都没落地上。

严竹迷迷糊糊地听了几句,翻身继续睡了,床上温凌云的味道逐渐散去,他睡了很久感觉都没睡实,睁开眼的时候家里就他一个人了。

桌上有早就凉透的早餐,边上还有一张字条。

——先走啦!

严竹用手指碾着那张纸条缓了半天的劲儿,从初次见面到西寨村,又想到了昨天晚上。

「你真的疯了呀!」

他无奈笑骂了一句,泄了气倒进了沙发里。

另一边温凌云一回到家就赶回到了地里,他买的果苗一堆儿一堆儿的堆着。

这可是个大工程,地的面积比较大估计得忙很久呢。

而且他还有一小块儿梨园,没有受到火灾的波及。

现在这梨树已经到了套袋的时候。套上袋儿一方面是防止受病虫害,另一方面也可以防止飞鸟把果子给啄了。

等果子熟了直接带着袋摘下来来装筐里就行。

哎!

今年的梨树就剩这么一点儿了,其他的都是新苗。新苗第一年是幼苗期,第二年才会结果但也达不到售卖程度,所以最早得第三年,他才能收到这批苗的果子。

温硕从地上捡了个小石子投过去,「发什么癔症呢。有些事不是你该操心的。」

温凌云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接着投身到梨树套袋的事业中。

下午三四点钟的时候,姥姥还骑着小三轮给送了一趟吃的,温凌云撒着娇往人身上蹭,「姥儿,他们都没我干得好,我厉不厉害。」

「咱们种地的太不容易了,我给你说过没,我上次去那个地方他们种的核桃只有一条路运下山,路一毁就完了。」

「哎,我算是知道种地的不容易了,从小苗苗的时候都得操心,长成果子了还得操心,反正一年到头操不完的心。」

「姥儿啊,以后我帮你,你跟我姥爷就享福就完了,知道不。」

温凌云喋喋不休地说着好听话,给姥姥说得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这小兔崽子是怎么了,这两天这小嘴甜的呦。」

本站所有小说均来源于会员自主上传,如侵犯你的权益请联系我们,我们会尽快删除。
本站所有小说为转载作品,如有侵权,联系xs8666©proton.me
Copyright © 2024 23小说网 Baidu | Sm | x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