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对她取卵折磨,如今她要院长尝尝当初的痛苦和屈辱。
院长怪物的头顶开血花,眼球随爆/炸/弹出远处,弹到冬菇头的头上。
她一摸,手里是糜烂的眼球,顿时扶墙作呕。
「林玉梅,15岁就被卖到镇里,当院长父亲的保姆兼填房。不但把屎把尿地照顾中风的老人,还被禽兽院长污/辱,后来遇到大学毕业回来发展的林磊,两人相爱却被院长发现。」南栀望着凌乱的战场嘆气。
陶桃感到唏嘘。「院长把两人抓起来,男的放血卖,取精/子又取肾,女的……靠靠靠!禽兽啊!卖卵子卖内臟,简直榨干他们当人的价值!」
南栀一瞥墙角的摄像头,低声说:「我们践踏他人的伤疤考试,我们也算是刽子手。」
陶桃低头沉默。
那头酣战淋漓,院长怪物残缺的尸体陈横,剩下一对爱侣怪物面对考试们的攻击。
南栀和陶桃不再阻碍他们刷分,悄悄地离开卫生院。
两人一起回到淮仁镇的入口,等待考试正式结束。
同样等待的还有很多小组,他们没进卫生院刷分。
「栀子,你们怎么现在才出来?」人群中,黄甜甜跑来。
南栀和陶桃煞有默契,心虚地移开视线。「有点事耽搁了。」
「你们没事就好。这次的怨灵幻象比张家村的还变态,我居然躺在手术台上等待剥皮,吓死我了……」
考完的学生聚集一起,七嘴八舌地吐槽可怕的怨灵幻象。
直到第二天傍晚,考试结束。
没能脱离怨灵幻象的考生视为挂科,稍后补玄学笔试。
落日熔金,晚霞为淮仁镇镀一层血色。
1080名考生准备离开。
南栀看见一名熟人来送行。「陈俊华?你怎么在这里?」
余晖,落在金毛青年灿烂的笑脸上。「我来凑数监考。终于结束,我坐得腰都酸了。不过我有预感,我们很快又会见面。」
「……来自你干系的直觉还是预知?」
「哈哈哈,都有吧。」他俯身悄声说:「四个boss死了两个,重伤两个,基地那些傢伙痛心疾首,干得好。」
南栀扬笑。
言谈间,一个挂着工作胸卡的中年男人走过来,打断道:「打扰一下,这位同学,我能不能和你聊两句?」
陈俊华给她打眼色,识趣地道别离开。
南栀打量中年男人,觉得他有些眼熟。
他的双眼充血,疲色明显。「同学,你是不是带了纸人进考场?」
南栀心头一震,脸上不显山露水。「没犯规吧?」
「没没。」中年男人不安地抓自己的手,审视南栀的神色。「纸人身上没画符,哪是犯规。」
「那就好。纸人是我很好的朋友,要是没收我会很伤心。」
他抓紧微颤的双手,肩膀突然被人搭上。
「乔组长,我们的车准备开了。」
他点点头。「我这就来。」
随即他深深地注视南栀,然后转身随下属离去。
余晖照耀他的背影,轮状的光晕似是为一桩心事画上句号。
南栀则怀着他传递过来的思念,踏上归程的大巴。
第48章
从山区到高铁站需要四小时, 师生们赶不上最晚的一班高铁,需要在当地的青年旅馆留宿一晚。
仲夏夜,繁星闪耀。
别墅缺乏生气, 沉寂于夜幕之下。
瞿锦司驾车回来,看见别墅黑沉沉。
他错过了许青庭录歌的时间, 因此屋里静悄悄, 空空的大厅留下几盏灯照明, 形同虚设。
脚边闪过小黑猫的迅捷身影, 它没有停留,飞奔回二楼。
他不解地看向它溜来的方向。
一楼浴室的门没关严, 留下一条细细的门缝。
二楼十分安静,不晓得那个冷脸少年在干什么。
瞿锦司想了想,敲响浴室的门。
「请进。」
许青庭正使用平板电脑,在线上给病患看诊心理疾病。医生的帐号是原来的, 有权线上看诊和开药方。
他抬眸看见瞿锦司进来, 摆动的鱼尾停止戏水。
瞿锦司在浴缸旁边的凳子坐下,深灰色衬衣稍现褶皱。「现在才发现这里又大又冷清。」
许青庭笑了笑:「最初我也不习惯,但知道这是暂时的, 便释怀了。你这几晚还做噩梦吗?」
「有。」
察觉他的神色比之前冷峻,许青庭瞭然于心。「噩梦的内容比以前严重?」
瞿锦司握紧拳头,细细的镜框流转银光,冷白的肤色在灯光下更苍白。
「从搬进来开始吗?」
「不是, 从栀子让我一觉无梦的那晚开始。」
许青庭审视的目光变得锐利,斩钉截铁道:「你有了更深的恐惧。噩梦源自你的恐惧,侧面反映你在逃避的事。我可以让你每晚一夜无梦, 但是治标不治本,你必须面对你的恐惧才能摆脱噩梦。」
瞿锦司凝视佩戴白手套的拳头, 紧皱的眉心藏着深深的忧虑。
第二天下午,家门一开,火红的余晖倾泻进屋,徜徉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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