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张照片里面真就没有一张是能看的,全是各种清奇的死亡角度,大概把她这辈子的丑都展现的淋漓尽致,但还是在儘量挽救徐宴淮的技术。
「只占下面两格就行,这样显得高一些。」
徐宴淮又拍了许久后,耐着性子问岑意,看看这样行吗?
「……」
「二哥,算了。」岑意嘆了口气,果然直男拍照是最难教的,她想到了另一种可行的方法。
「我们还是来自拍吧!」
最后在徐宴淮脸已经僵硬到不行,岑意才翻着相册,满意的放过了他。
笑着和他说,你看,这样多好看呀,但我又觉得这两张都好看。
原来女孩子拍照片…
都这么丧心病狂的吗…
明明是一模一样的几张照片,一定要他在里面选出来一张最好看的,还要说出挑这张的理由。
重点是说完她还会反驳,坚持自己心里选定的那张才更好看。
徐宴淮感觉自己的人生第一次受到了巨大挑战,这简直比选择口红色号更令人崩溃头疼。
户外轰鸣震耳的炮仗声伴随鞭炮噼里啪啦的声响逐渐密集,漆黑暗沉的天幕被接连多彩的火光炸亮引明,霎那好似白昼永存。
儘管知道随烟火炸开的不止希冀,伴黑暗消弭的不光遗憾。
人们仍将心愿默许,只为寻求心理寄託。
「新年快乐,二哥。」
「新的一年我会继续陪着你的。」
零点洪钟声穿杂在震耳欲聋的烟火声中敲响,热烈喧闹的炮火声似心声般经久不衰。
徐宴淮在岑意说完那句话后,摁着她的脖颈将岑意圈在怀里,霸道强悍的亲她。
舌头在她口腔里不断□□。
偶尔退出,復又含着她的唇慢慢吮吸磋磨。
「新年快乐,意。」
有你陪着的日子我都很快乐,希望你也觉得如此。
也希望你一辈子都能用爱将我囚困在身边,我不逃。
「这样不行,还是太宽。」徐宴淮看着岑意不断摁出的作废银粘土条,慢慢教她。
空荡的银店里时不时响起徐宴淮的声音,说把银条搓的再细点摁出来就不会那么宽了,比这个还要再细点。
今年新年来的迟,和情人节没差上几天。
身边接触的那些三教九流都喜欢用不同的金银装饰自己,想以此暗露财力提高身份。
俗气些的大老粗们直接将大金炼子挂在脖子上,重量套住的不仅是身体,更是自己飘忽的内心。
自认为有品味的就将其做成黑金手串,黑绳戒指,交谈动作间看似不经意的表露,实则为此已经抓心挠肺好久,生怕别人无法注意对此称讚。
对此,徐宴淮想装看不见都不行。
但他暗自生羡的是那些嘴上嫌弃,手上却戴着女朋友送的对戒,灿着金光银光,打在他心上。
徐宴淮暗自琢磨很久,该以什么样的正当理由让岑意也给他买个戒指。
他想戴。
但他又不想明说。
于是特意挑情人节这天带岑意逛街时,指着路边那家之前专门搜索了解过的银饰店装惊讶。
「意,你看,这儿好像可以自己做银饰。」
岑意就这么被徐宴淮连哄带骗进来,在这坐了将近一个下午。
亲手给他做银戒指。
「没打磨平,你看这里还是歪着的。」
「切口处粘连的就不是很平整,大概是你刚刚的水没加够。」
还要忍受一直被嫌弃。
岑意仰天活动着僵硬的脖颈,揉了揉酸痛的手腕,看着还剩一个字母的戒指胚对徐宴淮凶。
她说,闭嘴,再说我就不刻了,手都酸到抬不起来了。
谁能想到就刻两个字母都这么难。
眼看着成功近在眼前,徐宴淮自然不可能放弃。
但他又不能直接上手帮忙。
那样就不算岑意自己亲手做的了。
只好抬手摸着她的头髮,将两边的碎发勾到耳后,柔着声安慰她的躁意。
「加油宝儿,再忍忍,马上就做好了。」
「我有理由怀疑你在暗示什么。」岑意看出徐宴淮没有丝毫要帮忙的意思,揉了揉脖颈復又低下头去刻着Y。
徐宴淮从胸腔里闷出一声哼笑,继续盯着岑意手里的动作调侃她,自己思想不健康还非要往他头上扣帽子。
……
「天吶,可终于弄完了,我感觉我屁股都坐疼了,如果它会开裂,现在一定是八瓣。」
岑意看着工作人员拿走烧制的银色对戒,站起身来抱着徐宴淮撒娇「我发现我动手能力其实还是挺强的,是吧二哥?」
徐宴淮轻轻抚摸着岑意的脸,低头在她耳边调侃「比如之前那个全世界最好看的蛋糕?」
「欸,你烦不烦,我那蛋糕不好看吗?」岑意摆出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准备开始讨伐徐宴淮。
却没想到他说,还差点儿意思,我们十二才是全世界最好看的。
岑意脸刷一下涨红,气势弱了下去,偏头埋在他怀里害羞。
这么久了她还是无法适应徐宴淮时不时的吹捧。
当拿到对戒的一剎那,岑意突然觉得从半下午一直在这里坐到晚上都是值得的。
简约光亮的银色素戒,女款稍细上面刻着XYH,男款略粗上面刻着CY,不似市面上各种样式的新奇花哨却又有充满独特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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