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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在这些猫头鹰信件中,德拉科给他寄了一枚金加隆,附上的纸条上写着,收到后马上给他打电话。这一枚是他自己做的,灵感来自你的赫敏·格兰杰。

当哈利告诉赫敏这件事时,赫敏捧着酒杯,笑了笑,有点高兴。她总是喜欢影响他人,即使是以一些奇怪的小方式。「告诉他,赫敏·格兰杰认可他的工作。」她说着,手里翻着那枚金币。哈利笑了笑,后来如实转达。

某个周末,哈利的房门被敲响。当哈利打开它时,德拉科就站在那里。哈利站在那里僵了几秒钟,只被一声突然的、喘不过气来的笑声打断了,他从纯粹的震惊变成了喜悦。下一分钟,他赤脚向德拉科扑去,双臂搂着他的脖子和头。

「德拉科!什么?」哈利往后退,仔细看了看他的脸,品酒一般欣赏他的男朋友。德拉科穿着褪了色的麻瓜牛仔裤和森林色的绿毛衣,上面露出白色衬衫的摺迭领子。「你回来了。你在这里干什么?」

「你好。给你个惊喜,」德拉科说,「我觉得,是时候来看你了。因为,很显然,没有我你过得很悲惨。」

...

5月,哈利前往卡迪夫参加德拉科的毕业典礼。在那里,他遇到了潘西和布雷斯。在他们的房子里挂满了他们三人的照片,德拉科说一些是他母亲从庄园里猫头鹰过来的旧照片,还有另外一些照片中,他们三人看起来和现在相差无几,应该是近两年的。他们似乎四处游历,双臂环抱在一起拍照。镜头转回他们身上,沙滩的海风吹拂着他们的头髮,照片中的人对着哈利咧嘴笑。德拉科告诉他,这是他们夏天去的地方。对他来说,能和朋友们多看看这个世界是件好事。

哈利得知布雷斯在附近的一家酒吧工作。潘西是一家服装公司的时装设计师。哈利对于要见他们这件事很紧张——主要是潘西,只有德拉科的出现才让他多少平静下来一点。

但布雷斯对他非常友好,问他要不要喝一杯。看在德拉科的份上,潘西只是尽她所能地保持礼貌,但很明显她不喜欢他。

「我知道已经过去好几年了,」当布雷斯出去端茶、德拉科去上厕所的间隙,潘西开口,「但我认为我应该道歉。为我在战争中试图做的事情。」

「都是过往云烟了。」哈利说。多年来,他没怎么想过这件事。

潘西哼了一声。「但无论如何,我很抱歉。我不该那样做。」

哈利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们陷入沉默。

「你不怎么喜欢我,是吗?」哈利说。迴避这一点没有意义。

潘西耸了耸肩。「重要吗?」

「你知道,我真的爱他,」哈利告诉她,「我爱他甚于……」

「这不是问题所在,波特,」潘西说,她目光灼灼地盯着哈利。

「我不会伤害他的。」

「我也爱他。」潘西看着他,「他是我的朋友,我也爱他。而且我不得不……当你不在的时候,是我亲眼目睹了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也许你不会故意伤害他,就像上次那样——」她在这里对他冷淡地笑了笑,「但有时,你无论如何都会伤害别人,如果那些回忆回来了;而当你在他身边的时候,它们早晚会回来……」

哈利吞咽着。「照顾他是我的责任,」他说,「我会照顾好他的。我发誓。」

潘西似乎并没有完全被说服,也许在她目睹过那些之后,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什么都不足以说服她。也许哈利只需要告诉她,他这次会陪伴在德拉科身边。他们将共同面对这一切。

当布雷斯回来时,潘西说:「希望你说话算数,波特。」

哈利和布雷斯相处得很好。他似乎不像潘西那样对他和德拉科的关係抱有如此的保护欲和恐惧。当哈利问他为什么时,他非常平静地说,「因为如果你以任何方式伤害了他,我会直接咒你,肯定的。」

哈利眨了眨眼,并不是很出乎意料。

布雷斯说:「但我也能看出你是真诚的,你对他是认真的。」他耸了耸肩,向后靠在沙发上,胳膊肘搭在靠背上。「老实说,如果换做其他人是你,掉头跑掉都来不及,更别说像你一样,这么多年都忘不了他了。而且,德拉科告诉了很多关于你的事,此外,之前你们两人也有过很多复杂的历史。也许现在,这样的事情反而少了很多……潘,如果她意识到了这一点,就能想通的。她只是从来没有真正能够走出那晚的阴影,因为那是德拉科啊。很长一段时间,我也没有能做到。不是说那是你的错,但…她无法摆脱这种恐惧,因为她已经了解了那些梦的可怕之处,而你和它难分难解。你明白吗?"

哈利明白。他很难责怪潘西,因为如果易地而处,他大概也会有同样的感受。

第40章

德拉科顺利被霍格沃茨录取为魔药教授。不久后,他和哈利一起搬进了格里莫广场,那里的飞路直接与学校相连。它不再是哈利的房子,而是变成了他们两人的房子,而德拉科在那里只会让它感觉更像自己的家。

曾经,哈利的生活就像是灰色的默剧,而现在一切都是欢声笑语。哈利过去一直念念不忘的、德拉科会做的所有小事,都成了他生活的一部分,毫不费力地融入了他的生活。是如此的顺理成章:他的吻和他抚摸他的方式,和他在一起的那种轻鬆、舒适和快乐,德拉科买的他最喜欢的糖果,会放在柜檯上留给哈利吃;房子的每一个小角落里的便条,会出现在他那一边的桌上问候他早上好,旁边还用涂鸦夸张地绘製着哈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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