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吓得花容失色,大声尖叫:「你们是谁?抓我想干什么?」

为首的护卫冷冷道:「主子要见你,跟我们走。」

还不等秋兰挣扎,嘴里就被塞了一块抹布。

燕窝掉在地上,秋兰被强行掳走。

那几个护卫将她扔进马车里。

不一会,待马车停下,秋兰被他们揪出来的时候,抬头一看,只见眼前门庭巍峨。

两个石狮子怒目,红漆大门柳钉鲜艷。

秋兰惊愕,抬眸看去,望见牌匾上挂着:郡主府。

待进了府邸,看见雅致古朴的亭台楼阁。

秋兰才反应过来,抓她的,竟然是福宁郡主的宫廷护卫!

不一会,秋兰被护卫扔到了正厅里。

「哎哟!」她摔在地上,疼的一声闷哼。

一声充满稚嫩的童声轻笑,从头顶传来。

秋兰看过去,只见沈宁宁端坐在椅子上,晃着小脚丫。

「你们把她嘴里的抹布拿走。」小傢伙一声令下。

站在她身边的晚春,便上前,拿开秋兰嘴里的布。

秋兰顿时磕头求饶:「郡主,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奴婢都是按照二夫人的交代,才对晚春说的那些话呀!」

沈宁宁大眼睛睁圆,有些惊讶地笑笑。

「你真聪明,猜到了我找你的原因。」

晚春冷哼一声:「你怕什么?莫非也知道自己做的是坏事,心虚了?」

她推搡了秋兰一把:「我们郡主问什么,你就说什么,否则,要你好看!」

秋兰早就被沈宁宁的架势吓破了胆。

都说福宁郡主好相处,当初册封的时候,皇上赐给她百余宫人伺候。

可是,沈宁宁从未真的住进郡主府。

她那三十名宫廷护卫,也甚少出面。

但刚刚秋兰见到其中几个护卫的身手,一下子害怕起来。

郡主到底是郡主,是皇上亲封的,想要她的小命,那可简单多了!

秋兰急忙表明苦衷:「郡主恕罪!您问什么,奴婢都老老实实回答。」

「奴婢也是刚刚被调到二夫人身边伺候,还没多久,一切都是听二夫人的指示,奴婢自个儿绝不敢得罪您。」

沈宁宁纤长的睫毛眨了眨,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像一对黑宝石般闪耀。

她小脸白瓷般可爱,说着:「唔,既然如此,你说说看,二夫人前阵子,真的得了什么寒症病?」

秋兰瑟缩了一下,点点头。

「这个病,二夫人不让说……」她有些犹豫害怕。

晚春上前,狠狠揪了她一下:「二夫人算什么,郡主问话,你敢不说?」

秋兰吃痛,叫了一声。

「说,奴婢这就说,之前,二夫人偷偷见了城中的神婆,神婆给她吃了一种药。」

「从那以后,二夫人就像是患了寒症,时不时就觉得冷,必须喝滚烫的热水缓解,连嗓子都差点烫坏了。」

沈宁宁皱了皱小眉毛:「真的?那后来怎么好的?」

秋兰忙道:「二夫人遭不住疼痛,又去找神婆,神婆就给了她一味解药。」

起初,秋兰也觉得神婆是骗人的。

可是没想到,谢二夫人吃了神婆给的解药,竟然好全了,连嗓子也没事了。

秋兰面露不安,看着沈宁宁:「二夫人就让奴婢,故意将这个消息透露给晚春。」

「她说晚春一定会告诉您的,奴婢觉得,她……她是知道郡主在为太子殿下的病症着急,所以,想出谋划策。」

晚春呸了一声:「出谋划策为什么不直接说?」

「让你绕着弯子告诉我,不就是想害郡主去见神婆,这样,老爷就会误会我们郡主了。」

秋兰低下头,显然心里也是这么想,但她不敢说。

沈宁宁不说话,似在思考。

她大大的眼睛翻涌着光泽和澄澈。

仿佛有着洞穿人心的力量。

其实她早就决定,去看看那个神婆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小傢伙并非相信她的药真的有效。

而是担心,这其中有什么问题。

就怕是不怀好意之人,目标是朝着太子去的。

而皇帝伯伯万一病急乱投医,就会被这些歹人抓住心理弱点。

沈宁宁想清楚后,糯糯开口:「秋兰,回去以后,你就告诉二夫人。」

「你听说,我正私底下多方打听那个神婆的位置,并且决定后日去拜访神婆。」

秋兰抬起头,面色诧异:「郡主,您真要去?」

沈宁宁小脚一晃,靴子上的白流苏跟着耀眼。

「去,当然要去啦,你不光要跟二夫人这么说,还不能告诉她,我提前见过你,明白吗?」

秋兰怔怔地点点头。

福宁郡主这是要做什么呀?

明知道是陷阱,去了就会被谢二夫人告状给谢肃之,为什么还要去?

后日。

陈冶驾着马车,停在了一处巷子外。

一隻嫩白的小手掀开帘子,沈宁宁穿着藕合色的小袄褂,从车上跳了下来。

「嘿咻。」她一落地,脖颈上的长命锁铃铛,清脆作响。

寒灾当头,四周一片阴沉的死白。

唯有她身上的鲜绿,尤为夺目,像是天下唯一的生机。

陈冶上前叩门,里面传来谨慎的询问:「来者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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