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琼身子微僵了一下,「我知道了。」

他对昨天发生的事情还是稍微有点印象的。

比起面对一个可能有点变l态的人,谭琼其实更希望自己忘记昨天发生的事情。

他就是一个喜欢逃避的人。

谭琼换上了极其舒适的白色衬衣,一丝不苟的扣上袖口,领口微敞,露出精緻的锁骨线。

谭琼在佣人的带领下来到了餐厅,餐桌旁只坐了陶诲一人。

今天他依旧是穿着正装,从他的身上看不到一丁点的休閒与,微微敛下的眼眸,刀叉与盘子相碰时,没有发出任何一点声响。

光线勾勒着陶诲深邃俊美的五官线条,他仿佛不是在肢解盘子里的牛排而是在完成一件艺术品。

谭琼觉得这里有种说不出的诡异感,明明是给活人住的房子,却没有一点生气,就算灯光再明亮,可是他依旧觉得这光极其的冰冷。

陶诲慢条斯理的擦了擦嘴,抬眸望向还站着的谭琼,「坐下,吃点东西,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要是不合胃口的话,我会让他们帮你再做。」

谭琼在陶诲的注视下坐了下来,昨天与陶诲相处时,并未有现在如坐针毡,难道是因为昨天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所以他会如此警惕陶诲。

「不用那么麻烦,我随便吃点就行。」

谭琼刚刚起床,没有什么胃口,但是因为面前的菜品味道的确不错,他忍不住的多吃了几口。

「对了,你是顾意的养父?」谭琼重新打量起着偌大的别墅。

陶诲坐着的时候,身子依旧笔直,仿佛现在不是在餐桌旁,而是在谈判桌上,「是。」

他轻眯着深邃的眼眸,似是回想起了什么,「顾意是一个很聪明的孩子,我和他一直生活在国外,因为害怕他在国内会住的不习惯,还特意在这里復刻我们在国外的家。」

谭琼轻抿了一口茶水,若有所思的看着杯壁上的波纹,「你昨天……对我……」

陶诲云淡风轻的扬起唇角,双手交叉,「抱歉,我对漂亮的物品十分的痴迷,昨天我也喝了点酒,可能有些失态了,向你道歉。」

谭琼不喜欢咄咄逼人,虽然仍然觉得很怪异,但是陶诲都和他道歉了,他也不愿意纠结这件事情。

谭琼都用完餐了,但是依旧没有见到顾意的身影,不免好奇的问了一句,「顾意呢?」

陶诲以更加轻鬆的姿态压下眼尾,「他?应该在治疗。」

「作为小意的养父,我必须要提醒你一句,小意接受过很多治疗,所以他表面上和正常人没有什么两样,但是有的时候他会控制不住自己犯病,所以我建议你,不要和他走的太近了,这样对你和他都不好。」

「什么病?」谭琼有些好奇,因为这是系统从来都没有和他提起过的,听起来似乎十分的严重。

陶诲敛下狭长的眼眸,「如果我真的和你说,小意会不开心的,我不希望小意觉得难堪,你不用太担心,他的病很快就能够好了。」

陶诲句句不离顾意,但是谭琼感受不到陶诲身为父亲对顾意的父爱。

谭琼用完餐后,就随陶诲到画室里拿画。

宽敞的画室里堆放着很多副画,应该是每日都会有人来打扫,所以画框上没有积攒下来一丁点的灰尘。

谭琼站在墙前,有些错愕,墙上挂着的画布上面有一个美艷的人,细腻的笔触将每一个神情都刻画了出来。

「这是我?」谭琼有些不听确定。

他的眉目并不柔和,而是充满攻击性的一种美。

「这都是我画的。」

陶诲走到谭琼的身后,口中说的明明是画的事情,但是他的目光却一直落在谭琼的后脖颈,「我十五岁那年第一次见到你的父亲。」

「你父亲那个时候24岁,和我拥有同一位老师,后来他离开了,我知道他拥有了一位儿子后,就画下了这幅画。」

「顾意也十分的喜欢。」

陶诲目光暗了下去。

谭琼真的很漂亮,他对这样漂亮不凡的物件一向没有抵抗力,很想珍藏起来,就像他卧室里摆放的那些珍贵的首饰与玉器。

以前他母亲还在世的时候,如果察觉到了他的这个意图,立马就将他锁在家里了,他的母亲是最了解他的人,她知道他若是「发起疯」,会一发不可收拾。

谭琼还是觉得画这么多画有些太离谱了,莫名的生出了要离开这里的念头,「我父亲的画?」

「在这里,我提前给你找了出来。」

谭琼接过画,他知道自己的父亲喜欢画画,但是他没有艺术细胞,也就很少去欣赏父亲的画作。

「谢谢。」

谭琼刚要离开画室,却突然发现角落里还有一堆画。

这些画与其他的都不一样,上面的人就是他十几岁到二十几岁时的样子。

画的署名是顾意。

作者有话说:

预收文【柔弱不能自理的病弱反派】求预收!

文案:连舟被意外选中穿梭在小世界里扮演反派,只是他自幼身体就不好,弱柳扶风,迎风咳血。

系统:【我瞧你面相凶狠,而且反派讲究的就是美强惨,你都占了。】

「是吗?咳咳咳……」连舟半信半疑的手指抵住唇瓣轻咳了两声。

——

家产争夺宴会上,连舟徐徐走到主角受的身边,声音轻弱:「不要痴心妄想了,你根本没有能力掌权,我会帮你哥哥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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