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武兄,也要恭喜你,我们以后将这盐的生意越做越大,不愁攒不下家业。」贺炎现在对未来充满了期盼,他想要大展拳脚,干出一番事业
「行了,我也是沾着你的光。」闻少武拉着他就去喝酒了,每一次平安运回盐来,他都要和贺炎一块吃饭喝酒庆祝一番。
「少武兄,以后,每个月可以收两次盐。」贺炎想起沈君柏的话,他显得格外的激动,道:「少武兄,可惜,你没去,不然的话,碰见君柏兄弟,你们肯定能聊得来的。」
「你说谁?」闻少武拿着酒壶的手,差点没掉到了地上。
「君柏兄弟啊。」贺炎见他震惊的样子,他道:「沈君柏,就是给我送盐的沈公子,你忘记了?我之前跟你说过的。」
「沈君柏?」闻少武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连酒也不倒了,坐在贺炎旁边问:「你之前没跟我说,他叫沈君柏啊,他年纪多大?样貌如何?」
「少武兄,你,你问这个做什么?」贺炎有点想不通。
闻少武道:「贺炎,兄弟,这个对我很重要。」他郑重的看向贺炎。
贺炎道:「具体多大年纪我不清楚,应该是比我大上一两岁,样貌十分俊朗。」
闻少武的眼睛瞬间就亮了,他激动的一拍桌子道:「肯定是将军。」
「不可能。」贺炎摇头,道:「他如果是将军,怎么不来找你呢?我瞧着他并没有受伤。」
「而且,沈君柏也不是沈寒舟啊。」贺炎安慰的说:「如果将军打算隐姓埋名,为何还要用沈这个姓?」
「那你再说说,他是一直在奉天吗?」闻少武追问着。
贺炎摇头:「这个我不太清楚,不过,他和他娘子,倒是恩爱的很。」
「不仅十分恩爱,而且,他还十分重视他娘子,唯娘子话是从,醋意大。」贺炎想起第一回 去沈君柏家里,都是唐念做主,他道:「在沈家,都是他娘子做主。」
「这听起来,不像将军。」闻少武原本笃定,这就是将军,可是听着贺炎的形容,又觉得不像。
沈寒舟杀伐果断,对女子没有半点怜惜之情,军中都说将军是天煞孤星!
可贺炎说的这位沈君柏,对娘子千依百顺,这和将军,一点也不像啊。
「奇怪。」闻少武百思不得其解,喃喃的说道:「难道,是同名同姓。」
「少武兄,沈君柏和沈寒舟根本不是一个名啊。」贺炎努力的回想,难道是他说错名了?
闻少武没说话,君柏是沈寒舟的小字,是他过世的母亲给他取的。
「贺炎,你再想想,他除了对娘子百依百顺,还有什么?比如,他的身手?」闻少武追问着。
沈将军的身手,那可是一以当十的。
「他的身手很好。」贺炎提起那次石附港码头的衝突,沈君柏的身手,让他大开眼界。
闻少武一拍桌子,激动的说:「我要去奉天!」
贺炎:「……」他才刚从奉天来,这一批盐还没有卖呢。
……
贺府。
「少爷,那位沈夫人,查清楚了,从晋州来投奔亲戚的,如今就住在曹家囤,好像开了一间染布坊。」
小厮朝三补充道:「那日的马车,还是佟记的。」
「哪个佟记?」贺旭手里拿着摺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
「佟记布行,佟记染布坊,还有佟记的矿场。」朝三回答着。
「原来是和高冬阳忘年交的那个?」贺旭嗤笑着,道:「她不会以为傍上一个什么无依无靠的佟少爷,就能目中无人吧?」
「让你找的武艺高强的人,找到没?」贺旭问。
朝三点头哈腰的回:「少爷,已经在找了,按您说的,都要考验,那些人,都不过关。」
「没用,找个人都找不到。」贺旭一脚踢了过去。
「少爷放心,小的一定能找到的。」朝三也不敢躲,更不敢摸他的被踢痛的腿。
……
「汀兰,我要去山上打猎,你能不能在家里帮我带孩子?」唐念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汀兰道:「是这样的,我猎野物呢,有一点点特殊的方法,所以,不适合带着你上山。」
唐念直白的话语,大大方方的,倒是让汀兰点头说:「可以,不过……」
「夫人,你一个人上山,万一遇上危险怎么办?」汀兰想着昨天吃的那一份麻辣兔子,好意提醒着。
「不会,在山里,我可是有独门的保命方法。」唐念一脸骄傲的说着。
唐念叮嘱着唐静晚和唐静思姐妹要在家里带好弟弟,便背着背篓出门了,她熟门熟路的往后山走,她先是挖了几个陷阱,一如以前一样,放别墅井水,和不放的别墅井水。
力气大的好处,唐念是早有体会,同样的陷阱,别人只能挖一个,她就能挖三个了。
唐念对于身后悄悄跟着的汀兰,一点都没有在乎,她的唇角微勾着,她越往深处走,后山这一片林子,可是熟的不能再熟了。
唐念挖陷阱,很快就把汀兰给甩开了。
怎么跟丢了?
汀兰每次查看着唐念的陷阱,确实是一个很聪明的陷阱,把人跟丢之后,她没有再继续跟了,或许,唐念做的陷阱,真的是特殊的吧?
唐念又挖了好几个陷阱,确定汀兰不会再跟着她了,唐念一路就朝着白沙湾的方向跑,跑了半个时辰,她就将别墅空间里的摩托车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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