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叔叔好厉害……」
被乔筝抱着的小月亮,偷偷夸讚了霍西洲一声。
乔筝这才回过神,连忙开口道谢:「先生,刚才谢谢你,你……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看清楚男人的正脸,乔筝脸色一变,流露浓浓的防备。
同一时间,霍西洲发现她脸上红肿的指印,嗓音不由一沉:「……谁动了你?」
他问着抬手想要抚摸上去,被乔筝偏头躲开:「别碰我,不关你的事!」
挨了丈夫一巴掌,却被一夜迷情的男人关心,乔筝只觉讽刺极了。
下一刻,她平復了情绪,朝着男人质问一声:「我不是说过,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睨着女孩宛如一隻刺猬,霍西洲收回手问了一句重点:「乔筝,我们是夫妻吗?」
闻言,乔筝一时错愕,想也不想辩驳:「你胡说八道什么?谁和你是夫妻!」
男人救了她和女儿,她应该感激的,偏偏一想到……他昨夜占有了她,身份是下等的男公关,陪过无数的老女人!
乔筝一阵噁心,抱着女儿就想离开。
霍西洲和小月亮对视一眼:「这么说,她不是我的女儿……」
「当然不是!」
乔筝抱紧了女儿,猜测男人想要赖上自己,对他再无半点感激:「怎么,你一路跟踪我……是嫌我服务费给少了?」
回想她把钱扔到他脸上的一幕,霍西洲深感男人的尊严被挑衅,简直奇耻大辱!
蓦地,他逼近她冷冷再问:「你不是我老婆,凭什么睡我?」
这一次轮到乔筝哑然,她捂住女儿的小耳朵,差点气笑了:「你是男公关,我是你服务的客户,凭什么不能睡你?」
「……你说什么?」
霍西洲身形一僵,死死盯着她:「谁是男、公、关?!」
见状,乔筝轻嗤一声,毫不客气的怼他:「除了你还有谁?长得不错,年纪也不算老,你做什么不好非要出卖身体,睡那么多女人也不怕得病!」
听着乔筝这一评价,霍西洲杀人的心都有了!
乔筝不想跟他纠缠下去,再次表明了态度:「你听好,念在你救了我女儿的份上,昨夜……我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不和你计较!」
「你要是聪明人,最好乖乖自觉消失,否则……昨夜我不是自愿的,是可以报警抓你的!」
一语毕,乔筝不再停留,抱着女儿离开。
剩下霍西洲一个人在原地,浑身寒气瀰漫……被狗咬了一口?她骂他是狗!
「妈妈……你凶叔叔……」
一下楼,小月亮控诉了一声。
乔筝哭笑不得,认真纠正她:「刚才的叔叔他不是好人,知道吗?」
小月亮回想了一下,彆扭道:「比爸爸好……」
爸爸从来不会抱她,也不会夸她的名字好听。
「宝贝,看人看事……不能只看表面。」
想起丈夫对待女儿的态度,又想起女儿的身世,乔筝默默咽下了苦涩。
小月亮似懂非懂,乖巧点了点头。
走出医院大厅时,刚好遇见一群训练有素的保镖穿着统一的黑色西服,浩浩荡荡闯入了医院。
这种阵势,一看就不好惹。
路过的人窃窃私语,猜测医院是不是入住了什么大人物。
乔筝对此不感兴趣,带着女儿去了幼儿园。
她不知道的是,保镖一行人最终停在了霍西洲跟前,恭敬的一唤:「霍爷。」
领头的男人宫修摘下墨镜,痞痞的一笑:「三哥,你这个植物人终于舍得醒了!」
他说着张开双臂,想要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霍西洲神色淡漠,后退一步避开。
宫修「啧」了一声:「三哥,你沉睡了五年,洁癖还是这么严重!」
霍西洲打量宫修一眼,确认他没有恶意,下达第一个命令:「准备一份关于我的资料,越详细越好!」
他倒要好好瞧瞧,自己是不是该死的男、公、关!
……
目送小月亮进了幼儿园,乔筝转去药店买了一盒避孕药。
任由苦涩的药味在嘴里残留,她接着转去了公司。
五年前,霍北恆出狱后,两人领证结婚,她恳求父亲允许他入职乔氏。
此后在他带领下,乔氏慢慢有了起色,在桐城占据一席之地。
最近两年,霍北恆创立了分公司霍氏,和乔氏规模不相上下。
上班前,乔筝特意化妆遮住了脸上的巴掌印。
一整天的时间她都不在状态,不断翻看手机。
没有电话也没有信息……很明显,她昨夜遭遇了什么霍北恆这个丈夫一点也不在乎!
丈夫……
默念着这么两个字,回顾过往五年折磨,乔筝红了眼眶……他是她的丈夫,还是她的仇人?
乔筝越想越难受,为了避免人前失态,她起身去了女员工更衣室。
更衣室备有淋浴,乔筝打开花洒,审视着身上的痕迹,狠狠揉搓冲洗着。
只是脑海深处,不受控闪过昨夜一些片段。
她趴在男人身上,被他掐着盈盈一握的腰肢。
男人很绅士,同时不失温柔,极为照顾她的感受……
不像五年前,失去贞洁的那一夜……那是她的阴影,死去的三爷一寸寸撕碎了她,成为她的毕生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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