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她拙劣的藉口,霍西洲随手按灭了烟,神色淡漠到了极致:「乔小姐,你未免高估了自己,我不缺女人。」
沐雪妍叫门的声音,配合着响起:「霍先生,你开开门呀!」
乔筝咬着唇瓣,深感自己站在深渊边缘,前后进退两难
诚然,他不缺女人,只要自己一走,沐雪妍今夜留宿,两人发生关係。
到了明天,他就是沐雪妍的男朋友……
终究,对于这一结果,乔筝是不甘心的,浓浓的不甘心。
而且,她和霍西洲……早就有过一夜乱情!
只是上一次,源于沐雪妍联手乔思思算计,她是迫不得已……纵是丈夫唾弃,她也能自我欺骗,认为自己不脏。
可是这一次,她无比的清醒,若是上了霍西洲的床,便是彻彻底底脏了!
「嗡——」
不期然,霍西洲的手机响起。
应该是沐雪妍,一直敲门没人回应,开始打电话联繫。
「别接——」
眼看着霍西洲要接,乔筝急急阻止一声。
霍西洲一袭黑色浴袍,散发着帝王气息,令人望而怯步。
到底,他按灭了手机,没有选择接听。
而后,他走近了落地窗,嗓音凉过深夜的雨:「乔小姐,你要是证明不了诚意,趁早开门离开,别耽误她人。」
「只是出了这个门,我再不可能见你!」
他无形之中的逼迫,刺穿了乔筝的心臟,呼吸都开始变得困难。
「乔小姐,想要买下我,这是你唯一的机会。」
霍西洲轻描淡写说着,拿起窗台上的一瓶红酒,慢条斯理给自己倒了一杯。
再然后,他晃着红酒,长身立在窗前,凝视着深夜的雨幕。
私人医生沈墨提醒,他最好不碰酒不动欲……可是这样的一个夜,他两样都想沾染!
乔筝脸上褪去血色,惨白着一张容颜,脑海闪过一些画面。
一会儿是捂不热的丈夫霍北恆,一会儿是惨死的母亲白素秋,中间穿插着种种回忆。
以着身体作为报復的筹码,是她从未想过的……
「嗡——」
恍然间,她听到了手机声响。
这一次,是她的。
她颤抖着拿出手机,发现来电是丈夫霍北恆。
依稀间,绝望中的她,仿佛窥到一点希望,慌乱着点了接听。
公司楼下,霍西洲给她打电话时,丈夫也是在场的。
那时候,她故意说了一些刺激人的暧昧言语,现在又是深夜,自己迟迟没有归家……他会不会也有一点在意?
这一刻,乔筝怔怔的想,哪怕丈夫流露一点,只是一点点在意。
这场交易,她放弃……哪怕成全沐雪妍,她也努力去找别的报复方式!
只是电话一接听,她熟悉入骨的丈夫,携着的是数不尽的憎恶:「乔筝,是你告诉我妈,思思在家里借住,专门让她过来一趟逼走思思的?」
希望被打碎,乔筝竟是笑了,笑了一脸的凄凉:「霍北恆,你给我打电话……就是为了说这个?」
见她不否认,霍北恆怒火蔓延,纵是隔着电话,也烧在了乔筝的心上。
「思思现在无家可归,你就这么容不下她吗?你借着我妈的手做下恶事,是因为我无法对我妈发火?乔筝,你真是好心计,思思再怎么说也是你的姐姐,你就一定要逼死她吗?」
听着他满口乔思思,在乎到了极致,乔筝攥着手机的指节发白:「霍北恆,你对她爱若珍宝,那么……乔筝呢?她爱你这么多年,究竟算什么啊!」
她疼痛的质问,换来的是丈夫一声声冷笑:「乔筝,你少给我装疯卖傻,你口口声声的爱我……就是在我入狱时,怀上野男人的野种,逼的我不得不娶你?」
「你一次次说着,是你救了我……呵,你怎么救的我?乔筝,你难道还要告诉我……当年,你是靠着和野男人上床救了我出狱吗?」
「乔筝,你看看你自己,都不会嫌噁心吗?」
聆听着一句句,乔筝闭上眼睛,恍惚呢喃一声:「霍北恆,你让我感觉……我是这个世上最糟糕的人。」
「你难道不是吗?」
霍北恆反问一声,透着令人髮指的残忍。
「乔筝,你最好祈祷,思思安然无恙!否则,她若是出事,我不会放过你——」
乔筝的一颗心,悄然枯萎了。
泪水模糊了视线,遮住了她眼底的认命:「看来,不管我发生什么,你都不会在乎了……是不是?」
对面的霍北恆,隐隐察觉一丝不对劲,却也无暇理会:「我现在去找思思,你给我回去等着,这次必须给思思道歉!」
闻言,乔筝扯了扯嘴角,轻飘飘落下一声:「不好意思,我今夜没空回去……我正在和男公关床上做爱呢!」
霍北恆猛地一时死寂,嗓音一字一字发狠:「乔筝,你说什么?有胆子再说一遍!」
「我说,我离了男人不能活,你给不了我的……他能给!」
随着她一字一字回答,霍北恆喘气开始急促,明显压抑着情绪:「乔、筝!」
「是你逼我的……」
乔筝呢喃着挂断了电话,久久盯着手机屏幕。
最终,她悲哀的发现,丈夫没有回拨,明显忙着去找乔思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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