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总……」
刘颖一直在门外,早先就想进来,被宫修的人一直拦住。
此刻,她终于进门,嘴里还在愤愤然:「霍总,刚才那些人是谁,他们一直拦着我……霍总,你受伤了?」
说话间,刘颖发现了霍北恆鼻青脸肿的,惊呼了一声连忙去扶他:「霍总,是那些人打的吗?我这就报警……」
霍北恆起身后,拂开了刘颖的手,然后走近了妻子。
刘颖这才发现,乔筝也受了伤,额头流了不少鲜血,看着狼狈而又可怜。
她心口一紧,虽然被拦在门外,却也听了个七七八八。
乔筝还是在乎霍总的,受伤也是为了保护他!
如此一来,霍总他……会不会心软呢?
「既然,你和男公关两清了,就别再有牵扯。」
霍北恆再一开口,果然缓和了语气。
刘颖心头一震,忍不住提醒一句:「霍总,你是无辜的,因为乔筝连累才受伤的……」
可是这一刻,霍北恆置若罔闻,脑海充斥着刚才的一幕。
乔筝为了保护他,不仅打伤了男公关,还和男公关的人对抗,最后更是不惜自残牺牲!
由此可见,她和男公关之间,没有他想像的那么不堪。
他和乔筝的婚姻,总要继续下去的,她和男公关了断了,也算拔出了他的一根心上刺!
「今夜,是你最后一次见他,往后……他是死是活,和你再无关係!」
说完这句,霍北恆发现乔筝一直沉默,以为是受伤所致。
他也受了伤,却也还是俯下身,打算强撑着抱起她去包扎。
「别报警……」
霍北恆刚一伸手,还未落在乔筝身上,她突然低低开了口。
「乔小姐,不报警怎么行?那些人打伤了霍总,必须整治了他们!」
乔筝双手撑地,抬头看向霍北恆,一字一字恳求:「北恆,我替霍西洲给你道歉,请你不要追究他的责任!」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乔筝脑海一片混乱,情绪也乱糟糟的。
可是霍西洲……他已经得罪了苏子豪,不能再得罪霍北恆了!
他一个男公关,无权无势的,霍北恆一旦报警,等着他的就是牢狱之灾!
如果说,霍北恆刚刚才产生了一点动容,那么现在就只剩下了可笑。
他去抱妻子的手,硬生生改为捏住了她的下巴,眼底浮现出了阴郁:「乔筝,我没有听清,你再说一遍!」
乔筝一脸的憔悴,唯有一双眼睛,透着点点光亮:「北恆,他只是一个男公关,我求你放过他吧!」
她说着握住了霍北恆的手,表明了一个态度:「北恆,这是最后一次,我和他两清了,你就高抬贵手……」
「乔筝,你总是让我噁心!」
不等她说完,霍北恆冷冷抽出了手,然后转身就走。
经过刘颖时,他薄唇动了动,终是吐露了一句:「取消报警。」
刘颖闻言一脸错愕:「霍总,这……」
乔筝鬆了口气的同时,闭上眼睛无力垂下了头:「北恆,谢谢你,还有……对不起。」
听着她的道歉,霍北恆脚步一停。
背对着妻子,他没有回头,仅是冷淡开口:「乔筝,从前你说爱我,却在我入狱期间,和野男人苟合……现在你也说爱我,却在私底下包养男公关,和他藕断丝连。」
他说着自嘲一笑:「你总说,我不信你,可是乔筝……你不觉得,你的爱太廉价了吗?」
「如你所愿,我不追究那个男公关,只是从今往后……乔筝,别再说你爱我,真挺不值钱的。」
霍北恆走了,只剩下他说的话,在乔筝的脑海不断盘旋。
刘颖还没走,睨着乔筝一脸的复杂:「我真是想不明白,你在做什么。」
要说,她不爱霍北恆,却又拼命保护。
要说,她爱霍北恆,却又心系男公关。
「乔筝,你没发现么,学长刚刚心软了啊!」
刘颖故意提醒了她,杀人诛心一般:「偏偏,在他心软的时候,你竟然为了一个男公关,辜负了学长的心软,你啊……真是自作自受!」
如果说,乔筝曾经的深情,足够令人动容。
那么这一刻,当深情掺杂了背叛,就是令人嫌恶了!
刘颖打了120,没再理会乔筝,转身去追霍北恆了。
只在心里,她还有一点疑惑。
那夜,她给乔筝送离婚协议,就在霍家的大门外,撞破了乔筝和一个男人偷欢。
就在刚刚,她再次见到了那个男人,竟然只是一个男公关!
她记得对方开的那辆车,全球只有几辆,连霍总也买不到!
她不可能认错,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男公关多半通过某种手段,偷偷开到了那辆车。
否则,他开得起名车,必定身份尊贵,哪里只会是一个男公关,又哪里需要乔筝求情?
刘颖一走,就只剩下了乔筝,她突然双手捂住脸,然后整个人失声痛哭。
说不清楚原因,她只觉自己的心好疼好疼。
在她头上还有鲜血滴落,落在地上形成一滩血红,仿佛一捧盛开到极致的彼岸花。
——彼岸花,花开彼岸,花叶永不相见,象征着一场註定错过的感情。
第94章 抢走小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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