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你死了。」
何止咽了咽口水,「还有人说,你逃到国外去了,也有别的版本说你被卖了,还有当人家二奶去了。」
我站在那里有些束手无措,只能笑了笑,「你……想像力挺丰富的,这些版本都是谁传出来的?」
「人言可畏。」
季存从沙发上站起来,推了一把电脑,「商家出事以后,关于你的流言蜚语一直没有消退过,你应该知道的。人心和太阳是不能直视的。」
我说不出别的话来反驳,只能应下,随后扯着嘴皮道,「那真是……辛苦你听了那么多故事版本了。」
「你现在……真的没事了吗?」
何止问了我一句,「我没想过商家出事以后,我还能看见你。」
我点点头,然后拆了个新的口罩给季存,「走了。」
何止有些疑惑,「你真的给他做助理?」
我道,「对,我缺钱。」
何止倒抽一口凉气,「想不开给季存做助理干什么……能在季存身边当助理超过三个月的都是非常人了。」
我挑了挑眉,「这么可怕?」
「你难道不知道吗?」
何止乐了,「季存哥的脾气,就是欠收拾。」
「何止你少说两句啊,臭小子。」季存做了个要打人的动作,「先走了,你早点回去。」
「嗯。」何止又道,「过几天那个……晚宴你来吗?」
就是那个当初我要挟钟让千方百计想进去的晚宴。
季存点点头,「回去,到时候再见吧,我这阵子不想出门。」
「巧了,我也是。」
另外一边何止的助理也走过来了,我们各自道了别坐上麵包车,随后司机发动车子,我陪着季存坐在后排。
喘了口气,我把视线看向窗外。
「听说自己死了的消息怎么样?」季存明明知道我不高兴,还要凑过脸来笑着问我,「你还不知道当时背后人们是如何传评你的吧?」
我捂住耳朵,「我不想知道。」
季存抓住而我的手,俯下身子在我耳边,「这些消息……统统都是钟让放出去的。」
我一愣,没想到会是这样。
紧跟着一种凉意从我的脚底板往上溢,我不可置信地说,「不……不可能……」
「钟让用尽了一切要让你身败名裂。你不知道?」季存将我逼在了车子角落里,随后对我道,「得了吧,你这种人,钟让哪怕餵你毒药,你都能开开心心吃下去。」
我不说话了,只是眼眶微红,我盯着季存,随后道,「你就这么喜欢往我伤口上撒盐吗?」
季存没有否认,只是道,「差不多吧,看你一直不肯清醒,自欺欺人,也蛮好玩的。」
我低着头,季存就这么贴过来,伸手抓着我的脸,「喂,别不说话啊。你一不说话,我就少了好多乐趣。」
我说,「我不是因为你的乐趣而存在的。」
「但是你现在是作为我的乐趣才能活下去。」
季存说了一句话,不知道是嘲讽还是别的,他看向我,眼珠子转过来,眉眼桀骜且讽刺,「钟让心狠手辣,你应该比我清楚。他都能让你沦落到这个地步,在外面传几句你死了,或是被人包养了,又怎么了?」
奇怪吗?
不奇怪。
我没说话,只是喘着气,随后道,「我没想到他这么恨我。」
「你都能动陆曼的命,还指望人家对你仁慈?」
季存拍了拍我的脸,「其实现在很简单,商绾,如果你真的不想被纠缠,大不了从我这里赚了钱,买张机票,往国外一飞,就彻底撒手不管国内。商家欠了多少钱,你陪着我睡几次不就回来了么?」
我打开了季存的手,「没心情和你开玩笑。」
季存干脆收起了动作,他倚着靠背,对我,声音还有点强硬,说,「我女伴名额还没用。」
我身体一顿。
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我指了指自己,「你是在对我说?」
季存立刻把冷脸一拉,「对啊,怎么了,草,你这什么表情啊?老子t可怜可怜你,带你入场……」
我还记得当初我缠着钟让要进那个会场的时候,季存对我说那他就去找女伴了。
没想到还没找到。
我咽了咽口水,「你确定要让我去?」
「不乐意么?」季存呵呵冷笑,「不乐意别来,好心好意带你一回还疑神疑鬼。」
我一下子抓住了季存的袖子,「去!我要去!我必须要去!」
季存被我这个动作吓了一跳,「干什么!你撒手!」
「带我去!」
我急切地对季存道,「请你带我去,我一定要去,真的——」
季存有些吃惊,「干什么……这么热情。」
我当时就端出一幅如同老鸨一般的笑容,像张卫生巾一样死死贴在季存身上,「存存大影帝,求求你啦,人家真的想去~~~」
季存差点在车上吐出来。
这天晚上我和季存出乎意料地相安无事,我还特别好心地给他做了一碗海鲜炒饭,有求于人的时候我就尤为不要脸。
季存吃完就在客厅打游戏,丢给我一个手柄。
我说,「干嘛?」
「一起来开车。」季存冲我挥挥手。
我哦了一声走过去坐下,男人就直接将我整个人圈在了他怀里,我等于坐在他大腿上,他靠着沙发,对我道,「会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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