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峥嵘啧了一声,捏着江眠的下巴,挑着眉笑得极狠,「再跟老子瞎几把啰嗦,老子请你吃几把。」
江眠立马闭嘴,男人的瞳仁深处划过她看不懂的意味,就像是一个黑洞,她觉得自己在那片黑洞里慢慢凋零,死无葬身之地。
傅峥嵘,哪怕爱上你没有好下场,我也心甘情愿。
疼痛袭来的时候,江眠忍着没哭,就是闷哼了一声,傅峥嵘倒是笑了,和平时不同,他笑得危险至极,抓着江眠的肩膀,男人的脸上写满了欲望,一丁点感情都没有,「挺能忍啊?」
江眠眼里闪着泪花还要嘴硬,」看你行不行了。「
上半夜江眠咬着牙忍住了。
下半夜江眠在他身下求饶。
「我错了……我再也不说你不行了……」
男人不能说不行啊!傅沧海诚不欺我!
傅峥嵘笑了一声,「别乱动,要不我拿手铐过来,把你拷床上?」
江眠惊恐地瞪大眼睛,救命!根红苗正的傅峥嵘怎么一下子鬼畜了!没有人提前给她个剧本让她有点准备吗!
直到隐隐到了四点,傅峥嵘在她体内发泄完这阵子所有的欲望,哑着嗓子喊了一声,「抱歉,等下睡醒我去给你买药。」
江眠缩在他怀里不停地深呼吸,眼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明显是累极了,手却还死死抓着他。
傅峥嵘看过去,发现他们之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变成十指相交在一块,像是情人一般亲密无间。
他将手抽出来,就这么发着呆看了江眠好久,许久男人发出一声不切实际地嘆息,伸手撑住自己的额头。
……这他妈都,什么事儿。
中午的时候,饿醒的另外几个小辈开门走出来,穿着睡衣提着拖鞋,走到客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发现没有午饭。
习惯了被江眠做饭养着的几个人都觉得很疑惑,这是怎么回事。傅峥嵘当过兵,作息时间良好,江眠也一直勤快,以往都很早起,今天是怎么了?
傅沧海说,「奇怪,这个点大哥应该起来了。」
傅清欢说,「江眠也应该做饭了。」
傅暮终说,「这个点,猪都他妈起来吃饲料了。」
掏出手机就给傅峥嵘打电话,傅峥嵘和江眠正缩一起睡觉呢,睡到一半电话打进来,愣是把他们两个吓醒了。
江眠捂着自己小心臟,揉着眼睛,「你下次手机铃声能不能不要是国歌啊。」
傅峥嵘睡眼朦胧,「那不是我爱国么……」
刚接通电话,傅暮终的声音传进来,「大哥大哥,傅沧海被妖怪抓走了,妖怪说没有午饭就把傅沧海吃了!」
傅峥嵘脑门上青筋一跳,就为了这破事打电话过来,你们不会出门买午饭吗!被江眠养的一个个都生活十级残废了吗!
于是男人想也没想挂断了电话,坐起来直接翻身下床,穿了一条内裤就打开江眠房间的门。
一楼大厅的人听见楼上有动静,一起抬头看过去。只见二楼的傅峥嵘满脸杀气地从江眠房间里出来,没穿上衣,没穿外裤,就一条内裤。
傅家小辈素质三连发。
傅沧海说:「卧槽。」
傅暮终说:「妈诶。」
傅清欢说:「娘耶。」
傅暮终一下子跳进傅沧海怀里,指着傅峥嵘,「靠!傅峥嵘!我就知道你这人禽兽!你裤子呢!你怎么光着从江眠房间里出来!我靠!我就知道你不是东西!牛逼啊!养个女儿养大了自己睡了!不愧是我大哥,可是,你裤子呢!」
他连连问了两遍你裤子呢。
傅峥嵘站在二楼的走廊看下去,睡梦中被人叫醒显然还在发火,一通咆哮,「饿了不会点外卖吗!没手没脚难道还要老子给你餵饭啊!你们是猪变的吗!老子天天上班就为了守护你们这种刁民,我他妈干你娘!要气死我是不是!」
说完直接再一次摔门回去睡觉。
上屁的班,翘班!老子要补觉!
三个被骂懵逼的兄弟姐妹站在楼下,再一次互相看了看。
傅暮终躺在傅沧海怀里,抱着自己喃喃道,「老……老杂种挺厉害的!」
傅峥嵘和江眠一觉睡到了地老天荒。
醒来一看,他妈的,外面天都黑了。
当爹的撑着脸坐起来,小女儿从他怀里咕噜噜滚下去,眼看见就要滚地上了,他赶紧捞了一把,江眠在这动作里醒了过来。
睁开眼就是傅峥嵘的脸,感觉自己就像泡在蜂蜜里一样,甜蜜而又幸福。
想起昨天夜里的傅峥嵘,江眠一张脸腾地一下又发烫了,就差坐起来对着傅峥嵘哐哐哐磕响头,「爹……我……我不是故意……」
傅峥嵘摆了个手势让她打住,随后男人从床边跳下去,将睡衣丢给江眠,声音平淡无波,「穿上去洗澡,等下带你出门吃东西。」
江眠发觉傅峥嵘表情根本就没有什么异常,终于从心头的悸动中慢慢地冷静下来。
可能在他们的世界里,一夜情这种事情再寻常不过……自己抱着这丁点甜头在傻逼呵呵乐呵什么劲儿呢……
于是小萝莉披着睡衣去浴室里洗澡了,傅峥嵘看了一眼她晃进去的样子,衣摆下两条又白又细的腿简直就是在招人犯罪。
他就忽然间想起昨天夜里她的初次,生涩而又令男人慾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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