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深陈鱼都笑了,「哥,我们是不知道呀。」
「不,不知道就好!」
陈尽喊了一句,随后往屋子里走,墙上有幅壁画,壁画后边有个洞,里面是他的私房钱。陈尽拿出来点了点,心里盘算着,是时候带着一家人逃出这地方了。
另一边,江眠又一次被「请」到了金碧辉煌,只是她一下车就被人强行带进了一个房间里,随后身后的门一关,将她与外面的世界隔绝。
宽阔的房间里,没有一个人存在。
江眠警觉地看着四周,随后不远处传来几声鼓掌声,唐野从一扇暗门里走出,衣冠楚楚,面容妖孽,可惜了脸上杀气太甚。
他笑了笑,「傅峥嵘那里待一趟,人都跟着他学了不少。怎么,很防备?」
江眠退后几步,顶上背后的墙壁,「我对着您,怎么都要防备一下。」
「是我上次吓着你了吗?」
唐野捏住了江眠的脸,这张脸他其实一直都挺怜惜,可惜了这张脸的主人从来不肯学乖。
「原本你在我心里还有点地位,毕竟你长着一张和你姐姐江盼一样的脸,我或许会分点怜惜给你。」
男人啧啧笑了几声,「只是你太不乖,将我的耐心耗光了。」
「你如果想找江盼,就去把江盼找到,而不是在我这里出气。」
「前阵子有人说找到了疑似江盼的行踪,我调查后发现是你……」唐野按着她的下巴,「不要给我耍什么小诡计,江盼在哪里我自然找得到,至于你,我也不会放过!」
「你是爱我姐姐呢,还是又对我有了兴趣?」
江眠眯眼,讽刺地笑了笑,「唐野,江盼这种傻得可爱的女人,你竟然也会喜欢?我以为……」
她伸手搂住唐野的脖子,似乎丝毫不畏惧现在的他,在他耳边低声道,「心狠手辣的我更深得你心呢……」
唐野残忍地笑了笑,随即狠狠掐住江眠的脖子,「你真是胆大,敢用这张和她相似的脸勾引我。」
江眠肺中空气被抽空,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艰难地喘息着,「唐野,我还真就看见过江盼,就在前阵子……可惜了,她身边已经有了别的男人,将她保护得很好!」
下一秒,江眠的身体被唐野重重摔出去,随后男人走上前,蹲下来拎起她的头髮强迫她与他对视,一字一句,咬牙切齿,「江眠,少来激怒我!」
「真可怜……哈哈哈!」江眠笑得畅快淋漓,「唐野,我发现你和我一样,都只是个爱而不得的可怜人!哈哈哈,我不怕你了……」
唐野见着江眠这副癫狂的样子,死死按住她,「你不怕我?」
「怕?」
江眠像是听见什么笑话一样,「你有什么值得我怕?大不了就是一个死!马四爷想借你的手除掉我,他现在对我疑点重重,巴不得你把我弄死呢,唐野,你为他人做嫁衣,可还开心?马四爷的野心,远远要比唐门大啊!」
唐野一个巴掌摔在江眠的脸上,怒极反笑,「养了你两年的义父,你也说的出口?」
「义父?」江眠笑了,「如果大半夜钻进我被窝在我全身上下摸来摸去那种行为叫做义父的话,全天下大概很多变态做梦都会笑醒!」
唐野身体狠狠一颤,不受控制反问一句,「你说什么?」
「马四爷是个变态啊,你不知道吗!他养我就是因为我这张脸,他喜欢幼女啊,哈哈哈哈哈哈!」
江眠疯了,被过往黑暗侵蚀的那一刻,无数痛苦从心底翻起巨浪将她吞没,她在唐野手下颤抖,一双眼睛蒙上一层血色,死死盯着唐野,「所以我从回来的那一刻就做好了万劫不復的准备。我们这种人,这辈子没有洗白这一说,唯一洗白的机会,就是死的那一刻,把所有骯脏的秘密带进坟墓里!」
马四爷手底下有一帮无恶不作的人,拐卖人口,非法偷人器官,侵犯妇女儿童,恶与恶对比起来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下限,连江眠的碰瓷都只能算得上是末班车,这帮人生活在地狱里,根本就没想要救赎。
他们以自我邪恶为乐,以伤害别人为生,他们并不想要上天堂,他们只想做地狱的恶鬼!
江眠浑身颤抖着,「我知道你我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是个江湖骗子,而你,黑道走私杀人不见血,既然这样,不如我们合作如何?马四爷想弄翻你,我做你的间谍。」
唐野瞳孔缩了缩,「你觉得我像是一个靠女人来活下去的男人?」
江眠笑了笑,「这种时候不分男女,只分敌人和同盟。」
「你不如来说说你手上有什么值得我相信你的东西?」唐野收紧了手指,更加用力地逼问江眠,「毕竟你可比你姐姐会欺骗男人多了,嘴巴上这么说,谁知道你转身会不会和马四爷也这样讲呢?」
江眠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声音却还是颤抖的,「马四爷的人脉里有一半都是认识我的,并且听我话的都有。我来的时候听见有人告诉我,马四爷已经开始怀疑我是傅峥嵘派来的卧底,不信你儘管去打听。我都这样了,还如何和马四爷投诚?识时务者为俊杰,我也不想被那老东西压一辈子。」
听着她这番话,唐野鬆开她,冷笑一声站起来,理了理自己身上尊贵的西装,妖孽的脸上一双意味深长的丹凤眼注视她许久,带着更深层次的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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