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以为是柴业对自己失望了,忍着心里的难过道,「可能……可能是我的问题吧。我知道他不是个好人,可是他……他跟我说要不要试试的时候,我没办法欺骗我自己。哪怕是他演戏骗我的,我都……」
「谁让你喜欢他呢。」
柴业无奈地笑了笑,「如果是真的,我也不拦着你了。只是楚歌,记得保护自己不要受伤,我不希望你和陆在清在这段恋爱的关係有上下不平等之分,别让自己吃亏。」
他这么说,也不知道楚歌能不能理解。
楚歌没想过柴业能这么温柔,忍着眼泪水说,「对不起柴老师,我真的辜负了你的好意,我不知道说什么……」
「别跟我道歉啊。」柴业笑了两声,「怎么像是我被你甩了一样,好了好了。感情的事情,可能也只有你自己去尝试经历了才能明白吧,我说什么也抵不上一次自己的亲身体验。我希望如果你受到了伤害,可以及时离开,避免更多的挫折。」
「嗯。」楚歌低着头,手指攥在一起,「柴老师,您很好……您跟我说的,我都听着……」
柴业伸手捂住额头,「别给我发好人卡了……」
楚歌不懂好人卡是什么意思,又重复了一遍,「您真的是个好人啊。」
柴业感觉自己心口中了两枪。
这天晚上,陆在清还是嚣张跋扈地停在了楚歌家门口,楚歌拉开车门刚坐下,旁边陪着她走出来的柴业就冲她摇摇手,「楚歌再见。」
「柴老师再见!」楚歌回答得很响亮,陆在清立刻冷脸一拉,「再见什么再见,生离死别似的。」
楚歌说,「你不懂的,这是尊重。」
「得了吧。」陆在清踩下油门,「就是说我不会尊重人呗。不过我也确实不会,除了玩的好的,我也没多尊重谁。」
楚歌不说话了。
过了一会,陆在清又道,「今晚有个饭局。」
楚歌有些吃惊,「啊……?怎么回事?」
「池南他爹。」陆在清开口道,「摆宴请你吃饭。」
楚歌一听,整个人都吓得缩在车椅上,「怎么,怎么池南的爸爸都出来了?我……」
「不是鸿门宴,你怕个毛啊。」陆在清狠狠揉了一把楚歌的头顶,「我这不是知道你心里委屈么,就干脆把状都告到池南他爸那边去了。他爸是个当官的,儿子要是有丑闻,对他影响也很大,要是跟我撕破脸皮,影响更大,最好的战略就是请你吃顿饭,一切都好说。」
楚歌看着陆在清的侧脸,还有点不敢相信。
她一直以为这事儿已经过去了,反正帮她报仇也只是陆在清的心血来潮,但是没想过还有这样的后续。
原来陆在清……一直都还记得。
楚歌低声道,「谢谢你。」
「谢我,就拿点我感兴趣的……」
陆在清吹了声口哨,「晚上回我家,我给你买了超级好看的内衣内裤,上回你没来得及穿……」
楚歌分分钟收回心里的感动,恨不得把书包怼他脸上。
这天晚宴,陆在清带着楚歌去的时候,在外面碰到了柴浩。
「啊,学长。」楚歌过去打了个招呼,「你怎么也来了?」
柴浩指着脑门上的纱布,「我受伤住院也是池南找人干的呢,我也得来吧?」
楚歌点点头,「还疼吗?」
「不疼。」柴浩说,「反正我伤的是脖子后面,脑门上没开瓢儿,脑震盪也不震了。」
楚歌被柴浩这个说法给说得一愣一愣的,过了好一会她问道,「那你脑袋没有动刀子……你为什么要缠纱布在脑门上?」
柴浩一拍大腿,「当然他妈是做出一副伤势惨重的样子来啦!在清哥还喊我往脚上打个石膏,叫我坐轮椅上让我爸推来呢。那他妈的,池南他爹看见不得吓死?完了,伤这么重,都坐轮椅了,四舍五入就是一条人命啊。」
楚歌被柴浩说得都直接笑出来了,转头问陆在清,「你的主意?」
「可不是么。」陆在清双手抱在胸前,「我恨不得去给柴浩做一张残疾人证了都。」
楚歌吐了吐舌头,「你好缺德啊,这样吓人家。」
陆在清也跟着学她吐舌头,「对对对,就你大恩无私心怀天下。反正我等屁民就是睚眦必报给脸不要,我的做人准则里就没有得理饶人这个说法。」
三个人在门口聊了一会,才扭头走进去,服务员领着他们到了包厢,抬头打了个照面,就瞧见了池南一脸冷漠坐在中央,可能是因为被自己父亲摁着头认错,所以极为不爽,嘴角的乌青倒是退了,不知情的一看没准儿还觉得人模狗样挺帅的。
倒是池南的老爸,看见陆在清和柴浩,一下子老脸笑成一朵菊花,「哎呀,陆少,柴小少爷,你俩来了啊,快坐下,坐下。」
要不是因为陆在清姓陆,要不是因为柴浩他爸爸是主薄,池南绝对不可能认怂。
陆在清皮笑肉不笑看着池南他爹池威,「诶,还差个人没打招呼呢,来宝贝儿,跟这老大叔喊一声池叔叔好。」
老大叔。
池威脑门突突直跳,忽然间发现有什么不对。
宝贝?
陆在清就知道池威肯定会故意给楚歌一个下马威,这会儿眯眼笑了笑,「啊,忘了我说了,这我女朋友,性子闷不大会主动喊人,池叔,多有得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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