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止走至祁熹身边,伸手搂住她细软的腰。
每次当她提及那些未知的,离奇之事,他心底总有种感觉。
好似眼前的祁熹,就是一个幻影。
她突然出现在他的生命中,有一天,也会在他的生命中消失。
第439章 胡扯攀咬
祁熹垂眸扫了一眼腰间的大手,对秦止这种指她为妻的反应很无奈。
她不懂怎么处理感情。
秦止好像已经认定了她。
祁熹甚至都能感受到他的迫切,自己只要点头,秦止这一刻便张罗去封府下聘,下一刻就能去商议成亲的日子。
她拧了拧眉,继续方才的话题:「每一场灾难,不是上天的惩罚,是上天在帮我们筛选,让披着人皮的恶人现行!比如,陈县令,比如盘踞在山上的蛊师,比如……他!」
祁熹抬手指着那名衙役。
衙役肩膀一缩。
秦止给了大倪一个眼神。
大倪手扶腰刀上前,揪着他的肩膀将人拎到众人面前。
真正的恶人,生着邪胆。
而衙役这样的人,往往胆子极小。
正是因为自己胆子小,平日里不敢反抗,遇事不敢辩驳,心底又有诸多不服与不满,便会心理扭曲。
背地里,搞一些小动作。
衙役经此一吓,又被大倪狠狠一丢,双腿发软,摔跌在地。
衙役眸光微闪,京剧变脸似的换上了谄媚的笑,支起身子跪端正了:「这位姑娘言之有理啊,大灾之下,咱么更要齐心协力,护老疼幼,安稳渡灾!」
众人譁然,他们方才竟还信他。
没想到转眼间,这墙头草便随风倒。
祁熹冷哼:「觉得自己大难临头了,想要保命?」
衙役眼珠子一转,极尽讨好的朝祁熹笑:「小的只是一个听命行事的小人物,你说的那些事,都是陈县令干的!」
祁熹冷笑走近:「那些姑娘失踪,又是怎么回事?」
衙役一个响头痛痛快快的磕在地上:「姑娘,你可冤死小的了,小的只是一名衙役,衙门被那两位接管后,大事轮不到小的管,小事轮不到小的问,小的什么都不知啊!」
大倪和小倪对视一眼。
绕来绕去,怎么绕到他们头上了。
大倪率先反应过来,朝秦止单膝下跪:「主子,属下没有。」
小倪默默的跟在自己哥哥身后跪下。
秦止嗯声,面不改色。
直接拔剑架在衙役脖颈上。
秦止的剑身上刻着繁重的花纹,质朴的颜色极有质感。
手柄处花纹深壑,用金水填充。
衙役顺着剑身,望向剑柄,继续抬头去看秦止。
秦止那张脸一看就是经过祖祖辈辈基因改良过的,绝美女子和极俊男子的结合体。
只是那目光太过凌厉,浓重的杀气好似深埋至眼底。
衙役擅长察言观色,自有一套识人之术。
一看便知,此人不好惹。
他不敢与其对视,垂下脑袋:「这位公子,小的真是什么都不知,小的一直听那两位的差遣,不敢多行半步。」
小倪闻言急了:「你这人怎么净胡扯攀咬呢,我们忙得脚不沾地,根本就没看见你的人影!」
秦止冷笑:「既然如此,」他视线扫过围拢过来的百姓:「这期间,你们谁见过他?」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聚在一起窃窃私语。
半晌,有一人回道:「公子,我们都没有见过他。」
第440章 腊肉
秦止轻轻哼了一声,牙尖抵着上牙槽,手中长剑往前送了送。
衙役的脖颈瞬间出现一道血痕。
那血痕血流不止,沿着剑身上的花纹蜿蜒流淌。
好似会喝人鲜血的妖物。
秦止心底烦躁,对于这种巧舌如簧,满嘴谎言的人,恨不得当场斩杀。
只是……
衙役该死,却得在百姓面前明明白白的死。
不然的话,便浪费了熹儿方才的一番良苦用心。
秦止凉凉一笑:「收起你的那些花招,从实招来。」
衙役吓得双腿发麻,说起话来,舌头老想逃:「我,小的,小的没有。」
祁熹对这个人,简直是心服口服,种种证据,都能证明他有问题,可他就是不承认。
「奴婢能证明!」
人群里,有一个声音弱弱的响起。
祁熹顺声看去,见是最开始挑唆陈县令的那名女子。
小丫鬟从人群里挤了出来,指着衙役道:「此人,虽是衙役,可他背着陈县令,糟蹋府上的女子,甚至还和陈县令的妾室有染,奴婢也曾被他残害过!」
此言一出,众人瞠目结舌。
一个小小衙役,竟然能给县令戴那么多顶绿帽。
有了小丫鬟在先,陆陆续续又有不少女子走出来指认衙役。
她们有的是陈县令的妾室,有的是他的通房,还有的只是陈县令的一时兴起。
她们纷纷指认衙役强迫她们。
一名陈县令的妾室期期艾艾的控诉:「此人喜床上施虐,我们这些姐妹,都被他虐待过。」
另一名丫鬟赞同:「此人绝不是好人,那些姑娘失踪定是他干的!他在府上有一间房,你们可以去搜!」
秦止给了小倪一个眼神,小倪从地上爬起来,丫鬟颠颠的为小倪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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