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西裤,盛褚巴抵在他腿边讨好般蹭了蹭。
权斯庭用手勾起他的下巴质问:「看你这迫不及待的模样,我很是兴奋,不是第一次吧?」
呃,盛褚年答不上来。总不能实话说实说这么做的目的完全是为了忍气吞声留在他身边找证据,然后亲手把他送进监狱吧。
他忙不迭摇摇头,默认了。
视角很糟糕,盛褚年不得不弓着腰仰头直视男人的眼睛,「不…不是。」盛褚年有点磕绊的回答。
权斯庭问的角度刁钻,故意消耗时间,「眼睛很漂亮,接吻的时候会闭眼吗?」
盛褚年胳膊撑着地,双臂酸到打颤,他撑不住快要跌倒,可怜巴巴地央求,「有点累,能不能让我站起来缓一缓。」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不乖的人我怎么能放过。」说完,权斯庭低头将吻.覆在他唇上,力道不重但盛褚年呜咽着想挣扎。
就在盛褚年快要趴在地上的前一秒男人放过了他,冷声道:「好了,游戏正式开始。」
盛褚年有点懵,好像思考了一瞬才反应过来他的话,又匆忙点点头,直起腰小幅度挪动身体往前跪了跪。
男人看着他手忙脚乱的样子笑了,「看你紧张得和雏.儿一样,只觉得特别有趣。」拉链抽开的声音不算大,却在安静下格外作响。
盛褚年好像傻了,听不懂话似的保持寂静一动不动。半晌他生疏的靠近却迟迟下不去嘴。
「老闆,能不能跳过这个环节。」盛褚年眨巴着眼又一次抬头与其对视,但声音带来不确定的胆怯,他是真没建设好心理准备。
「?」
权斯庭脸上的不耐烦愈加严重,他理解不来跪坐在他胯下的人为什么会对这件事抗拒。几秒钟后,他点燃一支香烟,将烟雾渡给盛褚年「需要我把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
权斯庭想不通,既然不愿意,为什么先前还要赤果果地勾搭,都坚持不到最后一步还要赖着不走。
于是他越想越来气,抓住盛褚年的头往下按,「乖,听话。老闆帮你解决困难。」
盛褚年从喉咙里泄出痛苦的呜呜声,过会他扭头艰难挣扎开束缚,权斯庭眉头微皱,以为他要放弃,结果可怜鬼缓了一口气,哑着音说,「要加钱。」
「可以,钱会给到你满意为止。」
金钱对于权斯庭,太是身外之物了。碰到个漂亮的守财奴,给他就是了。
前提是他得验验货,看是否值得给个满意价格。
盛褚年好像受了安慰,不在继续说话,异常听话的垂下头继续臣服男人的命令。
只是权斯庭望着他不太娴熟的技巧成功的起了疑惑。
似是调侃又似在同情盛褚年以前莫须有的「客人」。
「就你这么烂的把戏,谁会买你的帐。」
权斯庭说话并不客气,神色更是不像满意的模样,阴沉脸继续说:「把浴袍脱.掉,看着碍事。」在盛褚年看来,这像是在刻意找他茬。
谁让他是个来路不明的骗子,总得付出点代价才是。
盛褚年慢吞吞,在水晶吊灯的照射下白到胜雪。权斯庭视线盯在他弯曲的细腰上,轻笑感嘆一声,「还行。」
这场面过于羞耻,是有那么些许自尊心受挫的打击。盛褚年头都不敢抬起。
许久过去,盛褚年眼睛红了,下颌太酸。
第3章 放长线才能钓大鱼
盛褚年趴在地上大脑懵懵的,他有些狼狈地拿手背揉了揉酸痛的嘴角。
下巴酸的好似要脱臼,万幸张了张嘴还能动。
夜还长着,这才只是刚开始。
「回房间,好戏才刚开始。」权斯庭站起身,顺带把还没缓过神的盛褚年一併揪了起来带走。
盛褚年反应的特别快,踉跄几步便跟着权斯庭回了房间。
房间里的灯暗着,床品也是整齐的。
他乖巧关上门,打开灯。
权斯庭解开衬衫纽扣,随着扣子一颗颗被拨开,男人常年健身而留下的健硕映入眼帘。
盛褚年不露怯色,表情甚至静谧到没有一丝波澜,但内心已经紧张到不能在紧张。
衣服与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男人按住盛褚年手腕把他推倒。
盛褚年惊得心臟怦怦跳,整颗心都快从嗓子眼蹦出来。他紧张到手心冒汗,凝视着男人傲人的身段就害怕到发怵。
待会儿恐怕要遭罪。
两人还没开始就被权斯庭看出端倪,于是男人冷声质问:「你在害怕?」
白灼灯光射出的冷冽和男人的眼神相同,泛着凉薄,让人胆寒。
盛褚年微楞,避开话题别过头。装出一副假狐媚的羞涩模样,手腕轻微用力推了推他,「不是的,我只是不习惯灯光…有些尴尬而已。」
「不喜欢,自己忍着。」权斯庭不给他反驳的权力,他还算是有良心的提醒,「别紧张,不然哭了我可不管你。」
盛褚年是混血,长相自当绝美,但此刻他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失神般望着天花板。
仇人就在眼前。
他努力想看清点什么,却像是缺血似的始终聚不了焦。
盛褚年觉得尴尬,用手盖住眼睛不敢睁开。
权斯庭非常不爽的拍掉他遮挡视线那隻手,挑衅的捏紧他下颌,「没规矩,谁准你挡住眼睛的,睁着眼睛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