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从眼神来看,权斯庭读不懂他。

男人虎口扼住他,不紧不慢道:「你是我见过胆子最大的骗子。」

盛褚年呼吸一滞,但表情并不是错愕慌乱,反之他并不打算挣扎而是浸慢情慾的与权斯庭对望。

谁也不说话,却又在眼神交汇后道明了情愫,盛褚年双眸沾染雾气,一双桃花眼,媚眼如丝仿佛能看出花来。

小东西实在会卖惨,想不原谅都难。

权斯庭指节卸力慢慢鬆开他,问道:「不怕我毁掉你吗?」

如此恐吓的言论在青年眼中却显得苍白,他不急着整理领口,态度悠閒自得也不抱怨男人极具攻击性的举动。

下一秒,盛褚年温顺的如同猫轻蹭男人脖子以示服软,他用包含暗示的语气说:「求之不得。」

好一个求之不得,就连久经风月的权斯庭也料想不到他会这么撩.拨。

见状,盛褚年毫不怯畏,更像是完全沉浸在这场偏执而又刺激的游戏中,非常的契合了权斯庭所有需求,生理包括心理。

他似乎很了解男人。

于是,互相拉扯的氛围燃烧起炽烈的火焰,把一切吞噬殆尽,都为欲(学习)望沉沦。

权斯庭扬起下巴,毫不掩饰的流露嗜血之色,他掀起一丝冷笑沾染了几分可怖:「我还能让你求死不能。」

「拭目以待,不过我觉得到那个时候你应该会爱上我。」盛褚年笑得舒心,宛如三月天的春风和煦,看不出丁点不悦。

这副皮囊生得过于令人醉心,特立独行的幽美,可惜,脑袋灵光的出奇,不怎么好哄骗。

第17章 怎么办,又惦记你了

「爱上你?」

男人好似听到了有趣的笑话,由不住被逗乐。

盛褚年看似情话的那句作哄被权斯庭又了重复一遍,并得他嘴角再次勾起笑容,笑的轻蔑。

权斯庭:「爱这个字眼,我和你可一点也不需要,毕竟咱俩一直都是在谈钱。」

「钱和你,我都谈。」

「有点贪心,」权斯庭先卖了个关子,然后痛痛快快道:「后者我倒是乐意至极。」

盛褚年意识到自己被耍被调侃,当即脱口而出:「混蛋!」

「怎么办,又惦记你了。」权斯庭说着抓住盛褚年的手向下伸,隔着稀薄一层布料把他的手带在西裤撑平褶皱的凸起处。

瞬间。

盛褚年耳朵烫得发麻脑袋里嗡嗡声轰鸣不断,他眼睛晃能看出重影,像是被开水浇过全身,连掌心都是热的。

权斯庭在他发烫的余温还未散去之时触手摸住他的耳垂,两个人唇瓣凑近轻轻碰了碰。

唇瓣贴紧,脊背贴墙,那个吻剎那功夫变得包含热情。

盛褚年深吸一口气下意识闭上眼睛接.纳,脸贴脸,不出直尺的距离,男人仔细端睨了他的反应,被亲得睫毛微微颤抖。

「唔………」盛褚年从喉咙呜咽出一声闷哼。

留在唇齿的热气还未挥散,权斯庭就把头偏过一边,恶劣的手也移了位置。

盛褚年在心中竖起问号。

「算了,兴趣不大,没意思。」他擦着肩膀走开,走远。

送上门甚至是送到嘴的肥肉他都不吃,一点不像坏心眼傢伙平日作风。

这人往常又虚伪、又离谱,盛褚年今天只是随随便便喊了声娇软的求饶,权斯庭说放过就放过了。

倒像是走街串巷葫芦里卖假药的贩子,可信度不高…!

五米开外,权斯庭从办公桌抽屉取出车钥匙套在手指转圈晃:「不逗你玩了,下楼,送你回学校。」

天空几朵乌云遮了阳光,街上颳起阵阵凉风。

晌午灼热似火的时间段不见日光,灰沉沉的穹顶好似有大雨要倾盆泄下,浇灭初夏的热度。

盛褚年站在权斯庭公司刚出大门的台阶不肯在多走一步。

他不继续迈出步子走下台阶,而是抬眸看着远处,犹豫片刻,他顿在头顶有遮挡避雨的房沿下。

权斯庭不知所云,问他怎么了。

盛褚年手心伸出去探了探,侧身对旁边道:「下雨了。」

「我送你回去又不碍事。」说罢权斯庭按动口袋中车钥匙的按钮,停在几米开外的豪车前照灯闪烁了一瞬。

「没伞,走过去会淋雨。」

盛褚年语气淡淡,灰扑扑的环境衬托的他也毫无生气,整个人颓颓丧丧的。

「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不需要考虑太多。」权斯庭说的漫不经心,他双手插兜,回头向大厅的前台接待瞪了一眼。

前台的美女刷的一下脸色苍白,赶忙小跑着将雨伞送来交到权斯庭手中。

「权总,外面下雨了,您的伞。」

单看伞面普普通通,就是把纯黑色的伞而已,再看伞柄就不一般了,光是看上一眼,猜都能猜出来大抵是价格不菲的样子。

伞在雨中撑开,水点砸在伞面沿着低处流下,并肩乘伞走在冷风里。

权斯庭突然停住,不怀好意将视线对到盛褚年,他开口道:「街上没人,吻我。」

盛褚年以为自己听错了话,却不曾想到是权斯庭脑子搭错了弦。

权斯庭把伞压低倾斜,挡住了脸颊部分,让两人的视线包裹在仅能互相对视的有限里。

雨滴的闷响声不停在耳畔迴旋,男人催促声也跟着绕在脑子里面荡漾:「盛褚年,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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