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樱然若有所思地问道:「它们什么意思?听这话也和我们工作室半点儿边都不沾。」
自寒木春华的合作新品牌火了后,各种形形色色的人都找上了门来。
何沫打开文件夹,从中拿出几张纸翻看起来,「确实和我们工作室的性质毫无关係,但他们的意思是将这个热点扩展一下……」
「对我们没益处的就没必要管了,当务之急是把项目的完整方案搞出来。」
「嗯,我下去就把这个文件退回去。」说着她将文件收好放到一边。
盛樱然拿出几张白纸,用笔在上面列起了进程的大纲,唰唰写了几下后突然停住。
「后续我会再发几张设计草稿,最后定下的需要拿给校长过目。」
何沫站起身,郑重其事地说道:「好!樱然姐,一定要保重好身体,我们会在这里等你。」
「放心,我明天就回去了。」
「好的,你布置的任务我一定完成!」
刚中午十二点,玄关处响起了开门声,盛樱然坐起身赶忙将绘画的设计稿塞进抽屉,桌面清理之后立马躺到床上。
「你没发消息说想吃什么,我就给你买了阳春麵。」
陆惟青把饭端到床上桌,伸手摸了一下盛樱然的额头。
经过药物的治疗,烧明显退了下去,脸色也比早上要好很多。
盛樱然低头看着摆到自己面前的碗,清汤寡水的麵食上飘着几根绿菜。
「太清淡了,我想吃城边路的那家桂林米粉。」
陆惟青的视线扫了一眼不远处的工作檯,眉头微压,「盛小姐是不是忘记自己生病了?」
盛樱然此刻感受到了恆正员工平时上班开会的压迫,她眨了眨眼,拿起筷子准备开动。
「我觉得吃阳春麵也挺好的。」
吃饭的时候陆惟青也不离开,拿着笔记本电脑坐在床边工作。
这谁受得了,她偷偷把手机解锁,给何沫发去了消息。
盛樱然:【小沫,你不讲武德!怎么又去陆惟青那里打小报告了!】
何沫:【我没有啊,这次可什么都没说】
盛樱然:【他到底买通了工作室的多少人】
何沫:【不清楚,不过能确定的是陆总开的价位很容易让人心动】
陆惟青下午前脚刚离开,盛樱然后脚就穿好衣服开车前往了医院。
为防止方宇认出自己,她特地换了身不显眼的装扮,戴上帽子和口罩。
刚进医院的等待大厅,迎面走来的就是方宇。
「唉!盛小姐,生病了吗?」
盛樱然行走的动作一滞,他什么眼神儿?这都认出来了!
「没有,我就过来看个人。」
方宇按下笔帽,合上病历本,「正好,我手头的工作刚交接完成,去哪儿我带你去。」
盛樱然脱下口罩,嘴角僵硬地上扬,「不用了,你还是去忙吧。」
他摆了摆手,「我不忙,你放心说吧,要看谁。」
盛樱然有些拗不过他,妥协地舒了口气,「重症监护室的乔柳柳。」
听到这话方宇眉头上抬,似乎有点吃惊,「重症监护室的乔柳柳?就昨天送来的那个?」
「嗯。」
他把手指放在下巴,回想着昨天的情景,「盛小姐的朋友……我没记错的话,她浑身上下的伤口没有很多,受伤最严重的是内臟。」
两人走到了重症监护室外,方宇站在门口看着里面躺在床上的人,神色是少有的凝重。
「她这副样子,没两三个月意识是没法清晰的。」
盛樱然想到了什么,偏头看着旁边站的人,「方医生你是和陆惟青同一个学校吗?」
「嗯,我们当时还是同个宿舍的,怎么了?」
盛樱然又继续追问,「那你知道当时的女留学生自.杀案吗?」
问句一出方宇眼眸的颜色沉了沉,「知道,盛小姐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个?」
盛樱然像是没听见,继续问着自己的问题,「那对于当时案件的细节……」
方宇打断了她,无奈地摊了摊手,「这盛小姐就问错人了,我对那件事只是知道,但不是很了解,在我这里恐怕找不到你想要的信息。」
仔细观察可以发现他的表情不像是什么都不了解的。
「但是我可以把自己所知道的全部告诉盛小姐。」
盛樱然点了点头,「好,我现在就要听。」
最后整体讲下来和她之前了解到的大差不差的,没有什么很值得关注的点。
方宇递给她一杯温水,「我已经把我知道的全部说了,剩下的就一概不知了。」
「方医生,谢谢你。」
虽没什么有价值性的线索,但现在可以确定的是当年那个女生可能遭遇了什么事情,其中并不排除表白被拒,可只有这单单一条不足以成为自.杀的导火索。
方宇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哎呀,不用谢我,这都是举手之劳而已,不过盛小姐你放心,既然这里面躺的是你最好的朋友,那么我就一定会尽力照顾她的,有情况第一时间告诉你。」
「嗯。」
临走到停车场的时候,方宇追了出来。
气喘吁吁地弯着腰,「对了!我想起一件事情,不知道能不能帮到你。」
盛樱然急忙询问道:「是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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