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的立马哐的一下关上了房门,我不好意思的企图挽救:「还还还、还有,隔壁还有!」
我激动拉着他的手,再打开隔壁房门……
然,隔壁房间里的灰尘更多,都结蜘蛛网了!
「还有!」我脸上挂不住地拉着他再找,不死心地又打开了一间房……
结果,灯不通电了。
又一间:
里面东西都发霉了!
最后一间——
万万没想到,我只是开门稍微用力了点,结果门框掉了,还差点砸到了我!
幸亏上清眼疾手快的及时把我扯进怀里护了住,不然我大概率会成为从古至今,有史以来,第一个被门砸死的名人……
而看着那间堆满杂物,门框散架的房子,我欲哭无泪地苦着脸和上清解释:「其实,这真不是我懒,只是我一个独居女孩,平时一个人的确也住不了这么多房间……我明天就打扫,就找人来修!」
上清眸眼含笑地玩味道:「娘子真不打算,带本座一起睡?」
我一哽,心虚支吾:「那个,我睡觉不老实,会影响到你休息的,家里房间多,你也没必要委屈自己和我一起同床共枕……」
主要是我……还不太适应和他一起睡。
生理上是很适应的,可心理上,总觉得怪怪的……
但愿他不要生气才好。
「嗯。」他嘴上是应了,相信了,但眼神里,我总觉得他什么都知道,只不过是为了我,故意不挑明罢了。
我还以为他会不高兴……
「娘子的房间在哪?」他轻言慢语地问。
我指了指中间的那个门上贴了大白熊的房间,「就在那。」
他鬆开我的腰:「过去看看。」
「啊?」
拉开卧室床头可爱的兔子灯,我对着满屋乱糟糟的景象,尴尬的心肌梗塞都快犯了。
默默别过头转向墙根,我闭紧双眼头上直冒冷汗。
丢人吶,独居果然会让人变得懒惰,此时此景,简直是大型社死场面啊!
桌子上的护肤品与水杯胡乱堆放着,小镜子面朝下盖在笔记本上,电脑充电线与暖宝宝的插头缠在一起都快打结了,重点是、梳子上还有一把头髮呢!
拖鞋乱放,外衣乱丢,被子也没迭,狗窝,给大黄住更合适!
现在只祈祷他不要开我的柜子,不然我怕他会瞬间就想和我离婚,然后连夜跑路……
我正在这头拧着袖子尴尬到浑身起鸡皮疙瘩,纠结得无地自容呢,一扭头,余光却瞥见他竟然去掀我被子了!
我嘞个去!
我一个激灵赶紧扑上去阻拦:「不不不、不要啊!」
奈何,还是迟了一步……
我撞到他背上那会子,他已经伸手把黄色的大白兔棉被给掀开了——
于是,被我藏在被子里的薯片辣条就全部原形毕露了。
这世上应该没有什么事的尴尬程度比得过被异性男人看见自己床上藏零食,还把食物碎末弄到床单上的吧……
更何况,这个异性男人还是自己刚结婚没多久的老公……相亲相来的老公!
丢人啊,老娘这辈子的脸都被今天这一瞬间给丢尽了啊——
我羞窘地趴在他背上,脸贴着他挺立的脊骨,不敢再看眼前的惨状,煎熬得恨不得能立即找个地缝钻进去。
但他,却破天荒的没嫌弃,反还勾唇好笑道:「娘子是属老鼠的么?这么会藏东西。」
我欲哭无泪地探出头:「才不是,我属蛇的。」
蛇……对哦,我竟然属蛇!
他温润展颜:「甚好,娘子与本座,果真有缘分。」
缘分……
这么一说,的确挺有缘分的。
我抬头正想为自己狡辩上几句,可目光却对上了他一双清澈温柔的眼睛。
他的银眸里,盛满了如春风拂面的宠溺。
令人瞧着,既安心又温暖。
都说蛇是冷血动物,可为什么蛇仙大人的身上,时刻都散发着暖暖的气息呢。
他的身上,一丝寒意都没有。
发现我瞧他瞧的呆了,他转身,玉指轻弹了下我的脑袋,「喜欢吃,是好事。没什么丢人的,本座不是外人,娘子也不必脸红。」
的确不是外人,但还是很尴尬啊!
「这又是什么?」他拿起了床头柜上堆着的两瓶药,不等我伸手去抢,就转过有说明的那面先看了:「适用于先天性心臟病、心肌梗塞、心血管血液供应不足……是治心臟病的?」
我语塞,刚伸出去的手识趣的默默收回了。
他接着去看另一瓶:「压制精神疾病的药物。」视线往下,扫了眼柜子上剩余的几隻小药管:「安眠药,还有治神经衰弱的药。娘子……你的病,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破罐子破摔的靠他身上老实回答:「八年前吧,有一天晚上突然心口疼,疼的很厉害,那时候舅舅他们不管我,我也没去瞧过,就放任心疼发作的一次比一次厉害。
上大学以后我在外干兼职赚到一点钱了,就去医院查了下,医院说是心臟病,开过几瓶药,可都不管用。
这药是我自己随便在药房拿的,有一丢丢的用处,最近两年发作的比较频繁,次次都是用它压制的。
我的心臟病总是会在夜里发作,所以这些常用药,就一直放在床头,比较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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