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梨乃——」
挥开他的手,还是不理。
「笨蛋......」他嘆气,拍了拍被子下面我的脑袋,「我什么都不会做的啊,出来,我要抱你。」
我 : 「.........那你先把手拿开......不要()啊啊啊........」
这就是什么都不做吗。
你的不做和我的不做好像不太一样哦?
我含着眼泪到处躲,终于被他成功地揪出被子。
不二周助 : 「它自己忍不住就...我也没办法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魂淡!
等我回过神,不二周助已不知何时就搂紧了我,正凑过来,一下一下亲吻我的眼睫。
屋子里的灯关掉了两盏,散发着昏黄的光晕。
刚才洗过的浴室也氤氲出热雾。
这些都不重要。
他闭着眼睛,睫毛比女孩子的还要纤细漂亮,这样一下一下地啄吻我的额头,让我有些意乱。
不行,要坚守住底线——
「......还要不要?」
他的声音温柔又含笑。
我 :.........
看起来好像是在询问,问题是我能真的拒绝你吗大哥。
我下意识看一眼我的肚,便红着脸拒绝他的提议。
「我真的会死的,周助。」
当年我看过的本子不计其数,但自己亲身经历这些的时候,才知道。
啊。
那个地方,是难以想像的。
就像喜马拉雅山,珠穆朗玛峰,吉力马札罗。
乱七八糟的,我在说什么。
至于不二周助前一段时间耿耿于怀的小玩具——
比起我尚未尝试过的那些玩具,好像还是他更。
当然了,因为玩具不可能主观操纵我。
我在英国的女伴们比我早熟的多,她们的男友一茬接着一茬的更换,在这方面更是热情开放的多,她们用的玩具各色各样。当然了,玩具不会恶趣味地控制我,不会拽着我的月退,我的那些女伴们她们曾乐此不疲地告诉我有哪些乐趣,而玩具不会掐住月要,女伴们笑我可爱单纯,玩具不会一遍一遍地问,美梨乃你怎么|淌|了这么多。已经快到深夜,窗外的车辆声在慢慢减少,霓虹灯依旧闪烁着光亮,早春的夜晚,即使下起了雨,也依旧有行人在路上抵御着寒风,艰难行走。
对我来说,目前吃起来,也还是十分艰难。
还有很长的一段路,需要我继续前进,开拓。
对上我的目光,他意味深长地说 : 「啊......不会死的,顶多再尖叫着晕一次。」
......我张了张嘴,脸突然红了。
死去的尴尬记忆再一次开始攻击我。
我好想缩进被子里,想伤心地躲开他蠢蠢欲动游走的手,想变成害羞自闭的蘑菇。
「...........走开。」
后知后觉。
晕倒这件事,感觉要一辈子都甩不掉了。
靠。
靠靠靠靠靠!
美梨乃大人的一世英名——
我推开他,闷闷的拒绝,「我不要...你好讨厌...」
「啊,可是小美梨乃又哭了。」
我 :.........
他空閒的那隻手还在揉着我的手腕,随意放在嘴边亲了亲,我新做的美甲被他细细摩挲,欣赏。他此刻如此温柔,明明不久前还在攥着月要狠|撞,这种反差让我止不住的心跳。新做的美甲是淡粉色的,镶嵌着漂亮的水钻,可是他的眼神却让我有些退缩,仿佛下一秒就会将我的指尖放入口中,细细品尝——毕竟我男朋友其实是个不折不扣的手控。「美梨乃的手真的很小,刚才推我的时候,明明好像很使劲了,却还是一点都推不动,只能任由我压下来,真的好可爱。」
我 : 「.........」
真丶真是个可怕的抖s。
为什么要笑着说起这种可怕的事啊——
这有什么可爱的!
「之前晕倒的时候也很可爱,明明上一秒你还在()......」
我的脸色爆红。
我现在不想听这些。
他一定是故意的。
我重重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不许说了啊啊啊——」
他突然嘶了一声。
随后,我便看到他肩膀上有被人咬过的伤口。
还流血了,好像。
我 :......
啊这.........
「是我吗?」
不二周助看了我一眼,忽然笑了一下,「......不是皆月小姐,还是谁。」
说的也是。
「啊......我居然,居然咬了你吗?......」
什么时候的事 我怎么一点都不记得了!
妈耶。
我......真棒!
不二周助暂停了动作 : 「.....你看起来好像一点都不内疚啊,很兴|奋吗。」
我 : 「对不起,很疼吗。」
不二周助的喉结滚了滚,像是想到了什么()的事,他的声音突然也沙哑起来 :「你全忘记了吗。」
他是不会承认,他其实很喜欢。
我 :........
对不起,我真的不记得了。
那个时候好混乱,脑袋早就被他搅的变成了一团浆糊。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慢吞吞想起来许许多多的小细节。
我记得,当时痛到失语时,眼泪一直在蔓延,而他,好像一直在我耳边温柔告白。
他说喜欢我,爱我,永远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