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城武这样想着,不经意就对上了不二周助的目光。
他这位看起来温和,但绝对不能招惹的前辈对他露出了一个莫名的笑,「momo你对她不也很好吗。」
桃城武 :.........
啊啊啊真可怕啊啊啊!
妈妈他要回家——
我对我男朋友的打球氛围一无所知。
幸村精市 : 「美梨乃,想要留住男人的心,光靠摇花手是不行的哦。」
我 : 「看来你对我的花手很有意见了。」
我继续对着幸村精市摇花手。
幸村精市沉默一秒,「没有,只是觉得,不二应该不会喜欢看到你这样......」
和温和无害的外表不同,不二是一个占有欲极为强烈的人。
就连美梨乃摇花手,他也要独占的说。
看,从撞球桌那边,眯眯眼的死亡凝视,又开始了——
...而美梨乃还在对着他摇。
可爱是真的可爱,没救也是真的没救。
对于幸村精市说的这些话。
我 : 「谁说的,之前在床上,他明明说过,不管是什么样子的我他都很喜欢......」
其他人一脸「啊这是我们能听的吗」的表情。
我 : 「嗯嗯嗯,三天三夜,三更半夜,摇晃的红酒杯......」
不远处,不二周助把球桿一扔,打完了大概。
他笑眯眯地在背后朝我过来。
危险逼近,我还一无所知。
越前龙马 :...啊,某人终于坐不住了。
05.《三天三夜》
我中途突然被不二周助带回了家。
「牛奶都没喝完——」
他自己开的车,一隻手摸了摸我的脸,剐蹭出一阵奇异感,好痒。
我 :......
他很快收回手,「回家喝。以后再去酒吧,带上我。」
「哦,好呀。」
虽然他语调平静,也没有任何强迫的态度,但却是不容拒绝的语气。
我也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就不太高兴了(挠头)
应该是在不高兴吧?
也许男人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
几乎是被抱进房间的。
被放在床上。
然后,他锁了门,不紧不慢靠近我。
解下衬衫上的领带,手指慢慢将它揉成一团。
我下意识往后缩了缩。
脚背绷紧,心底莫名期待 :「......做什么?」
不是约法三章说过,这个星期不那个吗...
他把领带团住,轻轻塞进我嘴巴,堵起来。
语气沉沉。
「做你。」
但是。
由于我强烈表达自己想要说话的欲望,领带很快又被他拿开。
不二周助耐心地停下解我扣子的动作,核善地笑了笑 : 「究竟是什么非常重要的事?现在说吧,等一下你应该不会有这个力气。」
说的丶真可怕啊。
我终于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 :「为什么?为什么要离开我!?」我绝望的吶喊,望着它飞远,我攥着拳低声细语 :「永别了,我的内裤。」
嗯,我说完了。
不二周助 :.........
真是信了她的邪。
然后我的嘴巴又被领带堵上了。
没有什么多余的话。
嘶拉——
重|击。
他抚摸着我的发,舒缓喟嘆。
我恍恍惚惚看着不远处,躺在地板上的真丝布料,还是不明所以。
这人不是说要节制吗?
怎么突然又反悔了。
还有,为什么从酒吧出来就是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为什么?
「再弓长开。」
我像人偶娃娃,呆呆照做。
「月退。」
天花板好漂亮!是星星和月亮——
「缠上来。」
我继续呆呆照做。
「嗯,乖,抱着我。」
我依旧呆呆的。
天青濯日落,破云击月,屋外的喷泉声忽停忽涨,宛如美妙的乐曲,让人出现莫名其妙的幻觉——我大概变成了河滩上搁浅的一条鱼,连呼吸都十分艰难,一收一缩,动一下便牵全身,也牵动不二周助,就像共生的树木和藤蔓,共同呼吸沐浴着同一片氧气,共同被搁浅在河滩上——
直至界点,他才慢慢吐一点真心话,头髮被他轻柔抚弄,就如同方才蕊|心被抚弄,「美梨乃可以稍微,和幸村保持一点距离吗,还有迹部和忍足,当然,还有越前,啊,那群人都是,请原谅我这个无礼的请求。」
语调礼貌又漫不经心,可我已经要被逼到退无可退。
此刻,外面太阳还未落山,窗帘阖上,夕阳的光晕似乎都要折射进来,弯曲成奇异的模样,就如同我此刻被弯曲。但隐约还是能听见外面人工湖的喷泉声,忽远忽近,扩/张到有些缺氧,领带早已在刚刚被拿开,我下意识掉眼泪,「幸村前辈...?」
在这种时候,听到我嘴里喘着还喊着别人的名字。
于是又是惩罚性的丶几乎要让人溺毙的一击,「啧...」
就连家里的狗狗淋了雨都会颤抖,更何况我。
明明是他先提的。
「...呜..」
不二周助低头,让她乖乖将舌交出,「好了,不说他们了,我们做我们的事。」
好像还是在不高兴。
因为我男朋友,好像将他的情绪,变成狠狠()进去的东西了。儘管他的语气还是无比温柔的,比如现在,他还在温柔地询问我,是要刚才这样呢?还是现在这种。就像白天时候,他问我是想吃草莓蛋糕还是蓝莓蛋糕,那样的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