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玉栖好想把原身揪出来暴打一顿:你自个自愿嫁进来的,又作什么死?!

玉栖只想抱着自己默默哭一把,天吶,这还怎么圆嘛!

「……我当初一时因为钱财迷了心智,就那么草率的答应了,嘉许,是我不对,我不该那么对你,我现在已经醒悟了……我想……」重新做个人。

傅从深拿着树枝扒拉了下火堆,沉默着说话。

玉栖眨巴着眼睛,什么意思,连个机会都不给?!法律还会给人上诉的机会呢!

「包袱里有干粮,自己去找。」傅从深终于良心发现开了口,玉栖鬆了口气,还好还好,这人还未黑化,还有抢救的可能。

玉栖过去翻翻捡捡,终于在下边「挖」出一个纸包,她一兴奋就抬起手喊了声,「嘉许嘉许,是这个吧!」

傅从深转头,下一刻脸色黑了。

玉栖懵逼:这又咋了?

「嫂子……」傅从深牙根痒痒,「你是故意的吧!」

玉栖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就将自己右手举着纸包,上边……上,上边还搭着一个亵/裤!!!

天吶,快给我一个洞让我钻进去!

玉栖都要崩溃了,这这这,傅从深你个糟心玩意儿,亵/裤为什么要和干粮放在一起啊!

一旁的护院默默退到佛像另一边。

玉栖看见他的反应,心中越发激愤,老娘的清誉哇!

傅从深也没有好过多少,他一张俊脸通红,起身几步过去将亵/裤夺过去,连同包袱也一併拿了过去。

玉栖:「……」以后一定不会再翻别人的东西!尤其是傅从深的!

————

半夜玉栖是被冻醒的,她紧了紧身上的狐裘,起身走到窗户那儿,得,风太大把木窗吹了个大洞,她正好躺在窗户对面,怪不得给她冻醒了。

再看另一边,傅从深与护院贴着佛像另一边睡,二人离得近,睡得沉沉的。

玉栖撇嘴:都不知道怜香惜玉的。

她被这么一冻,哪里还有睡意,坐在微弱的火光下抱着双膝。

折腾了一天,这会儿突然安静下来就开始萌生出莫名的委屈来。

她原来也是个小白领,每日三点一线生活虽然重复但也忙碌得有价值,突然穿书到这里,原身的记忆并不完整,对于以后的故事发展她一无所知。

唯有一点,傅从深会是位极人臣。

原身得罪谁不好,偏偏要得罪这么一个煞星。就看今日傅从深那从头到尾的冷脸,自己能活到哪一天都是变数。

「唉……」玉栖嘆了口气。

「大晚上不睡觉嘆什么气?」身后突然出声,玉栖下意识的就要张嘴尖叫。

一双大手捂住她的嘴,「消停点!」

「唔唔……」玉栖魂都要吓没了,气得她张嘴就咬,傅从深来不及撤手,被她狠狠一下咬了下,没那么疼,甚至还有点麻痒。

「属狗的吗?」傅从深今日不断刷新对小嫂子的认知,他自后边伸手捂嘴,猛地一看像是拥着怀里的人。

二人身后的护院刚坐起又飞快地躺下,抱歉,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玉栖丝毫没有意识到二人的姿势有什么不对,她兀自抱怨,「这儿睡着太冷了,风好大……」

「然后呢?」

「想回家……」

玉栖说完瞬间捂住嘴,她不安的艰难的回头去看傅从深,对方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

「如果,如果我说『想回家』的那个家不是傅府呢?」玉栖怯生生道,傅从深却彻底冷了脸,「不是傅府,难不成还是隔壁镇上你那四面漏风的茅草屋?!」

话中冷意尽显,玉栖无所适从,原以为这么一段时间的相处,傅从深应当还不算凶,但是现在看来根本就不是。

他从始至终都没有认真听进去她说的每一句话。而她自己就像是一个跳樑小丑一样,在傅从深面前,她始终是那个爱慕虚荣,肯为了钱财放弃一切的女子。

至于苛待他的一切,傅从深不是不计较,而是还未等到一个合适的机会。

玉栖想通这些瞬间心灰意冷,从一开始她就错了,原身给予傅从深的伤害,不深,但足以送她自取灭亡。

没有傅从深的在后边,玉栖瘫在地上。

傅从深站在身后看着娇小的人像是被抽了骨头,不知为何,心中也怪不是滋味儿的。

他想过去将人扶起来,毕竟现在她还是自己的小嫂子,只是他还未动作,玉栖自己先站了起来。

没有开口说一个字,而是默默的捡起地上的狐裘,往避风处一窝。

傅从深心里更不是滋味儿,先前小嫂子咋咋呼呼的,虽然有点闹腾,但也比现在这副颓丧的模样好多了,再不济恢復到原来对他冷嘲热讽,阴阳怪气的那模样也好啊。

起码他到时候清理门户的时候不会心软!

翌日,天朗气清,天边一丝云也无,玉栖起身时傅从深和护院都不在。

她将散乱的头髮理了理,结果更乱了。这一刻她心中又升起一股难言的委屈,在这陌生的地方无一丝归属感,性命还随时不保……

「嫂子这是又饿了?」

傅从深的声音阴恻恻的,玉栖差点捡起手边的木块扔过去。

「傅……傅傅从深!」玉栖结结巴巴差点咬着自己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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